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9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寧無陰白了他一眼,“在宮裏受傷的,我們在裏走了那麼久,你都沒和我説?”應臣推着他,“走了走了,又沒什麼大事,你不説我都忘記了。”寧無陰魯地拉過應臣,將他背起來,“你給我等着。”四人一直往河的方向走,寧無陰揹着應臣踏過嶙峋亂石,又走了許久,一直到路面平坦的地方,才把應臣放下來。
他着氣,“就知道吃,都把我壓垮了。”一直走到中午,才發現一個村莊。呂嚴和應臣去村裏面詢問有沒有馬,寧無陰和李徐景在不遠處等着。
寧無陰百無聊賴地坐在石頭上,隨便扯了野草放在嘴裏嚼。
李徐景忽然開口:“寧公子,對不起。”
“什麼?”寧無陰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他最討厭李徐景這種自以為是的禮節之詞了,就好像要把自己襯托得多麼高高在上,別人就是鄙俗人一樣。
李徐景往前踏過一步,走到寧無陰面前。
寧無陰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忽然喊道:“應臣,救命啊,李徐景要非禮我!”李徐景尷尬窘迫,耳子都紅了,説話都結巴起來:“寧......寧公子,我有事要對你説。”寧無陰翹起二郎腿,“説吧。”
“當初我曾經對你起過殺心,五年前呂嚴、你、還有阿臣到憂患山的獨木橋搜查那批被殺的軍時,我曾讓呂嚴對你動手。後來,阿臣被關進牢房後,我自作主張給張依南辦的那場婚禮,也是為了想要引你回來。”李徐景將當年的事都説了出來。他知道説了這些事情之後,寧無陰肯定會想方設法處處為難他,給他臉看。可是若是不説,他如何對得起應臣和寧無陰過來救他的這份恩情?
如今説出來了,反而心裏好受了一些。
寧無陰是知道那場婚姻是李徐景的陷阱,其實他沒有多加指責李徐景,畢竟當初確實是花千江和寧查令夥同西蒙的人來盜取那批屬於大南的財物,李徐景才會要追殺他們的。
可是他沒想到,在盜竊財物之前,李徐景就已經對他起了殺心。
他問道:“你為什麼想殺我?”李徐景坦然道:“我覺得是你阻礙了阿臣的發展。”寧無陰“哦”了一聲,繼續嚼着那野草。
就在李徐景以為寧無陰已經原諒他,或者是不再計較的時候,寧無陰卻站起來大喊:“應臣!救命啊!你快點回來。”應臣和呂嚴在村子裏買馬,可是身上都沒有錢,還是呂嚴用玉佩和手裏的劍去換,兩人苦口婆心了半天,最後村民才同意給他們四匹馬。
騎着馬剛出村頭,應臣就聽到寧無陰撕心裂肺的叫喊。
他和呂嚴以為是追兵過來了,慌張地策馬奔回。
回來卻發現什麼異常情況都沒有,寧無陰悠閒慵懶地坐在石頭上,而李徐景筆直地站着,眼中還有些慌亂,或者説是不知所措。
應臣跳下馬,“怎麼了?瞎喊什麼呢?”寧無陰猛地站起來,委屈得不行,硬是擠出幾滴眼淚。
他摟着應臣的,哭聲極其誇張,“嗚嗚嗚嗚,你怎麼這久才回來啊!”
“怎麼了?是不是被什麼毒蟲咬了?”應臣緊張得不行。
寧無陰哭得更大聲,指着李徐景説道:“他......他欺負我!”
“什麼意思?”寧無陰埋頭在應臣的肩上,“你走了之後,他就輕薄於我,還摸我!”應臣顯然是不信的,“他摸你幹什麼?”寧無陰委屈巴巴地抬頭,“他覺得我好看就摸我唄!”
“摸哪裏了?”應臣魯地給他擦了一下眼淚。
“摸臉,反正哪裏都摸,要是你晚了一步,我可能就被他上了。”寧無陰誇張得很。
“我不信。”應臣抬手把寧無陰嘴裏的那野草扯下來。
寧無陰看向李徐景,挑釁意味十足。
李徐景卻微微彎身,説了句:“寧公子,很抱歉。”李徐景還是在為當年那些事情道歉。
應臣卻以為他真的對寧無陰做了什麼事,所以才道歉。這下子更是不明所以了。
四人騎着馬一路飛奔。遠遠地看到城門的士兵拿着畫像,在排查進出城門的百姓。而且那些查人的士兵也不是一般護城兵,是軍。
看來李青是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抓住他們。
就連在城外的那處府邸,就是張依南和應朝朝所住的地方,都有重兵把守。
四人中,寧無陰的輕功最厲害,身手靈活。最後決定讓寧無陰潛入府中,取出呂嚴放在書房的銀票,再把一封報平安的信給張依南。
寧無陰抱怨了一會兒,便運起輕功,閃入樹林裏,慢慢靠近那處府邸。
他到書房拿了銀票,又悄悄進入張依南和應朝朝的卧室。
張依南驚訝之際,還是趕緊捂住應朝朝的嘴。
寧無陰將手指放在上,示意她不要説話,緊接着遞給她一封信,便離開了。
寧無陰帶着銀票回來。
四人再次進入山林中,準備走水路。
折騰了七八天,也算是有驚無險地回到含山的驚煙客棧。
回來時,看到王五和阿苟在客廳裏吃飯,客廳亂成一片,瓜子皮果皮全都丟在地上。
看到四人回來,阿苟衝上去抱住呂嚴,“我還以為你真的死了。”呂嚴單手抱起她,“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