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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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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膝蓋,出了雪白光滑的股。阿卓如同看到寶貝般的眼神,用兩手抱住她的股,從大腿開始了起來,當股沾滿口水時,阿卓將她高聳的股左右撥開,出了深縫中充血的陰,於是用舌尖沿着粉紅的小徑不斷來回地着。

陸玄霜興奮地扭動着股,浸在同猥的動作中。阿卓把兩顆丘使勁地撥開,伸入舌頭着充血的陰起的陰核,最後把兩片紅貼在陸玄霜的陰核上,拼命地

陸玄霜瘋狂地擺動着股,動着全身,豐房隨着身體顫動着,頭部甩了又甩打亂了秀髮,口中不斷髮出蕩的叫聲,甜的快由陰核傳遍全身每一寸肌膚。在阿卓的服務下,陸玄霜很快地爬上了甜美的巔峯,一而再,再而三....。

自從那一夜兩個女人發生了不正常的關係,阿卓便開始對陸玄霜毫無忌諱地求歡。每天入夜後,一定要把陸玄霜拉到自己閨房裏猥狹着,直到兩人渾身香汗,氣力用盡了才願相擁而眠。阿卓似乎要把兩年來積壓的情慾完全發在陸玄霜身上,使盡了各式各樣同的花招,搞得陸玄霜又愛又怕。

原本陸玄霜同情阿卓難忍空閨之苦,又拒絕不了她軟硬兼施的要求,才願意委身讓她來排遣情慾,豈知後來她變本加厲,不但夜夜索求無度,甚至在大白天都要找機會搞一搞;現在更是限制她的行動,不準陸玄霜離開她的視線,連大小便都不能關上茅廁的門;陸玄霜深深覺得,自己似乎已成了阿卓的奴隸了。

有一天夜裏,兩個女人一如往昔,搞得香汗淋漓,疲力盡後,相擁休息着。陸玄霜突然想到了什麼,正起身時,阿卓問道:「你要去哪裏?怎不先知會我?」陸玄霜沒力氣地道:「我只是想喝口水而已....」阿卓立刻爬起身,倒了杯水進入口中,又冷不防把陸玄霜撲倒在牀,櫻貼在她的紅上,將自己口中的水傳到陸玄霜口中。

陸玄霜倏地推開阿卓,抹去從嘴角溢出的茶水,皺眉道:「卓姐,你這是幹什麼?」

「餵你喝水啊!」阿卓吃吃笑道:「以後你要喝水,必須要從我嘴裏餵你喝才行,知道嗎?」陸玄霜聞言大怒道:「什麼?這太荒唐了!你究竟把我當成什麼了?你的奴隸嗎?當奴隸也好過現在的我!」阿卓温聲笑道:「我的小寶貝,你不要生氣嘛!咱們兩人同體,讓你喝我口中的水,這是愛的表現啊!我怎會把你當奴隸看待呢?」陸玄霜覺得阿卓已經走火入魔了,二話不説,立即起身穿衣,收拾細軟。

阿卓趕緊抱住陸玄霜,急道:「你在幹什麼?我不准你走!」陸玄霜雙手推開阿卓,柔聲道:「卓姐,這些天你一直很照顧我,真的,我不知該如何你!其實,我早就想走了,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説出口。我的親人身陷牢中,為人子女的,怎麼能坐視不管呢?你對我的好,我....我永遠會記得的!」

「呸!」阿卓怒道:「藉口!這一切都是藉口!你是對我厭倦了,想去找那個送你來的小白臉,對不對?我現在已經不能沒有你了,你怎能説走就走?」陸玄霜道:「卓姐,你別動,其實,你只不過把我當成你相公的代替品罷了;等到他回來,你就會把我澹忘了....」

「不會的!」阿卓斬釘截鐵地説道:「他若回來,我便要他娶你做小的!以後要搞我們三人一起搞!」陸玄霜搖頭道:「我心意已決,你再強留也是枉然,就讓我們不要留下遺憾地分手吧....」阿卓見大勢已去,又沒辦法強迫陸玄霜留下,頓時心中百會,心亂如麻,臉上一付如喪考妣的表情。最後,阿卓道:「好吧,看來我是留不住你了,那麼,現在讓我去準備點水酒,今晚為你餞行,明天再走好不好?這是我對你最後的要求,可不許你不同意!」陸玄霜心中猶豫了一陣,最後還是點頭同意。

不多時,阿卓已備妥美酒佳餚,為陸玄霜餞行。阿卓斟了酒敬陸玄霜,陸玄霜毫不猶豫地乾了杯,這時阿卓的臉上隱隱浮現出詭異的笑容。

酒過三巡,阿卓道:「小寶貝,你知道嗎?我小時候曾養了一隻狗,我很喜歡牠。後來牠亂咬人,我爹想要把牠給扔了,我哭着求我爹別那樣做,可是我爹還是做了。幾天後,我看到有個小男孩和一隻狗在玩,正是我養的那一隻,我立刻過去想把狗討回來,那個男孩不但不還我,還推了我一把。你猜後來怎麼了?」陸玄霜這時到昏沉沉的,眼皮頓時沉重了起來,有氣無力地問道:「怎麼了?」阿卓得意地笑道:「我趁着夜裏,一把火把那男孩的家給燒了,把我的狗奪了回來,不再讓牠離開我!」此時陸玄霜軟綿綿地趴了下來,昏倒在板桌上。

