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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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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家小姐覺得自己與晏長平還未行禮,冒然前去晏家不妥,便同晏長平商量,等他回去準備好了,再接她們兒一同進門。

晏長平心思一時盪,回過神來也覺得心中有愧,一方面晏止瀾長成,該同他鄭重商議一番,一方面兩人正是濃情意,他也不願委屈了靳家小姐,準備回去先説服長老們,再做做晏止瀾的心裏工作,帶着十里紅妝正式娶靳家小姐,給她一個盛大的成婚典禮。

只是他因事耽擱,匆匆回京途中之時突遭不測,被妖物襲擊,受傷頗重,回到晏府還沒來及代後事,便故去了。

那靳家小姐左等右盼,怎麼也等不到情郎的消息。肚子越來越大,漸漸的掩飾不住,暴在眾人面前,未婚先孕,即便是在民風奔放的普通修真界也被人所不齒,更何況是靳家身處規矩森嚴的上層修真界。即便靳家只是一個掛不上名號的小小仙門,此舉也被認為是有辱家門,何況靳小姐既不肯説出與之苟合的人是誰,也不肯將孩子打掉,靳老爺一怒之下便將她逐出了家門。

靳家小姐本就資歷平平,修為一般,失去情郎訊息的同時又被家族除名,上層修真界又最是重視聲名名節,往那些好的朋友無一人肯出手援救,只得落在外,身旁唯有一個自小跟她親近的母照料。

等她生下孩子沒多久,託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來,告訴她晏長平被刺身亡,一時百集,既是悲痛又。欣的是她的情郎並不是別人所説的拋棄子狼心狗肺之人,悲痛的是兩人至此陰陽兩隔生死兩別。

靳小姐夜以淚洗面,沒過兩年,也跟着晏長平去了,只剩下母梅娘帶着剛斷的小公子艱難度。孩子尚小,梅娘又無甚生計來源,坐吃山空,很快將靳小姐帶出來的那些錢財用了個乾淨。

她本想帶着小公子去靳府認親,想要靳老爺看在小姐的面子上,照顧這無父無母的孩子,不料剛到門口就被人打了出來,原是靳家主母早逝,現任的靳夫人心思歹毒,一向看靳小姐不順眼,更和論她留下的孩子?她們二人壓沒見到靳老爺的面兒,還被威脅道若是敢再來,便打斷他們手腳扔到亂葬崗去。

梅娘雖然懦弱,但也不怕死,只是若是她也死了,這小孩子便真的再也無所依靠,活不成了。走投無路之下,她想到小姐臨終前的話,把心一橫,帶着僅有的東西,揹着小公子,一路沿街乞討,從寧河縣來到了京都,打探許久,才找上了晏府。

梅娘言語顛倒的終於把事情説完,淚水長不已,跪在地上伏下身子砰砰給晏止瀾磕頭:“公子,奴説的都是真話,請公子看在同一血脈的份上,收留下小公子吧……小姐千錯萬錯,小公子卻是無辜的,他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啊!”祁璟趴在屋頂看的唏噓不已,千算萬算,怎麼也算不到靳黎會在這時出現。之前他千方百計變着法的想從晏止瀾嘴裏問出靳黎的下落,還派出暗衞去四處打探,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正束手無策快要方劑之時,正主自己送上門來了。只是——祁璟透過瓦磚縫隙看向如今只有兩頭身的幼童靳黎,有種自己彷彿在做夢的不真實,這個小不點就是以後會讓他魂飛魄散的原書主角?

嘴角,心情複雜起來,之前對靳黎的恐懼和擔憂,現在突然變成了一場笑話,讓他猝不及防,手足無措。

晏止瀾神莫辨,目光落在小靳黎身上,道:“可有信物?如何能證明這孩子是晏家骨血?”

“有有有,”梅娘眼裏閃過一絲希望,忙不迭道,她動的扯過小靳黎的身體,拉着他的領口,將衣服往左側一扯,出左邊的半邊肩膀,指着他瘦瘦小小的左肩下方的一塊地方,道:“小姐曾説過,此為晏家直系子孫特有的印記,公子請看。”祁璟離得遠,看不真切,只模模糊糊的看到是一塊紅胎記,撓了撓頭,有些不解,一塊胎記能看出什麼?難不成這胎記也能遺傳?

晏止瀾與靳黎不過咫尺之遙,衣領扯開的瞬間,他就看了個清清楚楚,霎時瞳孔微縮,臉上血水般退了下去。這孩子身上的印記,正是晏家直系子孫所獨有的墨紋印記,不需要旁的證據,這就是最直接也最有力的證據。

晏家長老坐在上首,看他不吱聲,便道:“繁之,我之前查驗過了,此子確是晏家子孫無疑。只是,是不是長平之子……”他話説了一半,明顯留了不少餘地,也是想給晏止瀾一個緩衝的時間來接受這件事情。

晏止瀾搖搖頭,一字一頓道:“是晏家的血脈。”不管承不承認,方才一進門看到這孩子,他就有種莫名的親切,想來這種覺應該就是長輩們所説的血緣至親在冥冥之中的相互應。而在梅娘説起這孩子身世的時候,他恍恍惚惚中突然想起父親臨終前,緊緊拽着他的手,拼着最後一口氣,抖動着嘴費力的留下一個字。

當時他突逢大變,心神俱碎,努力辨認出父親的口型,好像是個“進”字。

晏止瀾一直以為他説的是進門的進,只當他是因為死在家裏而無憾,現在想來,徹頭徹尾的是他錯了。父親説的應該是“靳”氏的靳,不是進門的“進”,是放心不下他的情人和幼子,臨終前想懇求他照拂一二,而不是他想的那個意思。

晏止瀾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