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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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兩片嘴從她的香上移開,沿着她那勻稱的臉龐一路吻了下來,慢慢地移動着;當他的吻移到她那雪白光滑的脯時,便把他的手滑向她的部,狂烈地罩住她那高隆的房,開始逗惹地前後推移,手指也在她的頭上捏不已;他更是吐出了舌頭,細細地着她另一邊的頭。
由於兩邊的頭,皆受到地愛撫,陸玄霜已興奮到了極點,不斷地發出了哼哼唉唉的叫聲。
陳忠兀自在房間打點行李,正值忙錄之際,聽到了史大房內傳出女人的叫聲,倍驚奇,立刻拋下手邊的工作,倏地衝向史大的房間。才到門口,竟見到史大和陸玄霜赤條條地糾纏在一起,史大的在陸玄霜的裏上上下下,拼命地着,他的部也隨着的動作而一上一下地動着,雙手五指緊緊罩住她的房,口中不斷着氣。而陸玄霜的嬌軀也隨着上下動,兩手緊緊抓住牀上的被褥,仰着頭,緊閉着雙眼,如痴如醉地呻着。
陳忠見到了這般光景,哪裏還按捺得住?喝了一聲:「我也要!」急忙下了褲子,下身赤着跳上牀去,跪在陸玄霜的臉蛋旁,低下頭向她那雪白誘人的嬌軀上大肆親吻。
這時,陸玄霜漸漸睜開了雙眼,呈現在眼前的,竟是一昂頭身,大紅通的巨,不又愛又怕,伸出顫抖的雙手,握住了那話兒,張開了濕漉漉的雙,將紅通的龜頭納入口中,不斷着。
陳忠一聲低呼,竟把她的櫻充當桃源口,一進一出,一一送地動了起來。陸玄霜也配合着陳忠的動作,雙不斷地吐着;陳忠更加亢奮不已,怒漲的巨,在她口裏更加快速地送起來。陳忠和史大就這樣佔據了陸玄霜的上下口,藉着高熾的心,奮力馳騁着,得大汗淋漓;而陸玄霜也在兩人的合攻之下,逐漸達到了興奮的頂點....。
陸玄霜緩緩張開了雙眼。
她只記得一陣昏厥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現在雖然清醒了點,但眼前一片漆黑,除了到自己躺在一張硬梆梆的木牀上外,什麼也看不見。
陸玄霜一定神,不皺起了眉頭。她發覺自己的嘴裏,竟充滿了又濕又黏的體,這不知名的體似乎從嘴角滲了出來,把自己的臉頰沾得黏答答的,好不難過。便「呸」的一聲,把黏稠的體吐了出來,心裏頭到一陣噁心。
待起身,才發覺自己竟赤的一絲不掛,有個人抱着自己光熘熘的股,正自呼呼大睡。
陸玄霜心頭一驚:「大師哥,是你嗎?」正要伸手搖醒那人時,突然在臉頰旁碰到了一絨絨、軟綿綿的。
陸玄霜心裏到一陣哆嗦,忽地「哇」的大叫:「你....你們是誰啊?」全身沒命似地掙扎,拳腳瘋狂地向着那兩人又踢又打。
兩人睡得正,突然捱了一頓拳打腳踢,盡皆驚惶地滾下牀去。其中一人點着了桌上的蠟燭,陸玄霜眼前一亮,差點兒昏厥過去。只見兩人一個高瘦,一個矮胖,全身赤條條地,兩腿之間的皆一覽無遺。不消説,正是史大和陳忠。
陸玄霜見到了這般光景,自知已遭兩人的玷污,心中極為羞辱、忿怨、傷心、難過,不覺哭鬧不停,屋內充斥了她的哭鬧叫罵聲。
史大和陳忠急忙在旁安勸説,陸玄霜兀自在倆人身上又打又踢,恨不得將兩名賊碎屍萬段。史、陳兩人真是一點辦法也無,腦袋一片混亂,只得任由陸玄霜搥打咒罵。
陸玄霜屈着身體縮在牀角,緊緊地抓着被褥掩着自己赤的體,一雙妙目哭得又紅又腫,眼角還噙着淚珠,全身兀自搐着。
良久良久,陸玄霜口中吐出了一絲聲音:「我....我的衣服還我。」史大道:「大小姐,當我發現你在我牀上時,並沒有穿衣服啊!」陸玄霜立即揮掌賞了史大一記耳光,氣急敗壞地怒道:「你....你們不知用什麼方法把我擄了來,毀了我的清白,現在又把我的衣物藏了起來,不讓我回去,究竟是何居心?」史、陳二人對望一眼,盡皆急忙辯道:「冤枉啊!大小姐,咱們便有天大的狗膽,也不敢幹出這等滔天大罪啊!這事太過蹊蹺,你還是暫且息怒,咱們好好談談....」陸玄霜咆哮道:「我不管我不管!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史大緊張道:「大小姐,咱們如果送你回去,你待要如何處置我們?」陸玄霜獰笑道:「我先把你們那害人的東西給割了,再砍掉你們的雙手雙腳,挖掉你們的眼睛,割掉鼻子,在你們身上劃出一百道傷口,然後潑上鹽水,丟到山上去喂狼。」語氣充滿了無比的歹毒怨恨。
