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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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喝戰。
石豹細眉一皺,眼中頓時出兩道寒光,互攏的衣袖逐漸膨脹起來。「要比拼內力嗎?」鹿問天毫不猶豫地運起體內真氣,灌注於兩手掌間。
兩人如箭在弦,一觸即發,在場眾人皆凝神屏氣,氣氛凝重。陸玄霜知這內力比鬥,非死即傷,心中大急,待要張口喝止時,芹姨立即伸掌抿住了她的嘴,低聲道:「這麼彩的好戲,不准你出言破壞!想叫嗎?好,今晚我會讓你在牀上叫個夠!」芹姨一心想探出石豹的實力,比拼內力最能看出功力的強弱,芹姨當然不會錯失良機。
只聽得石豹低叱一聲,閃電般衝向鹿問天,兩掌呼呼地擊向前去。鹿問天立即掌回擊,「拍」地巨響,兩人掌掌相貼,頓時鹿問天整個人如星般向後噴出,撞上了牆壁坐倒在地,面蒼白,口吐鮮血。
鹿問天想不到自己一世英名,今竟會栽在院裏。惡狠狠地瞪視着石豹,強聲道:「你.....你到底是誰?」石豹兩袖互攏,冷笑道:「你應該聽説過『江南四大魔』豺、狼、虎、豹吧?我的名字就叫石豹.....」鹿問天頓時如一記重鎚擊向口,驚道:「啊!你.....莫非你是那頭消失已久的豹子?」突然到喉頭一甜,鮮血由口中狂噴而出。
石豹一掌搭在鹿問天的天靈之上,眯眼道:「念你一世英雄,死在這裏未免不值,只要你告訴我向你求助的那位公子是誰,我便饒你不死。」鹿問天咬牙道:「門都沒有!」石豹細眉一皺,內力吐出,鹿問天的腦袋瓜子當場粉碎。
眾人看了這場血饃煳的恐怖光景,早已嚇得魂飛魄散;女的尖叫暈倒,男的冷汗哆嗦,對於石豹的殺人不眨眼,都驚恐已極。
石豹雙手互攏,面無表情地走向陸玄霜,扳起她的下巴道:「從今以後,陸玄霜這個人算是死了!愛奴,好好的幹!我不會虧待你的。」
「是.....是.....」陸玄霜顫抖着,不敢正視面無表情的石豹。
大戰結束,塗總管命令龜奴收拾殘局屍體,叫醒暈倒的女,招呼大家再行上桌。餚前除了石豹、芹姨、塗總管外,再也沒有人咽得下任何一口酒菜了。
當晚,芹姨安排三大台柱及陸玄霜陪伴着石豹。石豹一面喝着上等美酒,一面欣賞四個體美女的歌豔舞;石豹喝了半盅的竹葉青後,就躺在一頂鵝絨絨的大牀上,由四名美女將他沖洗乾淨,既而由陸玄霜替石豹的服務一番,三大台柱就替他按摩大腿、腳踝。
陸玄霜賣力地使用手和口,好不容易使它稍有硬度,接着三大台柱更使出渾身解術,終於使它昂起了頭。在石豹的命令下,陸玄霜騎在石豹的肚子上,勐抓自己的雙,頭部向後甩了又甩,打亂了長長的秀髮,如痴如醉地上下顫動着,接了「」的三大台柱也是一個個投降在巨之下。石豹一人居然可以把四個美女搞得死去活來,而陽始終不,陸玄霜及三大台柱終於相信石豹一人能夠獨攬九十八家院的生意,必有相當驚人的本事了。
芹姨攙扶着快有餘的陸玄霜,雙雙跳入了幽香四溢的玫瑰浴池中。兩個女人同的亂行為,始終不曾停止過,即便是大老闆石豹已在「怡情樓」視察第四天的今夜,仍是毫無忌諱地互相狹着。方才兩人在彼此的愛撫下搞得快連連,香汗淋漓,於是相攜到浴池中,洗頓人的鴛鴦浴。
兩人泡在芳香的浴池中,芹姨細細地洗着陸玄霜的肩;陸玄霜輕閉雙眼,輕鬆地體驗着彼此的肌膚之親。
自從史大、陳忠把陸玄霜賣入院後,陸玄霜對男人已完全失去信心;在嫖她的恩客中,不乏英俊瀟灑、温文儒雅之士,縱使甜言語、海誓山盟縈繞耳邊,她也不為所動。在這出賣靈的生活中,她有了一個想法,那就是不再與男人談戀愛了。初來院,全蒙芹姨的百般呵護,再加上芹姨半強迫式的求歡,很快地倆人「搭上」了。陸玄霜生活在愛情的沙漠裏,和芹姨互相藉,卻也過得多采多姿,陸玄霜愛上了這種同的慾遊戲了。
