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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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璟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得了便宜還賣乖説的就是這種人吧?明明昨夜被吃幹抹淨的是他,現在痠腿軟的也是他,為什麼可憐的像朵小白花一樣的人卻是對方啊!
不知過了多久,祁璟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氣呼呼的哼了一聲,理智慢慢回籠,看向晏止瀾的目光也漸漸疑竇叢生。
從昨破掉陣眼,晏止瀾突然出現,他就應該意識到的。
眼前的這個晏止瀾太不正常了!只是從他出現一直到方才,一連串的事情打的祁璟措手不及,只來得及疑惑所在之地的古怪之處,壓沒想到身邊之人的不對勁!
祁璟打量着他面前的晏止瀾,雖然還是他所悉的那張臉,但是子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突然變得極其温柔體貼,令他極其不適應。
若是旁人,祁璟一定會覺得這是好事,但是換做晏止瀾,正是這點變化,引起了他的懷疑。
畢竟一個人的子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況且晏止瀾子傲氣,怎麼會一夜之間大變?除非他是吃錯了什麼藥,或者,本不是他本人!
可是,如果不是他本人的話,又有什麼人能將他模仿的如此惟妙惟肖?
何況,樣貌聲音能偽裝,那些小習慣卻是偽裝不了的。因為有的人,甚至會有一個或者幾個連他自己都沒發現的小動作。
譬如,晏止瀾等待人回答的時候,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會無意識的來回動。
而他眼前的這個人,此刻也正作着這個動作!
於是,祁璟試探着問出一句話:“你知道表哥他在哪兒嗎?”他存了個心眼,沒有直接説出南宮子儀的名字,而是以表哥代替。
為的是萬一南宮子儀藏在哪個角落裏,正在尋找時機救他們,他此刻冒然説出他的名字,豈不是把人暴了?
晏止瀾抬起頭看着他,反問一句:“你找表哥有什麼事?”祁璟總不好説是為了看你是真是假,只好隨口扯道:“沒事,我就是隨口一問。”沒想到晏止瀾卻突然長臂一伸,將他一把摟進懷裏,急切的不斷親吻着他,同時恨聲道:“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休想再惦記別的男人。”不是,什麼別的男人?
祁璟滿腦子問號,眼前天旋地轉,回過神來發現他被晏止瀾抗在了肩膀上,正往牀的方向大步走去。
祁璟被迫頭朝下,血倒,頭暈腦脹,奮力掙扎起來:“你幹什麼?放我下來!”晏止瀾的肩膀頂着他的胃,令他呼困難不過氣,再加上這個姿勢很是微妙,他看上去撲騰的厲害,實際上反抗的力道幾乎微乎其微。
祁璟完全使不上勁兒,轉眼間就被晏止瀾扔到了牀上,緊接着,一個温熱的身軀跟了上來。
祁璟連打帶踹一陣撲騰,被晏止瀾輕而易舉的制住了,他眼神一暗,順手出一條帶子將祁璟的雙手綁在了一起。
好巧不巧,這條帶子正是他剛繫上沒多久的帶!
祁璟簡直氣結,忍不住想破口大罵!
只是還沒等他發作,晏止瀾就緊緊盯着他道:“別費心思了,你是逃不掉的。早在你第一次嘗試逃走的時候,族裏就有了防備。這屋子外面裏三層外三層,全是族長派來的人。除非你生下我們的孩子,否則誰都別想離開這裏。”他近乎痴戀的目光注視着祁璟,眼裏現出一絲憐憫:“這是我們的宿命。誰也逃不掉。”話音未落,他便傾身覆了上來,含住了祁璟的,將祁璟未説出口的話全部堵回了肚子裏。
祁璟驀地睜大了眼,上傳來的温軟觸是那麼清晰,令他心頭大震,瞬間失語。
而且他悲哀發現,即使晏止瀾對他做了這麼多過分的事情,只要看着那張臉,他立刻就毫無原則的妥協了,不僅連生氣都生不起來,甚至還能聽到自己心裏那頭老鹿咚咚咚撞牆的聲音。
晏止瀾深情而專注的看着他的眼睛,宛如看着一件稀世珍寶。
祁璟竟不合時宜的開始擔憂,那頭老鹿不會撞死了吧?
直到他突然覺全身一涼,一低頭,發現不知何時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飛。
晏止瀾親吻着他的耳垂,在他耳畔低聲道:“給我生個孩子吧。”祁璟:……
他手腳被壓的死死的動彈不得,好在這會兒嘴巴是自由的,悲憤的張嘴就罵:“我踏馬是……唔……”剩餘的“男人”兩個字被晏止瀾堵了回去,祁璟差點氣到昏厥。
不知過了多久,晏止瀾終於停了下來,從背後抱着他,一遍一遍的親吻他耳後的那塊的軟,近乎呢喃道:“不要離開我……”祁璟這會兒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朝天翻個白眼以示心中的憤懣。
不過片刻,身後傳來沉穩綿長的呼聲,晏止瀾睡着了。
祁璟緊繃着的那顆心終於鬆懈下來,拉過晏止瀾垂在他身前的手,聚神凝氣,想要探查晏止瀾的靈脈,卻一點兒靈力都聚不起來。
祁璟不信的又試了幾次,依舊毫無反應。
正在他煩躁不堪的時候,晏止瀾動了,他反手握住祁璟的手,無奈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怎的如此固執?我跟你説過沒用的。早在一個月前,族長就給我們服了縛靈丹,為的就是防止我們逃掉。”祁璟忍着全身的不適,轉過身問他:“你怎麼知道?”晏止瀾神如常道:“自然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