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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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在其湊近之時也心生戒備,但見其僅僅是跟着,便放下了警惕。
小獸跟了一會兒便又無趣的離開了,這兩腳獸太過無趣,頗有靈的獸類不過短暫的好奇,沒多久便失去了興致。
也怪它們見識太少,失了對人修最基本的危險意識,才輕易的靠近沈寒松和沈白楓。
最後只餘下一頭小腿高的小鹿跟在後頭,在沈寒松走得慢的時候,還從後頭用那初生的鹿茸頂了頂沈寒松的小腿肚,似是在催他快點。
沈寒松看着有趣,這上山路足足有三個時辰不止,從正午前一直到幾近傍晚,那鹿便一直跟着,似乎還有一直跟下去的打算。
他突然心裏一動,破天荒的跟動物説了句話,也沒管它有沒有聽懂,還很隨的給它取了個名字,“小鹿。”靈智尚且新生的鹿型靈獸聽到他喊的話,也不知聽沒聽懂,一撒腿衝到了沈寒松的前面,生生將他停了。
沈寒松停下腳步,微低下頭看它,不解中垂眸看着小鹿的動作。
小鹿此時正站在他面前鹿角微揚,也抬頭看向他,圓鼓鼓的眼睛上睫長得嚇人,茸茸的鹿角以及它黃褐的獸身上零散的花紋,看起來惹人喜歡。
沈寒松心裏一動,一挑眉,輕言:“小鹿?”這鹿聽完後,突然一躍前蹄,在空中堪堪轉了個身便衝進了小徑一旁的林中,曼妙的身姿在灌叢中跳躍,最後消失在沈寒松的視線裏。
沈寒松搖頭失笑,然後便繼續上山。這靈山的消息着實少,就算知曉一二也不知真實幾分。
但這通人的靈獸還算不假,還有趣的。
據説靈山二十年一開山路,論道大會便在山中進行,只有最後勝出的二十人才能留在靈山,其餘人等都將在這決出人選後離開。
也不知這論道大會結束了沒有那前來靈山的人又住在何處沈寒松嘆了口氣,手指擦過懷中的人的側顏,與他額頭相抵。隨後便繼續循徑而上,好在並無大礙,這玉靈山也還未有什麼兇獸出沒。
不知玉靈山的主人,玄機閣又在何處。
他走着走着心思便又飄遠,懷裏的人動了一下,睫微微顫抖,隨後又恢復了平靜,那放在他前的手悄悄地縮回了幾寸,沈寒松並未發現。
山中久住,不知世外已過數載。
玉靈山雖靜,卻也寂寥,呆得久了恐怕也就真成了世外之人,不通凡俗。
腳下不停,沈寒松踏上一處修葺尚好的方階,抬眼找路時便與一雙驚異的眼睛四目相對。
那人眼得緊,正是一襲白衣的沈蒼柏。沈寒松見他時也是微微一愣,下意識便喊了這人的名字,“沈蒼柏?”那人震驚的點頭,還處在看見一副什麼不可思議的畫面的樣子,既震驚又訝然。
這時又一人走到了沈蒼柏的身側,待完全看清了沈寒松和他懷裏的人時,冷凜的眉眼也是一愣,神意外。
沈寒松看向他,心下有揣測,這是.......沈蒼柏的哥哥沈蒼槐?
一場別開生面的再見和初見可還沒完,又一個人從遠處跑了來,也是個面之人。
那人的道袍相較於劍修從頭到腳的白勁裝不同,繡金邊和暗繡雲的青衣瀟灑又出塵。
顧南城將一柄不含任何靈氣的扇子搖在身前,看見沈寒松時,甚至還了他一個斜眼的意味深長的眼神,這麼一來,他身上的灑之瞬間便被破壞個光,看上去頗為扎眼。顧南城一合扇葉,以扇捶,道:“你終於得手了?我真沒看錯你,我的好兄弟!”其中的驚喜和自豪可見一斑。
一旁的兩人聽了,震驚的神如出一致,均一臉難的看着沈寒松上下打量,似乎在看什麼窮兇惡極的妖獸一樣。
沈寒松抿了下嘴,側過身將人遮住了,不太喜歡被人盯着楓兒。
不等沈寒松詢問顧南城如今的時和論道大會的情況,周圍便又來了更多的人。
有披着黃袈裟的佛修看他們一眼便默默的摸上了佛珠,念起了經,也不知在嘆惋什麼。
有面生的各大宗門的弟子看見他們,皆是一副震驚的模樣,甚至來不及反應,手上的飛劍還掉了下去,哐鏜作響。
沈寒松飛快地看了那人一眼,卻發現那人還在驚訝到嘴巴大張的狀態,對他的審視一無所察。
沈寒松迅速掃過在場的眾人,就在他思量着要不要原路返回的時候,一個人引起了他的在意。
那人一襲黑衣,看那裹得嚴嚴實實的樣子,顯然是魔宗之人,可沈寒松卻覺得這人應是哪裏見過。
黑衣,面具,還有不如男修高的身量,是下屬?
是顧姨當在離中城的下屬無疑,這麼説...顧姨也在這裏?
他心思百轉千回不過一瞬,轉身的動作乾淨利索,踏出一隻腳就要離開這方石台。
顧南城見好友要走,剛好要出言阻止,就聽得一道女聲響起,好奇中還帶着點悠揚。
“寒松,你走什麼?嗯?”女子從眾人身後走來,一襲紫衣意藴天成,散開在人羣中的馨香撲鼻而來,沁人心脾。
“你懷裏的是誰?不會是楓兒吧?”她走上前來,就站在石台階的邊上,言笑嫣嫣。
沈寒鬆動作一滯,艱難的嚥下口水,背上如同針芒畢,冷汗刷的一下子就下來了。
不等顧桔梗再説些什麼,他摟起住懷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