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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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你的氣。」早上7:00,糊湖地聽到衞生間有響聲,我心裏一緊,是不是子已經發現她被人了?
我趕緊起牀,裝着做早飯,忐忑不安地等着她從衞生間出來。
過了一會兒,子才從衞生間出來,她一直低着頭,不敢正眼看我,我假裝鎮靜地問她:「怎麼了,不舒服嗎?」子臉一紅,結結巴巴地説:「我的下面有點痛。」我暗自慶幸,子似乎什麼都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的花苞疼痛而不知道為什麼痛,嘿嘿,她哪裏知道,昨天晚上已經幾百次地進出過她的小臊!
已經是秋天了,那一段時間覺得真是很。但是在自己的子已經被成功地『開發』成蕩的女人後,我覺得自己應該嘗試一下別人的子才對。而且,自從上次我朋友誘姦了我的子後,作為換條件,他也一直都還沒有兑現他的諾言。
於是在九月份的一天,我摸起電話,撥響了朋友的手機。
「喂?你哪裏啊?」聽筒中傳來朋友悉的聲音。
「我啊!怎麼樣?最近又開發了多少別人的老婆啊?」我稍微帶點兒諷刺味道地説。
「啊!兄弟你啊,説哪裏話啊!其實我最近一直都在忙,單位事情太多,再説,你知道我老婆她可能一時半會兒不會答應的。惹出麻煩來,我們都吃不了兜着走。」
「什麼意思?玩我老婆的時候怎麼沒這麼説呢?你想玩兒完了、連雞巴都還沒擦乾淨就想不認賬啊?」
「其實,那也是你老婆自願的,如果她不樂意,我能那麼容易她的嗎?
嘿嘿……」
「你不認賬?想吃白食啊?」
「吃了又怎麼樣!你又沒證據,隨便你怎麼樣,告我也成,你老婆的,隨便你!」朋友啪地掛了電話。
我一時之間氣得説不出話來,可是冷靜下來想一想,自己的確沒有辦法。現在想起來,後悔好象有些晚了。我點一支香煙,狠狠了幾口,忽然想起那幾個農民工來。何不叫他們幫忙呢?
於是,我又起了電話:「喂,你是阿牛嗎?」阿牛過了好一會兒才接了電話:「喂?誰啊?」我在電話裏簡要把事情一説,阿牛卻在電話裏勸我:「想開點兒,兄弟,玩了就玩了,吃一塹,長一智嗎!你想,萬一你們搞出點兒事兒來,對大家都不好的。算了!」我説:「那怎麼成?我老婆他白了?這樣成不成,你叫你那幾個夥計來,大家想想辦法,我請客喝酒。」阿牛沉了一會兒説:「好吧,不過,最近一直都沒玩女人,兄弟願意讓弟妹再陪陪哥兒幾個的話,我們或許會去的。」我猶豫了一下,説:「我答應你,不過,這次別叫老頭子來。他幫不上什麼忙。」阿牛笑了笑:「那就週六晚上吧!」放下電話,眼前好象又浮現出了子跪趴在牀上,低垂着頭,滿頭長髮披散着,濕漉漉的陰和那上面稀疏烏黑的陰,豐滿的房,那些男人立的陰莖在子翹起的股後面奮力衝刺的情景,不由得一陣興奮,我的陰莖一下起。
週六晚上,我和子在家裏吃完晚飯,子正在衞生間裏洗澡,這時,房門響了,我連忙打開門,正是阿牛幾個。我數了數,大約有4個人,都是鄉下的民工。這倒是我心裏樂意的結果,因為民工的力氣大,而且他們大都來自於偏僻的農村,即使出點兒事情,一時半會兒到也不容易查到他們。
可是,我心裏猶豫的是不知情的子還會樂意嗎?雖然上次她已經完全被幾個農民玩了,但那畢竟是在藥的作用下才發生的,況且過後子雖然沒問,其實,那整個晚上的事情她大約還是知道一些的。
阿牛地問:「弟妹呢?」我悄悄指了指衞生間:「她在洗澡,還不知道你們來,等一會別嚇到她。」阿牛笑起來,對那幾個民工説:「乾脆這樣,大家光衣服等弟妹出來,這樣子多刺!」我擔心子會叫起來,於是把他們領進卧室,這樣,等子進來再想叫,那時也已經來不及了。
幾個如狼似虎的男人轉眼之間就得赤條條的,他們的陰莖已經開始躍躍試了!
片刻之後,子從浴室出來,光着身子在客廳擦拭頭髮,一邊説:「老公,你怎麼不給我拿浴巾啊。」一邊徑直走進卧室。
等她抬起頭來,才發覺自己竟然光着身子被幾個同樣光着的男人包圍着。看到這副情景,子快被嚇癱了,她本能的捂住部:「你們!
…
…你們!
…
…想幹什麼?」他們把我子圍在中間,笑着:「小美人,你説我們想幹什麼?少裝正經了!你上次被我們兄弟幾個幹得那麼,現在再叫我們哥兒幾個啊!」其中一個的髒手還摸到子的房,盡情捏着,着,還把臉貼向了她幾乎就要哭泣的臉。
子努力把頭歪向一邊,避開他散發着口臭的臉。
「別害羞呀,小臊貨,我會讓你到家的,嘿嘿。」他的手隨意地捏着子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