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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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入圍了國外的主競賽單元。
温糯白的新經紀人姓趙,叫趙萱,是個女強人,此時穿着黑的細高跟鞋往頂層走。搞數據分析的助理在旁邊迅速説:“温糯白目前的輿論導向詞正面負面各佔一半,都還算正常,就是有一點,”趙經紀人翻着各類品牌發來的合作信息説:“怎麼?”助理繼續説:“就是關於金主這個,負面的言論佔了大半,還有擴大的趨勢,得及時應對。”
“萱姐,温糯白有金主嗎?”要是有,能不能讓金主出面幫着壓一壓,要是沒有,趕緊闢謠啊!
趙萱按下電梯的樓層,聽到這句問話,把品牌的報價合上,出點意味深長來。
金主啊……
對温糯白來説,那位算金主嗎?
温糯白對《情書》不能過審的事也緩了會兒才接受,還温聲勸了王導好一會兒。
這部片子是同題材,又是懸疑片,還涉及到圈內一些潛規則,審核那裏卡着也正常。
到底是件糟心事。
鬱寒坐在他對面,定聲説:“不用擔心,審核那邊我會盯着。”只要能鬆動,就想辦法讓片子馬上過審。
温糯白也知道這件事急不來,得走程序,乾脆把手機放下,擦了手後,捻了顆葡萄吃,吃完,抬眼説:“開始吧,哥哥。”兩人坐在後院裏,一張木桌擺着,分坐兩邊,桌上擺着盤水果。
兩隻貓兒躺在台階那裏曬太陽,肚皮都攤出來。
鬱寒安撫説:“不用緊張,昨天你説有個新的想法,是什麼?”這是兩人第一次試着過密接觸,選了個光線好的天氣,就在後院裏支了桌子。
温糯白説自己有個新的想法。
“哥哥,你知道角扮演嗎?”鬱寒想了下:“和拍戲一個質?”
“差不多,”温糯白把金懷錶拿出來放在桌上:“就是給個人設,然後不能崩人設。”
“哥哥,我演戲時候對接觸的度會降低,因為心理預設是必須要做到的工作,所以就想了這麼個辦法。”他像是專業的表演課老師一樣,把要素説清楚,然後兩眼瞧着鬱寒,看鬱寒會不會答應。
温糯白這不僅是想改善應反應,還想教他演戲。
真是個巧妙點子,演戲這方面,鬱寒只能聽温糯白的,自然而然就能掌控節奏了。
鬱寒倒不介意這個,他從容端茶喝了一口:“可以,不過白白,我們公平些,你出方法,那就由我來設定演什麼。”温糯白一頓,點頭同意:“好。”
“那好,”鬱寒把茶杯放下,手指輕敲桌面:“最近醫療劇好像比較火,我看前幾天你考慮的本子裏就有個醫療劇的本子,就來這個。”
“我扮演醫生,白白是病人。”鬱寒拿出隨手擺在旁邊的鋼筆和皮質本子,坐直身,頗冷淡又漫不經心了下眼皮:“姓名,年齡?”温糯白都沒反應過來,這就進入角扮演了?
但他專業水準,入戲更快,直接迅速進入病人身份:“温糯白,23歲。”鬱寒拔下筆帽,筆尖在本上劃出沙沙的聲音:“哪裏不舒服?”其實真正的醫療劇肯定不會這麼簡單,温糯白有意向接那個醫療劇的本子,看劇本看的仔細,又認真研究過,劇本很紮實,衝突也強。
不過鬱寒的姿態拿捏得還很準,温糯白偷眼看了一眼,正經坐着捏着鋼筆寫病歷的“鬱醫生”,高鼻深目,有種慾的帥。
就,和平時不一樣的。
鋼筆在骨節分明的手裏轉了圈,然後敲在桌面上:“温先生,專心點。”温糯白立刻回神,撞進鬱寒帶着笑意的眼裏,真是,他耳尖發熱。
咳了聲,掐了下自己的腿進入狀態:“眼睛有點不舒服,乾澀發癢。”病多的,温糯白下意識選了眼睛。
兩隻貓攤在台階上,時不時撓下對方,無心關注人類在做什麼。
“眼睛啊。”鬱寒拿鋼筆寫了幾個字,放下筆説:“湊近點,我看看。”温糯白覺自己就那麼遲疑了下,節奏全給鬱寒搶去了。
他撐着身體往前傾,把臉往前湊,睜大了眼,就像真的是要讓人看眼睛。
晚的陽光並不刺眼,柔和的燦,落在温糯白很白的膚質上,像是一塊剛從冰箱裏拿出來的糯米餈。
黑睫顫動,瞳孔很淺,在晃動。
鬱寒掐了下手指骨節,半起身,一隻手按住了温糯白的眼睛下方。
剋制住力度,他仔細注意着温糯白的反應,沒有顫抖,呼也沒有急促。
鬱寒靠近了點,手往自己的口袋裏伸,居然真的拿出一個眼藥水來。
他隨身帶着寫常有藥品,胃藥和眼藥水,眼藥水是看電腦和文件太久,緩解眼疲勞的,他不怎麼常用。
“放鬆,給你滴點眼藥水。”鬱寒一隻手把眼藥水的蓋子開,另一隻手按在温糯白眼睛那兒。
觸手全是細膩。
陰影蓋在温糯白的上方,他能覺鬱寒低下頭,越來越近,要滴眼藥水,頭仰着,眼被撐着,看不清鬱先生的面容。
温熱的呼糾纏,一滴眼藥水落進了眼睛。
涼,潤。
温糯白猛地後撤,閉着眼,平穩呼。
手有點發軟,但是還好。
鬱寒捏了捏他的小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