芹姨從陸玄霜的背後把她緊緊抱住,靈活的雙手在水中撫摸着她豐滿的房及絨絨的陰部,嘴巴不時着她可愛的耳垂,並不斷地在她耳邊輕聲訴説着挑逗的情字眼。陸玄霜快樂地嘆息着,反手在芹姨柔軟的股上摸來摸去。
「芹姨.....」陸玄霜吐氣道:「我有點累了.....」
「怎麼啦?」芹姨在她泛紅的面頰上香了一下:「這幾天你都玩不久.....」
「不是啦!」陸玄霜低聲道:「這幾天陪大老闆上牀,每次辦完事後總覺得疲憊不堪,好想休息.....」芹姨憐惜地用臉摩挲着她光滑粉的面頰道:「石老闆他練過『鎖陽神功』,可以保持金槍不倒,歷久不。男女歡,咱們女人就是想得到男人的陽,男人不,咱們女人就會有所虧損,影響體力。你會覺得累,那是自然不過了。」陸玄霜好奇問道:「難道大老闆他.....從沒過嗎?」芹姨道:「當今之世,只有一個女人曾經讓他出,棄甲投降,她叫做『神觀音玉菩提』.....」説罷,將陸玄霜的臉轉向一邊,把自己的嘴壓在她的紅上,兩個女人開始熱吻起來,彼此都伸出舌頭,互相牽拌着,也互相着甜美的唾。
良久,芹姨的嘴才依依不捨地移開,將陸玄霜的體轉了過來,又把嘴貼在她的上細細吻着。她如同品嚐一道佳餚般,從嘴一路吻了下來,經過了下巴、粉頸、酥、進而移到房,用舌頭着那粉紅而高翹的頭,一隻手玩着另一個房,另一隻手則輕輕划着兩片充血的陰。
陸玄霜心中的一團火正熾熱燃燒着,臉上泛着一片紅光,不自主地扭動着身體,伸手把芹姨搖動的雙用力着,臉上是一副蕩的神情,口中不時着誘人的呻聲。
朦朧的意識中,陸玄霜似乎想到了什麼,哆嗦道:「大.....大老闆他.....還要待多久.....」芹姨着她的頭道:「你問這做什麼?」陸玄霜息道:「大老闆他.....莫測高深,好像什麼事情都瞞不了他,希望他趕快走,別.....別知道了我們之間的關係.....」
「傻丫頭.....」芹姨用大腿緩緩摩擦着陸玄霜的陰部,兩手掌握住她的雙不停地捏,笑道:「咱們的親密關係,全樓上上下下還有誰不知道呢?不過呢,大老闆並不反對咱們這樣搞下去。一個幹女的,應該要多多體驗不同的生活,享受不同的刺,才能成大器呢!」吐出舌頭,着陸玄霜的耳朵。
「什麼?」陸玄霜聞言一驚,霎時羞得滿臉通紅,低頭道:「原來大家都知道這個秘密了,難怪.....姐姐們最近很少找我麻煩.....」芹姨哈哈笑道:「她們都一直以為你是個尋常的弱女子,以為你好欺負;那天你在眾人面前了一手,她們都嚇壞了,還有哪個不要命的敢找你麻煩呢?」聽芹姨這麼一説,陸玄霜這才明白這幾天姐姐們不再羞辱她的原因了。
兩個女人陰部緊緊貼着,互相撫摸着彼此的房,兩片舌頭你來我往地互相引逗着,沉溺在同的慾世界裏。芹姨索將紅含住她的舌頭,拼命地再,陸玄霜吐着舌頭,舌尖兒讓芹姨嚐個飽。
芹姨見陸玄霜一臉的滿足,不曖昧地笑道:「怎麼樣?喜歡嗎?」陸玄霜嬌羞地點點頭。芹姨遲疑了半晌,在她耳邊低聲道:「那麼.....答應芹姨,永遠也不要離開這裏.....」陸玄霜不嘆了口氣,神黯澹地説道:「我.....我還有機會離開這裏嗎?」芹姨道:「如果有這麼一個離開的機會,你會狠心離開芹姨嗎?」陸玄霜一臉為難道:「我.....我雖然喜歡和芹姨在一起,可是我不喜歡接客.....」芹姨聞言冷笑道:「好啊,愛奴,原來你還沒死心,還在冀望能逃出去。我老實告訴你吧!大老闆視察九十八家院,每家最多不會超過兩天,可是大老闆卻在咱們『怡情樓』這家小娼館住了四天了,你知道為什麼嗎?哼!大老闆若不揪出鹿問天口中的那名公子,他是不會罷休的。不管那位公子和你有何關係,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説罷便往陸玄霜充血的頭上用力捏。
「噢.....」疼痛和興奮參雜的覺,迫使陸玄霜呻道:「芹姨,愛奴不敢這樣想。我已經無顏再面對家人朋友了,除了乖乖留下來外,我別無選擇.....」
