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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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以後都要聽我的要求,你做得到嗎?」子貼到我身上:「一定,老公原諒我的話,我全聽你的,你想怎麼樣對我都行,老公。」
「要是我再讓別的男人幹你呢?」我反問道。
子愣了一下,「只要老公願意,我就願意,老公。」我輕吻她一下,「其實你也很舒服,老婆,不是嗎?」子捶了我一下,破涕為笑説:「你説呢?不過覺真的好刺。」我説:「如果你願意,以後還會有機會的。」説完,我不顧子的拒絕,把子得光,仔細的欣賞着在被兩個男人百般蹂躪後的女體:在白玉無瑕的肌膚上,殘暴的痕跡猶存,兩座高聳的房頂着椒紅的頭,平滑的小腹微微凹陷,兩邊的骨緊圍着豐隆的恥骨,陰阜處烏黑細軟的陰,井然有序的掩護着陰關閉的陰道深處。
「不要了,我實在太累了,好痛。」子求饒似的説。
我説:「不行,我非要。今天我都憋了一晚上了,光讓別的男人啊。」子於是默不作聲了,鬆開緊合的大腿,任由我在陰部擺。
我的手再次伸到了子的下體,子輕聲呻着,異常疲憊。黑暗中,我掏出了大的陰莖,把手在子柔的陰部摸了一把,堅硬的陰莖便頂在了子的陰上,子的雙腿不由輕輕地顫抖着。
我的陰莖進去的時候,子的腿又是一陣急劇抖動,哼了一聲,説:「好疼。」我的陰莖穿過茂密的森林,進入了温暖濕潤的陰道。子的飽受蹂躪與玩的陰道緊緊的夾住我的陰莖,不由自主的微微顫動着,給我帶來陣陣快。這是一個現在讓我悉而又略陌生的地方,悉是因為它是我子的陰道,陌生是因為它已經被其他的男人反覆地過的陰道。
子忽然哭了,滿臉的淚水。我忽然沒了興致,問她:「哭什麼?」她哽咽着説:「求你了,真的好疼,可能已經破了。」我説:「是嗎?那就算了,我給你上點兒藥。」於是,我把碩大的陰莖離出子的陰道,跳下牀去打開電燈。子好象是嫌光線太亮,也或許是很害羞,只見她把雙手捂在臉上,張來的大腿之間,陰部真的好象紅腫得厲害。我伏下身去,輕輕扒開那已經腫脹了的陰,仔細地檢查着陰門裏粉的肌,破損倒是沒有,但是畢竟和男人們了多次,幾次呢?
我想了一想,大約十幾次吧!
我問子:「你想抹點兒什麼藥呢?」子小聲説:「算了,抹什麼藥也不管用。只要休息一下就會好的。你給我片安眠藥吧!」我只好答應了她,暫時忍耐一下吧!
我從屜裏拿出三、四片安眠藥遞給子,對她説:「明天晚上行嗎?」子點點頭,算是答應了我,然後吃了藥片,睡了過去。
我無奈地對她説:「那你先睡覺吧!」説完,我只好到衞生間裏自着、了。
星期天,子在牀上一直都在睡覺,可能藥勁大的,加上她又做了幾乎一個晚上,所以她睡得很沉。我害怕驚動她,於是乾脆去了外面找朋友喝酒,可是一直都在擔心她會不會不舒服,又擔心她會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或許想不開。朋友見我神不守舍的樣子,就問我有什麼心事嗎?我那天多喝了點兒酒,也合着自己犯暈,不知道怎麼的,就把昨天晚上子的事情全部講給了朋友聽。
朋友聽了一臉驚異,但是多虧他也是中之人,我們可説是臭味相投吧!他給我上了一支煙,點着火後説:「小弟,不瞞你説,我真的很欽佩你,其實,這個世界上能夠像你這麼有勇氣的男人真的太少,本來嗎!一夫一制就他媽的不合理,我也這麼認為,但是我一直都缺乏勇氣,你看,其實我也滿喜歡弟妹的,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呢?」我説:「你小子聽見風就是雨,我説了,這種事情不能跟悉的人做,否則大家整天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怎麼共事啊?」朋友笑了笑:「弟弟還是擔心自己吃虧,要不這樣,我把自己的女人讓給弟弟做一次如何?就當我們換?」我想一想,覺得自己也不吃虧,因為朋友是跑買賣的,幾年前跟自己的結髮子離了婚,現在的女人是他自己的店裏的小女服務員,大約十七、八歲,長得倒是細皮的。
這麼一説,我們就一拍即合。
朋友説:「那麼我們就定個子?」我説:「恐怕需要一段時間,至少也要讓我老婆接受才行。」他卻説:「其實今天最好,你老婆今天在家睡覺,恐怕一時半會兒也醒不過來,現在就去你家,黑着燈把事做了,我看她也不一定知道是別的男人的。」我想了一想,於是答應了他。
我們打車來到我家,已經是晚上七點多,我推開卧室的門,見子依然在沉沉大睡,於是我讓朋友先去衞生間衝個澡。這傢伙三下五除二衝完了,就那麼光着身子、翹着雞巴進入了卧室。由於卧室的窗簾拉着,裏面的光線不是多麼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