阿卓輕撫着陸玄霜柔軟的秀髮,笑道:「你啊,就是我養的母狗,這輩子休想離開我身邊!哈....」--------------------------------------------------------------------------------十、會戰十里墩「嗚......嗯......嗯......」聽到一連串女人的呻聲,陸玄霜不緩緩地張開雙眼,覺得頭腦昏沉沉的,全身猶如烈火燃燒般熾熱。陸玄霜意識逐漸恢復,才發覺原來呻的就是自己本人;左右顧盼,發覺自己躺在一間密室的牀上,自己身上穿着一件紅透明的蟬翅裝,四周的牆上各點着一把火炬,烈火熊熊燃燒着,牆的角落堆迭着百來個密封的酒罈,酒的芳香散佈在整個密室裏。

陸玄霜被酒香醺得到昏沉,身體裏有種令人無法忍受的焦躁房和陰部也有刺痛的覺。伸手摸向下,覺得手指碰觸到帶有金屬的硬物,低頭一看,發覺自己的下體竟穿戴着一件怪異的金屬褻褲。陸玄霜回憶起「怡情樓」的鴇母芹姨曾對她提起過,在偏遠的蠻夷之邦,丈夫為了保護子的貞,會要求子穿上金屬製成的褻褲,叫做「貞帶」。現在穿在自己身上的,莫非就是這種貞帶?

「我......我怎會穿上這種東西?」陸玄霜焦急地拉扯貞帶,想要把它下來,但貞帶緊緊地拴住了,也卡在陰裏,她一拉扯,貞帶更是深深地陷入陰,頓時快直衝腦際,水立即由陷入的貞帶兩旁溢出。

「喔......怎麼會這樣?」陸玄霜把蟬翅裝的前領口打開,出了美麗的房。充血的頭,似乎在引誘着她的手,陸玄霜無法忍受那樣的誘惑,用手輕輕一捏。「啊......好舒服......」就在剎那間,一股強烈的刺直衝腦海,下體產生了小小的爆炸。

陸玄霜到自己的體變得十分地需要,急忙伸手在下摸來摸去,可是貞帶的阻隔,本就沒有辦法自,陸玄霜痛苦地皺着眉,瘋狂地捏着卡在貞帶兩旁的陰,更是將蟬翅裝完全打開,興奮地玩着自己的頭。

「怎麼?一個人在享受啊?」突然聽到説話聲,陸玄霜抬頭一看,只見阿卓不知何時來到自己的面前,出曖昧的笑容。也許剛才太專心了,所以沒有聽到她進來的開門聲,陸玄霜羞得忙將蟬翅裝的前衽拉合起來。

阿卓穢的笑容道:「需要我幫忙嗎?我可是非常樂意喔!」陸玄霜厲聲道:「這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把我關在這裏?」阿卓笑道:「這裏嘛......以前是酒窖,現在起就是我們兩人的樂園了......」陸玄霜氣憤地瞪着阿卓,怒道:「你以為一間小小的酒窖,困得住我嗎?」阿卓得意笑道:「你説呢?」陸玄霜二話不説,立刻起身往地窖出口處衝去,才跑了幾步,陸玄霜才知道自己上當了。貞帶深深地卡在陰裏,兩腿的活動,導致陰與貞帶劇烈摩擦着,產生了強烈的快,快直衝腦海,陸玄霜到一陣暈眩,忍不住蹲了下來,豈知這樣一來,貞帶更是深深陷入。「啊......」她的陰部頓時產生了劇烈的爆炸,水不斷地從貞帶的兩旁溢出。陸玄霜受不了貞帶一再地侵犯,急忙像狗一樣趴跪在地上息着。

阿卓笑地把陸玄霜攙扶起來,扶着她一路走回到牀上,笑道:「怎麼樣?剛剛很舒服吧?」陸玄霜終於明白阿卓讓她穿上貞帶的用意了!由於陰緊咬着貞帶,稍一摩擦,便會產生快,是以走路都有點困難,更甭説逃走了。阿卓知道陸玄霜並非一般的弱女子,無法強制她的行動,便利用貞帶,讓她變成一個行動不便的女子,如此便可完完全全成為自己的臠了。

陸玄霜氣憤地説道:「請你把這個鬼東西取下來!」阿卓摟着陸玄霜的,柔聲道:「你穿的這件褲子,叫做『貞帶』,是我相公從天竺國買來的,穿在你身上很合適嘛!以後除了作愛外,你就一直穿着它吧!」一隻手往緊貼在陰户上的金屬用力一壓,另一隻手則開始把玩着她的房。「不要!不要這樣!」陸玄霜憑着僅剩不多的理智,拼命抗拒着。

