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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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腦袋。
鬱寒無奈拿出手機示意:“剛才他們發了消息,要換個房,或者換個牀。”最後還是換了牀,主要是換房,行李什麼的一堆都要跟着換,現在太晚了,不僅麻煩,還會吵到別人休息。
等到睡,已經接近凌晨。
兩人一人一邊躺着,鬱寒存在驚人。
温糯白睡不着,不自然動了動。
“別動。”鬱寒的聲音沙啞,壓抑得很低。
温糯白瞬間不敢動了。
又過了十多分鐘,温糯白小聲説:“哥哥,還沒睡嗎?”鬱寒翻了個身,面對着温糯白:“白白,給我你的手可以嗎?”
“只是手。”温糯白捏了捏右手,他莫名很緊張。
過了會兒,他説:“好哦。”把右手伸過去。
很快被握住,鬱寒緊緊握了一下,像是隱忍,又像是真的只是握手。
手心裏出了點汗,握得很緊。
温熱,暖昧。
牢牢握着。
直到睡着,手都沒分開。
第二天,温糯白睡到中午才醒,醒來發現鬱寒早就起了,他趕緊爬起來,去洗漱的時候,看了眼自己的右手,捏了捏,然後繼續刷牙。
洗漱完,温糯白先拿出手機,鬱寒的消息一個小時發來的,讓他醒來跟他發個信息,温糯白立刻發了。
郵箱裏也來了新的郵件,温糯白查看了下,是準備和他籤的合約,果不其然,改成了a約,而且年限很短,對於之後他要建立自己的工作室的規定也很寬鬆。
温糯白自然知道是誰做的。
他不能辜負鬱先生對他的信任才是,拿獎,肯定要拿獎。
正準備按滅手機,許凌的短信進來了。許凌説自己今天早上先離開了,之後等温糯白有空閒時間的時候,回南城邊吃火鍋邊聊,讓他好好玩。
温糯白看到短信,嘆了口氣,包養,在圈內很常見。
剛進之前的經紀公司的時候,練了一段時間的基本功,考核留下的人都被單個談過話,藝人部總監一個個問他們願不願意接受一些資源獲取方式。
説得隱晦,其實就是潛規則。
温糯白乾脆利落拒絕了,但其實願意的人不少。
各取所需的事情,只要不涉及出軌或者別的道德法律問題,不過就温糯白所知,圈內很多時候包養都涉及到了出軌。
許凌這事兒,倒是不涉及這種問題,只不過比起各取所需,温糯白看許凌的狀態,更像是你情我願。
情願啊。
想着這事,温糯白去衣櫃裏找衣服,昨天的行李不是他清的,今天翻衣櫃,温糯白髮現鬱寒給他清的衣服都是那次在港城買的,還有些是防備着婚禮意外情況訂的幾件襯衫。
整整齊齊掛在衣櫃裏,許多和鬱寒是同款。
温糯白怔了下,抿迅速挑了件白
襯衫穿上了。
下去走到客廳,好幾個人圍坐在客廳裏的大餐桌上,有人一臉嚴肅在處理事情,還有人早起就在那兒玩牌。
昨天鬱寒帶着温糯白認了人,温糯白文學專業出身,記台詞就快,記人也算快,已經認了大半。
有個掛着耳機的男生,就是昨天第一個喊温糯白嫂子的,姓夏,叫夏光,和温糯白笑眯眯打招呼:“小白哥,鬱總在廚房做飯,跟着你我們也能蹭點兒吃的。”温糯白整理着襯衫袖口的短絲帶,聽到這話,往廚房那兒看,正好看到鬱寒從那邊往這兒走。
走進了,餐盤上一碗番茄醬意麪,一碗牛
。
“剛醒,就給你做點酸甜的,吃點?”温糯白趕緊點頭,又覺得羞慚,這兩天他就給鬱寒買了碗粥。
有人起鬨要吃。
鬱寒看着温糯白坐在桌旁拿起叉子吃麪,才緩緩説:“鍋裏有,自己去盛。”
“區別對待啊!”夏光哀嚎。
下午一羣人就在別墅的大廳裏打牌,聚着聊天休息。
温糯白跟着打了幾把,快到晚飯時間,跑去廚房熬小米粥,加了紅棗枸杞,甜粥,沒放很多糖,鬱寒吃甜的口味淡。
一會兒要去看下鍋,温糯白就乾脆拿着果盤在旁邊看他們玩。
又一次温糯白看着時間進廚房。
金鵬在那兒笑:“你倆互相給對方做飯?這是什麼新調情手段嗎?”鬱寒淡定接話:“嗯。”眾人:……
行,可以。
“咱們晚上去幹嘛?要不去大區那兒的酒吧開個包間,從後面那個道繞過去,玩下游戲吧。”
“可以可以,就玩之前讀書時候總開的那個國王遊戲。”
“正好晚了去泡下温泉”
…
…
温糯白正好把粥端着過來,夏光看到他説:“小白哥,晚上一起玩遊戲嗎?”温糯白還以為和下午的遊戲沒什麼區別,説好啊。
等到了晚上,他就知道不同了。
國王遊戲,就是到國王牌的的人,能任意命令兩個牌的人做事,玩得開就是個成人遊戲。
被命令的人可以通過喝酒,抵過要做的事。
但是他們玩的這個,還加了好幾個設定,首先是可以看牌,到a的人能指定人看牌,還有各種自爆設定,而且要是一個人連續兩輪
到雙王,那麼就不允許通過喝酒避過要做的事。
總之,就是要讓國王看到別人拿到的牌,好命令人做事。
玩得就是心跳。
温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