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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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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了幾聲沒有回應之後,他才煩悶地坐起來穿衣服。

寧無陰向來有起牀氣,如果説他醒來之後,第一眼看到的是應臣那還好。如果説找不到應臣,他的火氣便會更大。

他一腳踢開門,兇巴巴地問路過的士兵,“應臣呢?”可以説在這些將領中,士兵們是最怕寧無陰的。

寧無陰雖然生得絕美,但是他的美麗總是鋒芒畢,裏頭藏着一刺兒,動不動就傷人。

再者,寧無陰武功高強,生刻薄,脾氣陰晴不定,這更加讓士兵們敬而遠之。

士兵不敢直視寧無陰殺氣騰騰的眼睛,打了個寒顫,低着頭回話,“應將軍在查看傷兵的情況呢。”寧無陰哼了一聲,嘟囔着,“他又不是軍醫,待在那裏這麼久幹嘛,煩死了。”士兵戰戰兢兢道:“軍醫人手不夠,應將軍便在那裏幫忙了。”寧無陰掃了士兵一眼,聲音冷淡,“我問你了嗎?”士兵立即彎,“屬下冒犯了,請寧公子恕罪。”寧無陰轉身,疾步前去找應臣。

幾個士兵在背後議論,“這暴脾氣,也不知應將軍幹嘛要對他那麼好!”寧無陰來到傷兵所在的大房間,他靠在門口,鋭利的目光一下子就搜索到了應臣。

他喊道:“應臣。”此時,應臣正和呂嚴幫一名士兵清洗傷口。因為疼痛,那士兵叫得大聲,導致應臣沒聽到寧無陰的聲音。

寧無陰愀然不樂地走到應臣背後。

其實他也並不總是無理取鬧,至少在這種時刻,他還是等應臣和呂嚴幫那士兵處理好傷口之後,他才踢了一下應臣。

應臣站起來,“你醒了。”寧無陰煩躁得很,奪過呂嚴手中的白布,皺着眉頭細細地給應臣擦手。

“哎呀,你真的是,這布是拿來包紮用的,不是拿來擦手的!”應臣説道。

寧無陰頓了一下,然後將白布扔在盆中,“你又不説,我怎麼知道!”應臣甩了一下手,“就知道來添亂,好好睡覺回去不行嗎?”寧無陰瞪着他,“你這麼兇幹什麼!我又不是故意的!”呂嚴不做聲地撿起白布,遞給應臣,淡聲説道:“這就是給你擦手的,你手上有傷口,不擦乾淨會染。”寧無陰拿過白布,拉過應臣的手,魯用力地擦着。

應臣皺眉,“你輕一點!”寧無陰非但不聽,反而加大了力度,“活該你疼,下次再對我大呼小叫,把你手砍下來!”給應臣擦乾淨手之後,寧無陰對旁邊的斷血教弟子低語了幾句,之後直接拎着應臣的領子,讓他坐在一旁。

接着又對呂嚴道:“你也滾一邊兒去。”説完,寧無陰蹲下來,開始查看那名剛被應臣和呂嚴處理過傷口的士兵。

“不能這麼包,他的傷口太深了,若是不處理一下筋脈上的傷,僅僅止血的話。過幾天傷口就壞死了。”應臣走到他身邊,“應該先把傷口縫起來的,但是我們沒有麻藥,而且也沒有適合的針和線。若是縫得不合適的話,只會加劇傷情。”寧無陰抬頭,輕佻地看着應臣,曖昧地了一下自己嘴

隨後,斷血教的弟子拿來了一個藥箱。

寧無陰打開藥箱,洗乾淨手。

他從藥箱裏拿出針和線,準備給那士兵縫傷口。

呂嚴看着那針線確實是專門用來處理傷口的,也就沒有阻止寧無陰。

那士兵緊緊抓着牀單,“寧教主,不要縫了,沒有麻藥,我受不了的!”寧無陰笑得放肆,“我讓應臣親你一下,你就不疼了,他的嘴可甜了。”圍在旁邊的士兵面各異地看着應臣,心中都在猜想,難道我們的將軍真的和寧無陰有一腿?

一名和應臣關係較好的士兵還推了一下應臣,低聲道:“將軍,你臉紅了。”應臣尷尬地不行,他清了清嗓子,踢了一下寧無陰,“一天他媽的就知道瞎説!”被應臣這麼踢,寧無陰當即發出極其令人遐想連篇的曖昧聲音,他捏着嗓子,柔聲道:“哎呀,將軍好大的力氣啊,踢得人家好疼呀。”士兵們全都低低笑着。

那躺在牀上的士兵皺着眉頭,傷口疼得不行,他左思右想,然後問道:“教主,您還治嗎?”寧無陰回過神,“治啊!”説完,他運起內力,往士兵傷口旁邊點了幾道,又給士兵注了些許內力。

他拿起針線,幾乎是在旁人還未看清之下,就把那士兵的傷口給縫好了。

隨後從藥箱裏拿出一包粉末,撒在傷口處。

“這是斷血教的特效藥,另外我還給你注了內力,三之後便可讓你受損的筋脈重新恢復。”士兵道:“這就好了?”寧無陰白了他一眼,“嗯,三之後,讓呂嚴給你拆線就可以了。”士兵小心翼翼地説:“這幾都是應將軍負責拆線的.......”寧無陰意味深長地看着他,“好吧,那我不想給你縫了,我現在就把線給拆下來。”應臣趕緊拉起寧無陰,“好了好了。”呂嚴蹲下身,仔細看着士兵的傷口。

士兵還是不確定地問道:“呂公子,我這傷真的沒問題了嗎?”呂嚴也不看他,只是點點頭。

作者有話要説:嗯,《獨步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