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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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着他的口,被胳膊圈着,右手拿着筆,轉了個圈,稍微思考一下後,在卷子上落下一個答案。
字跡帶了點連筆,不過能看得清且漂亮,這也是班裏的人喜歡借他的作業看的原因之一。
他的睡衣隨着天氣也換了,有點像球衣,無袖上衣搭寬大的褲衩,穿着很涼快。
只是此刻他的褲腿因為他的動作,全都褪到了他的腿處,出來兩條淨白如玉勻稱漂亮的大腿。
連蚊子都知道誰的血甜,白淳熙正沉浸在題目中,覺着大腿癢了,伸手隨便撓了撓,留下了幾道紅的抓痕。
等他寫完一道題再看的時候,大腿已經起了一個大包了,周邊是一片抓痕,“艹!怎麼有蚊子?!”他四處看了看,那蚊子又不見了。
少年換個姿勢,把褲腿放下來,再一抬眸,看到了自己帶回來的書包,裏面躺着他下午買的那兩包話梅。
原本是想着給楚旬笙的,但剛才這人還內涵他矮,那他幹嘛要給這人吃?
想着,白淳熙從書包裏拿出來一包,僅僅是看着,牙便開始酸了。
但也不能費,他撕開包裝,裏面全是單個裝的,拿了一個撕開,一股話梅味衝出來,氣味特霸道,不用吃也知道它有多酸。
不過每次楚旬笙吃飯都會加好多醋。
酸,真的有那麼好吃?
白淳熙的視線轉在卷子的一道大題上,寫着寫着,手裏的話梅距離自己的嘴越來越近,最後被他吃進嘴裏。
“!!!”
“艹!”楚旬笙洗好澡出來,換的睡衣和之前的一樣,不過薄了一些。
他拿着巾擦了擦自己的頭髮,一抬頭便看到白淳熙趴在桌子上,不斷顫抖,筆掉在地上,對着他的那一手把着桌子,骨節泛白。
少年的心一下子提了上來,忙走出來問:“你怎麼了?”他扶着白淳熙的肩膀,蹲到人的面前,但對方的臉完全埋在了自己的胳膊裏,看不到。
“發生什麼事了?”正問着,楚旬笙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話梅味,接着看到了放在一邊的包裝,“你哪裏不舒服?對話梅過嗎?”白淳熙艱難的擺了擺手,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裏擠了出來,“垃圾桶。”楚旬笙聽到後,忙將門口的小垃圾桶給他拿了過來。
對方在看到垃圾桶後,向裏面吐出來一顆留着幾個牙印的話梅,伴隨的還有拉着絲的口水,“呸呸,酸死我了。”
“給紙,”楚旬笙看了眼他被在燈光下泛着光的嘴,睫下垂,陰影遮住了少年的眸子,“你不是不吃酸嗎?”白淳熙用舌頭頂了頂自己腮幫子,他總覺着自己的嘴被酸皺了,“我這是在勇於嘗試。”
“那你成功了嗎?”楚旬笙等他把紙扔進垃圾桶,才把垃圾桶放回原位。
“你看不出來?”白淳熙忍住翻白眼的衝動,他抬手捏了捏自己的下巴,他剛才被酸到直接喪失了行動能力,怎麼説也算是楚旬笙救了他。
少年又看了眼放在桌子上的那一包話梅,打了個寒戰,他站起來將自己的放在書包內的另一包話梅也拿了出來,然後全部放在了隔壁楚旬笙的桌子上,“費可恥,你不是喜歡吃酸的嗎?都給你了,也算是謝禮。”
“給我?”楚旬笙挑了一下眉。
“啊啊,是啊。”白淳熙又坐回自己的位置,拿起筆刷卷子。
酸勁過去了,癢勁又上來了,楚旬笙就在旁邊,白淳熙莫名其妙的矯情了一下,不太好意思直接掀開褲子,只能隔褲撓癢。
“你腿怎麼了?”楚旬笙看他動作奇怪,問。
白淳熙沒看他,繼續刷題,順口回,“被蚊子咬了。”接着就沒了回應,白淳熙也沒當回事,一邊撓腿,一邊列公式。
正寫着的時候,余光中突然多了一片陰影,那陰影蹲了下來,將他抓癢的手拿開,接着他的褲子被掀開,發癢的地方覆蓋上一片清涼。
他握着筆的手一抖,在卷子上劃了一道長長的痕跡。
白淳熙低頭看向蹲在他腿邊的少年,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指正落在他的大腿上,“你在幹嘛?”
“上藥,我帶了止癢的藥膏。”楚旬笙舉高了點自己另一個手,上面放着一小瓶的藥膏,是薄荷味道的。
“我自己來就行了。”那微涼的指尖直接在他的腿上游走,説實話,有股股發麻的覺正從他的後背延伸至髮梢,指尖,身體百骸。
白淳熙錯開他上來的手,自己的動作沒停,“馬上就好。”
“大哥——我們回來了!”這時,門口忽然傳來宮逸蕭的聲音。
他剛推開門,便聽到一聲東西掉在地上的脆響。
“嗯?楚哥你蹲在大哥那裏做什麼?”宮逸蕭看向白淳熙的方向,見白淳熙翹着二郎腿正在做題,而楚旬笙蹲在他的旁邊,臉好像不是很好的樣子。
“我東西掉了,”楚旬笙撿起滾落在一旁的藥膏,“最近蚊子有些多。”
“是吧!我也覺得,昨天晚上我被咬了好幾個包,楚哥,你這個能不能也借我塗塗?”宮逸蕭一聽,也沒多想,當場順應着點了點頭,然後扯開自己的衣服把那些還沒下去的小紅片出來,讓人看自己有多慘。
“給。”宮逸蕭接過楚旬笙的藥膏,笑眯眯的吹着彩虹,“我聽説蚊子就愛喝血香的,楚哥,咱倆的血都香。”平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