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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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下墨鏡,笑了笑:“沒什麼,不然也遇不到你那些可愛的粉絲。”
“他們倒是運氣好,還好遇到了你,”玄野暖了暖傅疏離的手,説,“你先等等我,我今天還有一場戲就拍完了。”傅疏離:“嗯,我不急。”玄野:“你的戲什麼時候開機?”傅疏離:“後天,我可以明天回上海。”玄野摟着他的,緩緩落下了一個吻。
傅疏離閉上眼,雙手不由自主攀在了玄野脖子上。
整整半個月未見,又還是熱戀期,兩個人都燥得不行,單單是接吻完全不夠,當玄野正準備把手伸進傅疏離衣服裏,突然間響起了一陣敲門聲,有化妝師要來給玄野化妝。
玄野極不情願的鬆開傅疏離,一臉哀怨的看着化妝師。
化妝師:“?”傅疏離“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重新帶上口罩退到了一旁。
玄野要拍的是一場內場戲,他飾演的周國太子周紹刺殺了齊國主戰派賀將軍,他本人亦身受重傷,狼狽不堪逃回了房間。
而此時,王宮侍衞挨着蒐藏到了玄野偏殿。侍衞總管鄭勻心思慎密,為人多疑,對主角來説,這是一個難纏的對手。
“action!”拍攝正式開始。
刺殺戲份、奔逃畫面已經在昨晚拍攝完成,現在窗户全都遮了起來,一盞盞宮燈在黑夜中閃爍,這是模仿夜晚的佈景。
屋外傳來一陣有序的腳步聲,很快,玄野居住的偏殿被暴的推開,全副武裝的王宮侍衞闖了進來,侍衞總管鄭勻面容肅殺站在最前方,數位侍衞舉着火把、提着長刀在他兩旁一字排開。
凌冽的寒風正往屋裏吹,玄野扮演的病秧子質子傳出兩聲咳嗽聲。
鄭勻拱手:“周公子可在?”玄野一身灰藍長袍從屏風後走出來,臉上還有剛起牀的倦容。
他斜斜的立在那裏,面容沉靜:“不知有何要事,鄭總管不惜帶着這麼大一隊人馬,闖入我這個我這個病秧子房間?”
“皇宮出了賊人,只是例行公事,”鄭勻抬起手,厲聲道,“給我搜!”
“等等!”玄野突然高喝一聲,攔在了眾人面前。
鄭勻皺起眉,向前兩步近玄野,視線中滿是探究:“周公子意
為何?”
“並非為難總管,只是……”玄野話鋒一轉,虛弱但堅定的站在一眾大內侍衞面前,厲聲道,“即便是蒐藏賊人,鄭總管不通不報就闖入周某府邸,可還有將周國放在眼裏?!”鄭勻左手緊緊攥着配刀,咬牙道:“一個區區質子,耽誤了捉拿賊人可擔待得起?”玄野厲聲道:“我擔待不起,那你們擅闖我府邸可曾擔待得起?”鄭勻:“你——”玄野:“周朝律法規定,質子府邸為外領土,不得輕易打擾,如要硬闖,須出示鄭王手諭。”鄭勻一口氣卡在了嗓子裏,手諭他是拿不出來的,昨
鄭王恰好去了行宮,今
還未曾歸來。
鄭勻死死盯着玄野,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他會硬闖時,他卻轉了身,吩咐眾人:“我們退出去,敲門請示重來!!”玄野面容沉靜目送侍衞離去。確認所有人都離開後,玄野連忙躲到了屏風後面,拿出一張油紙,墊在了自己受傷的中戲外面。
很快,侍衞們敲門請示,玄野讓小廝開門放人進來。
鄭勻冷着臉問:“現在可以了吧?”玄野伸手:“各位請。”其餘人進屋搜查,鄭勻站在面前打量着着玄野。
一陣冷風吹來,玄野忍不住又咳嗽了兩聲,他聲音虛弱的問:“可否允許我拿一件披風?”鄭勻:“隨你。”很快,玄野拿了件帶帽的披風披上,蒼白的臉似乎也回暖了一些,他對鄭勻虛弱的笑了笑,“抱歉,讓你見笑了。”鄭勻:“周公子身體不好,是我們唐突了。”玄野:“多謝鄭總管理解。”鄭勻:“我看周公子面
蒼白,是不是受傷了?”玄野:“只是受了些風寒。”鄭勻:“看周公子體格,不像是身體虛弱之人。”玄野咳了咳:“不過是空架子罷了,比不得你們這些練家子的。”鄭勻看了他一眼,不再説話。
很快,搜查的人回來了,小聲在鄭勻耳邊彙報,説沒有異常。
鄭勻擰着眉看了玄野一眼:“打擾了,周公子保重,賊人還在宮中,請多加小心。”説完後,還拍了拍玄野肩膀作為提醒。
受傷的地方被重重一按,但玄野依舊面如常,只是微微一鞠躬:“周某知道了,各位慢走。”燭光不再搖曳,室內逐漸温暖起來,玄野轉身
下披風。
下一刻,一道黑影破窗而入,鋥亮的劍尖直奔玄野而來。
玄野慌張不已,假裝跌倒在地,堪堪躲過黑衣人一劍。
見一擊不中,黑衣人挽了個劍花又要往前,玄野連忙後退兩步,很沒有技巧的躲過了這一次攻擊。
“來人啊!有刺客!”玄野喊着,一邊毫無章法的跑着,一邊丟東西去打刺客。
但是他的掙扎都是徒勞的,很快刺客就制服了他。
玄野:“你我無冤無仇,為何要傷我!”男人一雙眼睛滿是兇光,他的手掌捏住玄野的脖子,一點點收緊。
玄野漸漸被奪去了呼,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