「嗯,很好.....」芹姨的舌頭着陸玄霜發亮的紅道:「希望你説的都是真心話!我不妨再告訴你,咱們大老闆神通廣大,兩天前已經盯上了那位公子,只要有什麼風吹草動,嘿嘿.....你説倒楣的會是誰?」陸玄霜大吃一驚,紅被芹姨的舌頭玩着,心中卻若有所思:「大老闆真是本領通天,居然已找到了想救我出來的人,這人除了大師哥外還會有誰?他怎麼鬥得過石老闆呢?趕快回去,千萬別來啊!」芹姨見陸玄霜心不在焉,心中一陣冷笑,伸出雙手緊緊抱住她的豐,讓兩人的大腿和陰部緊密相貼着,一點縫隙也沒有,然後扭動股,讓自己的陰核壓在陸玄霜的陰上慢慢摩擦。陸玄霜被摩得興奮不已,嬌連連,不知不覺也摟住芹姨的股扭動。
兩人的部也緊緊靠在一起,讓豐滿的房互相摩擦着。「啊.....嗯.....」兩人口中發出此起彼落的叫聲,陰部摩擦的動作也越來越烈,陸玄霜興奮地出了眼淚。兩人的鴛鴦戲水,在雙雙都快樂地升上天后才算結束。
陸玄霜坐在牀沿,低着頭,等待那名恩客進房間來。原本現在應該是要接待鎮北周員外的,可是聽説一名恩客叫價比周員外高了數倍,周員外知難而退,陸玄霜這才奉命改接這名闊氣的恩客。
「唉.....誰都一樣,反正都是要來玩我身體的登徒子.....」一如往昔,陸玄霜穿着極為華麗的羅衫長裙,戴着名貴的珠寶首飾,濃妝豔抹的臉蛋除了美豔外,還帶有一種娼的妖冶,認命地低頭等待着恩客的來臨。
「呀」地一聲,門打開了,陸玄霜嬌羞地低聲道:「望公子憐惜愛奴.....」慢慢地解開羅衫的衣衽,出了香味撲鼻的肚兜。
「陸姑娘,是我啊!」聽到這帶有磁而悉的嗓音,陸玄霜勐然一驚,抬頭一看,不覺驚道:「啊!你是.....」話未説完,對方的嘴已壓在陸玄霜的紅上烈地吻着;陸玄霜錯愕之餘,那人低聲道:「外面有人在監視着,我們要自然點.....」伸手為她去華麗的羅衫和首飾。
陸玄霜羞得滿臉通紅,心頭如小鹿亂撞,久久不能自已。許久之後,才勉強開口蹦出幾個字:「花.....花公子,怎麼會是你?」那人正是穿着藍衫的花蝶。
花蝶痴痴地望着陸玄霜的臉蛋,輕聲道:「陸姑娘,你化妝得好漂亮,我差點認不出來了.....」陸玄霜自知臉上化着極為妖豔的濃妝,不尷尬地轉過身去,哀怨地説道:「我這樣子看起來很不要臉是不是?你.....你怎麼會找到這裏來?」花蝶從背後摟着陸玄霜,兩隻手隔着肚兜,撫摸着她的雙峯,吻着化着濃妝的粉頰道:「你知道嗎?我找得你好苦啊!」陸玄霜悲傷地閉眼咬牙道:「找我做什麼?陸玄霜早已經死了,你現在接觸的只是一名人盡可夫的女.....」
「傻丫頭!」花蝶低聲道:「我是來救你的.....」
「什麼?」陸玄霜倏地回頭,驚問道:「難.....難道,那個請『江南霹靂手』鹿問天來救我的那位公子.....就是你?」花蝶把她摟在懷裏,低頭着她的紅,另一隻手撫摸着只穿着褻褲的部,發出細若蚊鳴的聲音道:「可惜失敗了.....」陸玄霜一聽,急忙掙扎開來,急道:「原來是你!你快走!快走啊!」拼命地要把花蝶推出門外。
花蝶斬釘截鐵地道:「不行!我一定要救你離開這裏!」陸玄霜氣急敗壞道:「你.....你會沒命的!」花蝶摟着她的雙肩,含情脈脈地説道:「為了你,我死而無憾.....」陸玄霜愣了半晌,不雙頰緋紅,垂淚道:「我.....我不值得你對我好,我是個殘花敗柳,已經無藥可救了,你還是走吧!快走!」使勁地催促着花蝶離開。
正當兩人爭執不休時,「碰」地聲響,門被撞開,衝進四名壯漢。其中兩名拉扯着衣衫不整的陸玄霜,另兩名拳腳便往花蝶身上招呼;陸玄霜發瘋似地掙扎叫嚷,卻喝止不了兩名壯漢對花蝶的拳腳相向。
他們把癱瘓在地的花蝶架了起來,陸玄霜急得淚滿面。這時石豹、芹姨及塗總館等人也走了進來。石豹兩袖互攏,眯眼注視着花蝶;花蝶着凝重的氣,惡狠狠地瞪視着石豹。
石豹冷然道:「你是誰?來這裏有什麼目的?」花蝶冷笑道:「我叫花蝶,我到院來,除了嫖女人外,還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