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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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掃地的。我可是給為了給你家皇上打天下,才又斷手又斷腳的,現在起不來了。”李徐景坐了下來,平和地問道:“阿臣呢?”寧無陰打了個哈欠,從枕頭下拿出一本書,悠閒地看着,隨口回道:“不知道,出去偷情了吧。”李徐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和寧無陰説話,他每次和寧無陰之時,都在想應臣到底是怎麼受得了寧無陰的。
他頓了一會兒,又問道:“你好一些了嗎?”寧無陰依舊不看他,“就那樣吧,差不多。”李徐景暗自嘆了口氣,接着道:“讓太醫給你瞧瞧吧。”
“隨便。”呂嚴出去將太醫帶進來,幾個人都尷尬着,氣氛冷清怪異。
只要應臣不在,誰都沒法正常和寧無陰説話。
太醫踩在瓜子皮上,發出沙沙的聲音,他小心謹慎地過去給寧無陰把脈,看了一下寧無陰手中的瓜子。
他心驚膽戰地提醒:“公子,瓜子容易上火,你的傷口還未痊癒,還是少吃為好。”寧無陰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對着門口喊道:“老劉!去把應臣給我找回來!”李徐景剛進門的時候,老劉就已經去找應臣了。
此時,應臣剛好來到門外。
應臣火急火燎跑進門,臉頰上還滴落着汗珠,看到屋子的這般情況,面子上終歸過不去。
平裏,寧無陰不喜歡他人進房間,大多時候都是應臣自己打掃房間的。
應臣急忙從角落裏拿出掃帚,掃了掃地上的瓜子皮,抱歉地説道:“皇上,讓您見笑了,今天忙着去買東西了沒來得及掃地。”李徐景對他笑笑,“沒事的,不用這麼拘謹。”應臣撓撓頭,打算給李徐景倒茶,結果茶壺裏也沒茶水了。
李徐景擺擺手,“不用喝了,宮裏還有事,等太醫給無陰診斷好,我們就走了。”應臣有些不好意思地坐下來,問太醫:“太醫,他怎麼樣了?”太醫眉開眼笑,“寧公子真是底子好,若是一般人恐怕得躺上半年呢。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慢慢養着就可以了。”聽了這話,李徐景也放下心來,他對應臣道:“無陰既然沒事了,那你還要離開南狼處嗎?”寧無陰被李徐景這左一聲“無陰”,右一聲“無陰”,給得彆扭極了。以前李徐景都是生分地用“寧公子”來稱呼他,恨不得越生疏越好。現在這般親近的話語,倒是讓寧無陰心生尷尬。
應臣並不想離開南狼處,南狼處是他的事業,是他的榮光,是他們應家的臉面。可是他又擔心寧無陰不同意。
於是他緊張到走路都同手同腳的,他過去給寧無陰蓋了一下被子,説道:“寧無陰,你説句話啊。”寧無陰看了他一眼,“人家問你要不要離開南狼處,又不是問我。”應臣都結巴起來,“都,都要成親了,還分什麼.......你我。”寧無陰大笑着,他也知道應臣捨不得離開南狼處,而且現在斷血教重新成為護國教派,應臣繼續擔任南狼處的首領,這也是件好事。
他看了一眼李徐景,説道:“阿臣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應臣也不顧還有其他人在場了,狠狠親了一下寧無陰。
寧無陰將他推開,“我要換衣服了。”言下之意就是下了逐客令。
李徐景和應臣説了幾句話之後,便離開了。
寧無陰問:“東西買來了嗎?”應臣將幾塊不同的紅布料拿了出來,“去了好幾個店,所有的都在這裏了。”寧無陰仔細對比着這些布料顏,深紅、粉紅、玫紅......
他拿出一塊豔紅的料子,説道:“就這個,這個用來做牀單和禮結。剩下的我再好好挑一挑。”應臣拿起本子記錄了寧無陰指定的布料,又問道:“那婚服呢?用哪一種?”
“婚服不用我們做,讓我阿孃做了,到時候從西蒙帶過來。”......
應臣發覺寧無陰這身子恢復得那叫一個翻天覆地、新月異。
頭一天晚上才醒來,第二天就可以下牀走路。
第三天晚上就壓着他在牀上亂搞。
情到濃時,應臣緊張得不行,緊緊抓着寧無陰的肩膀,“你不要這樣,輕一點,內傷還沒好呢!”寧無陰還是不管不顧,“怕什麼,死在牀上也值得!再來一次,真愛你。”過了幾天,張依南帶着應朝朝來看寧無陰。
寧無陰一把將應朝朝提起來,拋到空中轉了幾圈,“臭小子,好久不見,你怎麼這麼重!”應朝朝嚇得大叫,緊緊抓着寧無陰的衣服,“無陰叔叔,阿孃説你受傷了,要小心一點的!”應臣從房間裏出來。看到張依南一臉擔心地看着寧無陰將應朝朝甩來甩去。
張業之前一直對李青馬首是瞻,在開戰之時,也是一心跟着李青,結果死在了亂戰之後。
而張裴從宮中逃出來之後,暫時跟着張依南一起住,還是住在呂嚴買的那處府邸中。
應臣和張依南聊了幾句,才想起他和張依南還是有夫關係的。
張依南笑着説,“阿臣,我今過來也是想要一紙休書,我打算帶着朝朝,和我姐姐一起去蜀中了。”應臣最終和張依南簽了“和離書”。
和離書不是休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