史、陳二人聽了,臉一變再變,全身到骨悚然。史大森然道:「大小姐,咱們在你身上造次,確實該死,但你也得講講道理。你自己光着身子在我牀上擺出人的姿態,便是柳下惠重生,也會剋制不住,更何況是我們呢?」
「是啊!」陳忠接口道:「咱倆人縱使有萬般的不是,可是,大小姐,你自己呢?」説着指向自己的褲襠子道:「我這害人的東西,也是你自己先抓去又又的,怎麼事情一結束,就翻臉不認人了呢?」陸玄霜氣得差點兒沒暈過去,一咬牙,也不顧自己赤身體,呼地兩掌,向史大和陳忠擊去。史大見她兇狠有餘,威力不足,便伸手搭住她的掌,手肘抵住她的纖臂,接住了這一擊。而陳忠一時失神中掌,肥胖的身體滾倒在地。
陸玄霜一掌得逞,立即又向史大發出一掌;史大正要舉手拆解時,突然到丹田處一股殺氣,暗道:「不妙!」卻已來不及閃躲,丹田中了陸玄霜一腿,整個身軀踉蹌倒地。
陸玄霜急忙奔出房門,史大喝道:「陳忠!攔住她!」陳忠從地上躍起,撲向陸玄霜。陸玄霜反身一擊,被陳忠兩隻肥大的手掌接個正着,立即又反腿一踢,正中陳忠間;陳忠痛得抱着間哇哇大叫,翻滾倒地。
史大站起身後,立即追了過去。才跑出房門,卻又硬生生地停了下來。只見陸玄霜赤的身子不再逃跑,左手遮着下體,右手卻已多了一柄劍。
史大這一驚非同小可!陸家的拿手絕技「天地人三才無量劍」在江湖上也小有名聲;陸玄霜的拳腳功夫不行,但劍法在陸德威的調教之下,卻也有幾番火侯,一旦將這套劍法使將出來,一般人還真抵擋不了。
史大見自己佔了下風,不陪笑道:「大小姐,其實這只是一場誤會,咱們有話好説....」陸玄霜怒「呸」一聲,二話不説,劍便刺。
史大不敢小覷了陸玄霜,小心翼翼地向後閃躲。頃刻間陸玄霜已連攻八劍,劍劍刺向要害,似乎非置史大於死地不可。
史大邊退邊躲,不消幾招,已被到了牆角,無退路可躲。史大見陸玄霜披頭散髮,目光凜冽,不產生一股懼意,囁嚅道:「大....大小姐,有話好説啊!」
「到地獄去説吧!」陸玄霜一聲怒叱,劍尖長虹經天般朝他頭顱削去。
就在這間不容髮之際,陳忠矮胖的身軀撲向陸玄霜的背,雙腿緊緊地夾住她的細,雙手從她兩腋間伸了出來,抓着她豐滿的房不放。
陸玄霜大驚,一分神失了準頭,「堵」地一聲,劍尖入了史大頭上一寸的牆壁上。史大吆喝一聲,右手食指點向她的「亶中」,頓時陸玄霜嬌軀一軟,昏厥在地。
史大和陳忠面面相覷,對於方才的兇險猶有餘悸。
陳忠息道:「現在怎麼辦?」史大抱起了陸玄霜的軀道:「去把你牀底下埋的寶物給挖出來。」陳忠依言將寶物挖出來,用布包好後扛在肩上走了出來,卻也正好見到史大把陸玄霜抱了出來,只是這次她不再赤身體,身上已穿着一件繡着鴛鴦戲水圖的紅半透明絲質肚兜,下身也着了一件白的褻褲。陳忠心頭雪亮,知那肚兜和褻褲乃是「翠心樓」院一名叫「銀杏」的女所送,也就不加追問,兀自等待史大開口説出下一步要怎麼做。
史大從間取出了一隻大布袋,將陸玄霜的身體小心地抱了進去,綁住袋口,一把提起扛在肩上,不假思索地説道:「咱們快到西街鬼屋去再作打算。」陳忠皺眉道:「西街鬼屋?那地方陰森森的,沒幾個人敢去,咱們硬生生地闖進去,豈不是太....」史大苦笑道:「就是因為沒人敢去,咱們才會安全,廢話少説,快走吧!」先行大踏步走了出去。陳忠雖覺不妥,也只好快步尾隨於後。
其時已是二更時分,加上烏雲遮月,街道上一片穢暗,除了打更巡夜的更夫外,再無他人。
史大和陳忠快步向西街走去,不到半個時辰,已來到西街盡頭的廢棄古宅中。兩人躡手躡腳、膽顫心驚地走進宅中的地窖裏。點了火摺,但見蛛網塵封,叢草高長,地上一片零亂。