阿卓冷笑道:「你可真能忍,不過,在你昏的時候,你全身的地帶早已被我塗上了催情藥,忍得越久,會變得越飢渴哦!」阿卓從貞帶僅有的空隙入手指,玩起的陰核,更低頭在她的頭上用舌尖輕輕撥着。

「我......我受不了了,快來玩我吧!」陸玄霜勉強維持的理智終於崩潰了,拋棄所有的自尊心,緊緊地抱住阿卓。阿卓的嘴壓在陸玄霜的紅上,兩顆舌頭拼命地廝纏在一起。阿卓一手捏着她的房,另一手用中指鑽入貞帶和陰的縫隙裏,翻攪着她的陰道。水不斷溢出,在大腿上形成一條水路下來,陸玄霜抱着阿卓,快樂地升了天。

阿卓扯下了陸玄霜身上的蟬翅裝,也下了自己全身上下每一件衣物。她叫陸玄霜張開大腿,拿出一支鑰匙入貞帶的鎖孔,取下壓在陰户上的貞帶時,陸玄霜產生了筆墨難以形容的快。出現的陰户,因為一連串的刺而充血,兩片濕透的陰也完全分了開來。

阿卓在她耳邊吐氣道:「我的小寶貝,以前咱們玩的都是『磨鏡』的遊戲,現在咱們來扮真正的夫吧!」手裏頭已多了一個東西。陸玄霜看到阿卓手裏頭拿着栩栩如生的假陽具,兩端盡是男人起時龜頭的形狀,中間有兩個凹槽,分別繫着兩條的帶子。陸玄霜盯着假陽具,出了害羞恐懼的神情。

阿卓笑道:「這是雙頭假陽具,叫做『質雙頸龍』,是我相公從『址』買來送我的,可以讓兩個閨中密友假扮夫,比和男人一起還有趣呢!咱們也來玩玩看吧!」便把假陽具的一頭入自己的中,用四條的帶子系在自己的枝及股上,假陽具另一頭從阿卓的下體崴峨聳立着,陸玄霜看在眼裏,倍無比的新奇。

阿卓將假陽具突出的一頭移向陸玄霜的紅,陸玄霜伸手握着,但覺觸極佳,如同握着男人起的陽具,頓時心更加盪漾地把假陽具的龜頭含在嘴裏,用舌頭挑動着。阿卓抱着她的頭,扭着,前前後後地移動,讓假陽具在陸玄霜的嘴裏進進出出。

以前被雷一虎及何三郎控制行動時,陸玄霜都曾被迫用嘴含着假陽具玩,只是雷一虎用的是木頭削成的,何三郎用的是牛筋製成的,覺上與真貨相差甚遠。而現在阿卓的假陽具,除了沒有男人的熱度外,不論形狀、尺寸、質、軟硬度都幾可亂真,使陸玄霜才剛含在嘴裏便陶醉其中了。

「嘻......好可愛......」阿卓見陸玄霜拼命地着,口水從嘴角了出來,便伸手撫摸着她酡紅的面頰,另一隻手捏着她充血的頭。陸玄霜的下體不斷地爆炸,水已滿了大腿。

「好,夠了!」阿卓從她口中出了雙頸龍,把跪在跟前的陸玄霜扶了起來,抱着她左腳大腿,對準她分開的陰,移動假陽具緩緩入......

「啊......噢......」陸玄霜瘋狂地叫着,不自主地扭動着嬌軀,阿卓緊緊抱着陸玄霜,下體不斷送着,吐出的舌頭也不斷纏繞着陸玄霜的。在質雙頸龍的威力之下,兩個女人達到了好幾次前所未有的高

就這樣,陸玄霜開始被囚在酒窖中,過着暗無天的生活。除了作愛和大小便外,陸玄霜始終被迫戴着貞帶;為了開發她的慾,阿卓會在她的地帶塗上催情藥,使她無時無刻都必須活在的需求中;只要一有空,阿卓便會強迫陸玄霜搞起同的遊戲,或用雙頸龍,或用磨鏡的方法,玩起各式各樣的花招。一開始陸玄霜的心中大為抗拒,但意志薄弱的她,終究抵不過藥的控制及各種花樣的誘惑,當有一天阿卓告訴她,薛劍秋曾來找過她,但被阿卓騙走了,她已知道再也不可能離開這裏了,便開始温馴地服從阿卓的每一句話,成了阿卓不折不扣的奴隸。

阿卓為了試探陸玄霜是否真心屈服,曾經好幾次故意大開酒窖出口,然後躲在暗處,觀察她的一舉一動。每一次陸玄霜雖然看到大門是開着的,但是一想到自已受制於貞帶,便放棄了逃走的念頭,乖乖地待在酒窖裏自或睡覺。經過了幾次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