分卷閲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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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怕,心想着是不是該把人叫起來。
“不用叫醒他,讓他再睡會兒吧。”項燕説。
“好好,好的。”玉樹哆哆嗦嗦的回答,難道其他宮裏的夫人,也是這麼伺候皇上的?不會吧,不該是一早起來梳洗好了,等着皇上起牀?
“叫御膳房注意一下,多給他點吃。”項燕想着綦毋明暄瘦的不行,又想着昨夜這麼個折騰法,心裏不心疼起來:“出了,你家主子還愛吃什麼?”
“愛,愛吃點心。”玉樹説。
“那就多做點,變着花的做。還有,我怎麼之前沒見過你?”項燕忽然問。
“我,我跟臨風,還有良辰美景,都是今年剛入宮的。”玉樹回答着,心想自己是不是哪裏做的不好,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起來吧,你們幾個今天都去領三個月的月俸去,當作獎勵,人好好伺候着。”丟下這句話,項燕去上早朝了。
玉樹嚇的幾乎是癱倒在地上,看着牀上還在死睡的那位,覺得自己比這新婚夫人可緊張多了。
新婚後第一天,項燕到了夜裏才來。
玉樹真替自己家主子捏一把汗!白天這位睡到上三杆,起來就大吃特吃,然後嚷嚷着無聊,下午叫玉樹臨風兩個人陪着,在後院裏逮了半天蛐蛐,等到晚上皇上駕到的時候,主子已經躺牀上了。人家哪家的夫人不是白天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晚上坐那等着皇上啊?玉樹覺得自己得空需要悉心教導一下自家主子。
綦毋明暄百無聊賴的躺在牀上,聽見外面叫着皇上駕到,正尋思要不要下牀接項燕一下,人已經進屋了。項燕直接上了牀,把他攬在了懷裏。
“你怎麼這麼晚才來,白天很忙嗎?”綦毋明暄好奇的問,他想知道項燕白天都幹什麼了。
”最近有些忙,南方在發洪水,不好治理。”項燕説,聲音聽着很是倦怠。
“項燕,這幾年,你過得好嗎?”綦毋明暄問,玉樹教過他,見到皇帝應該叫陛下,玉樹還叮囑了他一堆禮儀,但是他不想那樣跟項燕相處,他覺得生疏。
“不太好。”項燕説着,抱着他的胳膊,又緊了幾分,彷彿怕他會溜走一樣。
“你跟我説説吧。”綦毋明暄説,項燕身上很香,是那種那令人安心的檀木香。
“我回來的時候,哥哥已經病重了,不久就離世了,哥哥只有一個兒子,才剛出生,所以就讓我繼承了皇位。然後就是治理國家,增加國庫收入,打仗——週而復始。”項燕説。
“那你為什麼不早找我?”綦毋明暄問。雖然並不瞭解宣國國情,但是無論怎麼想,以項燕當時的年紀,國家又剛剛經歷了動盪,他的子肯定不好過。十年啊,這十年,應該是項燕生命裏最難熬的子吧。
“一來,不把弗國打服氣,使團很難穿過沙漠去到月國,接你出來。二來,我基未穩,怕你跟着我,受委屈。”項燕淡淡的説。
綦毋明暄倏的轉身,怔怔的望着項燕。項燕眼神濕潤,如幼犬一般殷切的望着他。想到十年裏那些夜夜,他幾乎快忘記項燕,心裏就有些難受。
“明暄,”項燕輕撫着他的臉頰,“我已經沒有親人了。”
“現在有我了。”綦毋明暄説,痴痴地吻着項燕的手指,眼睛。。。
新婚後的第二天,項燕似乎不那麼忙,來同綦毋明暄一起用晚膳。
“住的習慣嗎?”項燕問他。
“不習慣,非常不習慣!主要是無聊,玉樹也不讓我出院子!”綦毋明暄筷子一扔,飯碗往前一推,抱怨起來。
項燕上一秒還面帶微笑,寵溺的望着綦毋明暄,下一秒就臉一變,轉向旁邊伺候的玉樹,語氣冰冷的問:“為何不讓他出院子?”綦毋明暄覺得項燕有種不怒而威的能力。
“我。。。我。。。”玉樹撲通一聲跪下,支支吾吾的説不出話來,他心裏委屈的很,自己也是為了主子好,瞧他大馬金刀的往這一坐,吃沒吃相站沒站相,連謙謙公子都算不上,這出去了,不得衝撞了其他夫人,但他可不敢這麼跟皇帝説。
“他嫌棄我不懂規矩,害怕我怕出去犯事兒。”綦毋明暄倒是不以為意,大咧咧的解釋。
玉樹腿兒都開始哆嗦了,心想自己家主子是不是對自己不滿意,故意這麼説的?
“哎,你起來吧。”綦毋明暄看着玉樹一副怕傻了的樣子,意識到自己好像説錯話了。
玉樹哪敢起來,他瞅瞅自家主子,又瞅瞅項燕。
“起來吧。”項燕説。
玉樹趕快從地上爬起來來。
“走,我帶你宮裏逛逛。”項燕説。
“好呀!”綦毋明暄立刻開心起來,“但我不想坐那個,就那個人抬着的,叫啥來——轎子!”
“那咱們走着吧。”晚秋,天黑的早,涼風徐徐,這皇宮真是大啊,綦毋明暄邊走邊想,秋風吹動樹葉,沙沙作響,夾雜着淡淡花香,兩人沉默着逛到了湖邊,一抬頭,明月已經高懸,月光輕輕冷冷。
“在想什麼?”項燕問綦毋明暄。
“你。。。沒什麼。”綦毋明暄吐吐的,不知道該怎麼問項燕。
“有什麼不能跟我説的嗎?”項燕問。
微風拂動着項燕的髮絲,此刻他眼眸深沉的像月光下的一潭湖水,彷彿要把人沉下去。
“你為什麼。。。怎麼會。。。想要娶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