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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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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一聲響,暖氣開始運作。

鬱寒走過來,靠在桌子上,長腿支着:“我剛才在路上敲定了一些婚禮細節,就在老宅辦,只有關係比較好的幾家來,我們明天去訂戒指和西服。”温糯白一時有些無措。

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擊中了一樣痠疼,他沒有過親近的親人,但依稀能覺這種悲痛

鬱寒抬手,温糯白的髮絲,語氣很温和:“你知道為什麼鬱家的人只敢偷摸着觀察我們,不敢使出什麼隱私手段嗎?”温糯白搖搖頭。

鬱寒提了提:“因為爺爺曾經説過,我的好度來是遺產的劃分的一個標準。”

“所以婚禮時候大可不必對有些人太客氣,他們不敢真的惹你。”説完這句,鬱寒沒有再提起關於這件事,轉而起身出去讓人送壺熱茶過來,温糯白張了張口,還是沒有説話。

這時候,覺説什麼都是徒勞。

喝了茶,温糯白窩進被子裏,翻來覆去,看着外間的燈亮着睡不着,最後實在是太困了,才閉上眼,睡前充了個暖寶寶放進鬱寒的被子裏。

暖氣開了,房子太大,還是有點冷啊。

凌晨三點,等鬱寒處理完事情的時候,温糯白已經睡着了,頭從被子裏伸出來,把自己裹得很緊,嘴上的傷口看着都有癒合的跡象。

拿了藥膏,鬱寒用棉籤還是再塗了一層。

這個藥膏薄荷味不明顯,是甜的。

往牀裏一躺,鬱寒摸到一個熱的暖水袋,他舉着黃橙橙的皮卡丘暖水袋,一時失笑,也不知道温糯白是從哪裏翻出來的。

想了想,把暖水袋往温糯白的懷裏放,幾乎都不用他費力,温糯白自動抱住了暖水袋,砸了咂嘴繼續睡。

鬱寒忍不住笑了笑。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温糯白整個人懵懵地爬起來,下意識頂了頂上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而且,嗯?好甜。

温糯白下去的時候,鬱寒已經去鬱氏幫着鬱老處理些事情。

早餐是他一個人吃的,不知道是不是鬱老特地説過,老宅裏的人對他都很友好。

温糯白吃完飯坐在台上,看着冬季的雨一點點把花瓣打濕。

他胡亂地想着,想鬱老,想鬱寒昨晚上的神情,像是已經接受了現實,深藏在表面下的情緒或許驚濤駭,只是沒表現出來罷了。

鬱寒的父母很早就離世,好像是意外,就温糯白聽到的,鬱老是鬱寒最後一個親厚的親人了。

其實按照鬱老的年齡來説正常,老人已經接近八十歲,又常年勞,還經受過白髮人送黑髮人的苦。

能撐到現在,很大部分是不放心鬱寒。

温糯白想,他確實看不透鬱先生,就像一個巨大的謎團,他無法找到線頭。

温糯白拿着手裏裝書籍,但現在他想找到那個線頭。

二十多年的第一次,温糯白想要了解一個人。

港城的天氣和南城差別很大,温糯白披着一家呢大衣,緩慢把老宅都逛了一遍,在三樓的小走廊裏意外發現了鬱寒小時候的照片。

小時候的鬱寒也是西裝和領結,站在老宅門前拍照,臉上居然還有點嬰兒肥,温糯白忍不住笑了下,拿起手機想把這張照片拍下來。

“原來在這兒。”鬱寒的聲音傳來。

温糯白拿着手機要拍照的動作一頓,轉過頭看到鬱寒走上台階。

他趕緊動作迅速按下拍攝鍵。

鬱寒失笑:“不會不讓你拍。”温糯白收起手機,眨眨眼換話題:“哥哥吃飯了嗎?”

“還沒,等會兒吃了飯我們去訂西服。”鬱寒配合着轉了話題,語氣有一絲他沒察覺的縱容。

走上前一步,鬱寒遞了個緻的小盒子:“戒指,你看看合不合適?”温糯白遲疑接過,打開盒子。

三樓走廊的燈,直接照到中間那顆戒指上,戒面很素,只是用碎鑽拼成一個字母y,在燈光下有耀眼奪目的覺。

如果温糯白沒看錯的話,和鬱寒那枚是同款。

温糯白下意識看了鬱寒的戒指一眼。

“是同款,”鬱寒輕聲説:“是我父母的結婚戒指,你看看能不能戴上,不能就去改改。”温糯白捏住那枚戒指,受到沉甸甸的分量。

他好像天生就很輕易能理解別人想法,就像他理解劇本里的角一樣。

温糯白在這一刻微妙理解了鬱寒的心裏,戴着父母的戒指,就相當於父母出席了這場婚禮。

戒指很素,男士戴也不違和,温糯白往自己的指上套。

他的手指細長,長期控制體重和練舞,連手指上都沒有一絲贅,只中間的手指骨節那裏有點費力,費了點力氣就戴上去了。

鬱寒走近一步,捏住温糯白那手指,問他:“要舉辦婚禮,緊張嗎?”兩人因為一紙契約走到現在,關係發生了點微妙的變化。

温糯白緊張回捏住鬱寒的手指:“還好。”下午去訂西服,温糯白有點恍然。

覺不真實,結婚證是拿過的,但是婚禮顯然比這更正式一點。

店鋪在一條街道的末尾,兩層小樓,温糯白和鬱寒進去的時候,發現昨天那個長卷發姑娘已經坐在裏面了,翻着手裏的畫冊跟他倆招手:“大哥大嫂,來這邊。”無論聽了幾次,大嫂這個稱呼温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