兩人略為整理,挪出一塊乾淨之地後,皆噓了口氣,倚牆坐了下來。
兩人望着燃燒的火光,盡皆不語。良久良久,陳忠才嘆口氣道:「這下咱們不逃命也不行了....」史大皺眉道:「原本還有洗刷罪名的一線生機,現在是騎虎難下了。咱們究竟得罪了哪一號人物,竟要如此陷害咱們,可惡!」陳忠問道:「現在你有什麼計劃?」史大道:「咱們絕對不能被逮着!鏢局的人料想咱們一定不可能南下或西行,咱們就偏偏往西逃命,讓他們一輩子也找不着。」陳忠搔頭問道:「為什麼他們會認為咱們不可能西行或南下呢?」史大譏笑道:「你真笨啊!往南走便是廣東,正是鏢物的目的地,在那地方你敢把寶物銷贓出去嗎?往西走便要越過武夷山,這是相當大費手腳的,所以鏢局的人必會往北或向東追趕,這樣一來,咱們就安全了!」陳忠聽了,不拍手叫好,直誇史大有腦筋。
史大道:「大小姐失蹤一天了,現在鏢局上上下下一定心急如焚,天一亮便會大批出動尋找,屆時咱們要離開就困難了。」陳忠道:「既然如此,為什麼不現在就逃走,還躲在這裏幹什麼?」史大低聲斥道:「你真是笨得可以!現在如果連夜就跑,更夫如果看見了,咱們的行蹤不就暴了?要在五更響起,更夫差回家,無閒雜人等時,才是最佳時機。」陳忠連連點頭稱是。
史大見地上火堆火力漸小,便加了幾把隨地撿起的廢柴;柴火一添,火力更加旺盛,火光把兩人照得滿面通紅。
陳忠囁嚅半晌,終於忍不住開口道:「今天早上的那番光景,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史大笑道:「咱們和大小姐作愛的夢想,終於達成了!」陳忠道:「史大,你打算什麼時候才要放大小姐回去?」史大道:「我有一個提議,就不知道你敢不敢?」陳忠道:「你説説看。」史大道:「説真的,咱們能躲多久,我也沒啥把握,一但被鏢局的人逮到了,光是辱大小姐這項罪名,咱們不被大卸八塊才怪!既然『死』是遲早的事,咱們不如來個一不做二不休,趁着活着時盡情享樂。」陳忠聞言一愕,道:「你的意思,莫非....」史大笑道:「沒錯!讓大小姐當咱們的情婦!」陳忠不笑逐顏開,心花怒放,隨即又不知想到了什麼,笑意盡失,皺眉不語。
史大道:「咱們都吃了,還能吐出來復原嗎?你不必擔心大小姐不肯,起初自然不會答應,幾次以後自然就肯了。」陳忠道:「我真不懂,今早咱們和她的一場恩愛,為什麼她偏不認帳?」史大道:「只怕是給人暗中下了藥,自然在發作時,像個娃蕩婦似的和咱們搞,醒來時哪會記得呢?現在我只擔心逃亡期間,這位寶貝大小姐會不會給咱們添麻煩。」説着反手在布袋上輕輕一拍。
陳忠道:「史大,把大小姐放出來吧!她在裏面一定很不舒服。」史大嘿嘿笑道:「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喔....」説着解開袋口,把陸玄霜抱了出來。
陸玄霜正值昏當中,在火光的照耀下,更加美而不可方物。史大桀桀讚道:「好個睡美人,真不敢相信咱們竟然能得到她。」史大和陳忠不約而同地靠了過去,貪婪地欣賞着她的每一寸體。
陸玄霜真可以説得上是女人中的女人,瞧她白裏透紅的臉蛋,當真明豔動人;柳眉微蹙,濕漉漉的朱不時吐氣如蘭,從她我見猶憐的睡容中,散發出一股人情思的韻味。不僅容貌動人,身裁更是苗條娉婷,雪白的皮膚光滑柔,枝柔軟纖細,雙腿修長直;雖然穿着半透明的肚兜,卻把那一對豐滿高聳的房繃得緊緊的,兩顆暈紅嬌的頭畢覽無遺,白的褻褲更是掩蓋不住那一處烏黑豐滿的草叢地帶。
兩人看得心裏頭癢癢的,到褲襠子越來越緊。史大伸出顫抖的雙手,在那雪白光澤的玉腿上一陣撫摸,只覺得細柔滑膩,觸極佳,一時便捨不得收手,摸啊摸着,竟探入白褻褲中,五手指開始對着那草叢地帶細細撫。
陳忠也沒閒着,一雙掌沿着她那端麗的面容一路撫摸下來,停留在半透明的肚兜上;那肚兜滑不熘手的,香味撲鼻,引起陳忠極端興奮,雙手罩住了豐腴的房,隔着肚兜一前一後,一左一右地推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