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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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過去。”家僕嚇得滾,他戰戰兢兢地帶着寧無陰往前走。
這時,張業也出來了。
他驚訝地看着李徐景,“齊王殿下,您怎麼過來了?”李徐景看了張業一眼,這個張業説不上是什麼壞人,但是心術不正,城府極深,當初讓他給應臣做假證時,李徐景就知道此人的野心不容小覷。
李徐景直接説道:“我們是來帶應臣回去的。”張業裝傻,“哦,阿臣喝了些酒,吵着要見我家小女依南,我就讓他跟我一起回來了,他現在正在房裏休息呢。”李徐景眯起眼睛,冷冷地看着張業,他為張業這樣刻意地套近乎到噁心,什麼時候一個旁人也有資格喊應臣為“阿臣”?
還有,應臣喝醉了吵着要見張依南,若是換做其他人可能也就信了,畢竟之前張依南確實和應臣來往過一段時間。
但是這話,在李徐景和呂嚴聽來,簡直是天大的笑話。應臣這樣位高身尊的人,能夠天天蹲下來給寧無陰穿鞋,他就算喝醉了,也是吵着要寧無陰,怎可能要見張依南?
聽到張業這話,呂嚴已經暗中握住了劍柄,他知道這其中一定有蹊蹺。......寧無陰隨着那僕人進到張依南的房中。
看到的場景,讓他怒不可遏。
應臣昏睡着,身上不着寸縷地躺在牀上,而張依南也是全身赤.,她就那麼趴在應臣的口,摟着應臣的。
寧無陰只覺得一股怒火順着他的血沸騰到了頭頂,他好像聽到自己心臟爆炸的聲音。
憤怒、不堪、所有的情緒一觸即發。
他眼中全是血絲,他大步過去,掐住張依南的脖子,將她甩到門上,出極大的聲響。
聽到張依南的慘叫,她的貼身丫鬟立馬跑過來,丫鬟看着張依南赤.着躺在地上,嘴上全是血。
丫鬟驚叫着抱住張依南。
聽到聲響,李徐景和張業,還有呂嚴也跑了過來,三人看到這場景,都怔住了。
呂嚴率先用劍挑起一件地上的一件外衣,丟到張依南的身上。
丫鬟趕緊用衣服包住張依南的身體。
呂嚴蹲下給張依南把了一下脈,然後在她背上點了幾道,張依南才咳着血醒過來。
李徐景快步往牀邊走去,看到寧無陰在給昏睡的應臣穿衣服。
李徐景從來沒受過如此重的殺氣,寧無陰身上散出的狠厲幾乎可以化為冷劍寒刀出來傷人了。
張依南的母親也過來了,她抱着張依南,一直在詢問這是怎麼事,而張依南也只是低頭哭,説不出什麼話來。
呂嚴冷冷地看了一眼地上狼狽的一夥人,然後往裏房走去。
他在李徐景耳邊輕輕問道:“應公子沒事吧?”李徐景輕聲回話,“不知。”,隨後示意呂嚴上去查看一下。
此時,寧無陰已經給應臣穿好衣服了,正半跪着給他穿靴子。
呂嚴目光清冷地上去給應臣把脈,寧無陰抬頭喊道:“滾!別碰他!”呂嚴迅速把了脈之後,重新站到李徐景身邊,“無事,只是喝多了。”給應臣穿好靴子之後,寧無陰將應臣背了起來。
李徐景拉住他,“外面還下着雨,先等一下,我去準備馬車。”
“不用。”寧無陰冷冷地回答,隨後揹着應臣走了出去。
寧無陰也不想管任何人,他甚至覺得多看一眼張家的人都是髒了他的眼。
他直接揹着昏睡的應臣再次進入了雨夜中。
所有的焦慮和不安,在此刻都化為虛空。寧無陰這一生從來不知道什麼叫煎熬,當初他們被困在雪山,應臣又發高燒之時,他也只是着急慌亂,卻不覺得難熬。
但是此刻,每向前走一步,他都覺得痛苦得離譜,一種無法言喻的哀傷,滲進他的四肢百骸,煎熬到讓他不過氣來。
雨點打在臉上的覺並不好受,火辣辣的帶有一些刺痛,雨水入眼睛時,還會得眼睛酸澀,無法控制地想要淚。
以前兩個人也經常淋雨,但是應臣每次都會幫他擋着風,用手遮在他的額頭上給他擋雨。他記得有一次兩個出去玩,結果路上下起了大雨,雨中還夾着冰雹,應臣彎把他抱住,結果回來之後,應臣的背上被冰雹打得一片青紫。
呂嚴打着傘,看着寧無陰揹着應臣慢慢消失在雨幕裏,問道:“要跟着他們嗎?”李徐景搖搖頭,“不用,我們先回去吧。”臨走前,李徐景以為意味深長地對張業説道:“張大人,好自為之啊。”應臣只覺得渾身冰涼,頭疼得厲害,他叫了一聲,“寧無陰。”寧無陰把他放下來,這時雨已經停了,但是涼風吹着,卻讓人愈發覺得寒冷。
應臣堪堪穩住身形,腦海中的片段陸陸續續地搖晃而現。
他記得張業把他帶回張府,他記得他渾身無力地躺在張依南的牀上,任由張依南了他的衣服。之後的畫面越來越模糊,他再也想不起了。
他驚恐着,自己是不是和張依南發生了什麼。
寧無陰死死抱着應臣,只是在哭,他的泣聲很輕,但是應臣還是聽到了。
“寧無陰,對不起。”
“你和她做了嗎?”寧無陰咬着牙問道。
“我不知道。”寧無陰搖着他,“快點跟我解釋!跟我説,你沒有碰她,説你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