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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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看東境那些雜七雜八的門派可不大安分,浮玉島歸屬權至關重要,絕不能讓七星閣搶先。”越長風已死,東境之主按理説自然該由越初寒繼位,可她畢竟是個小輩,又年輕,一向行事低調不愛出風頭,就算有一身好本事別人也沒見過。
裴陸這話説得不甚明瞭,但含義卻昭然若揭,越初寒如今還不是碧雲山莊莊主,若有心想收服浮玉島,必然得向其他門派發號施令,共同謀劃,但人家買不買她的賬可就不一定,倘使不及時登位樹立威信,七星閣很有可能會趁虛而入,佔得先機。
一旦將浮玉島拱手讓出,往後七星閣勢力便將更上一層樓,假以時,必會對碧雲山莊構成前所未有的威脅。
越初寒明白他的意思,卻仍是搖頭:“父仇未報,我在靈堂發過誓,若不將真兇抓住,便要守孝三年不登莊主之位。”
“你這又是何必?”裴陸嘆息,“如今東境內憂外患,情況不利,雖表面風平靜,但暗地裏早已波雲湧動,越師伯的仇是非報不可,但眼下你登位才是頂重要的。”越初寒冷道:“沒這麼簡單,前些天各派掌門前來議事,你也在場,那些人的態度已經擺明,我若不報父仇,他們便會質疑我的能力,莊主一位的確不能鬆手,但也並非我個人就能決定得了的。”裴陸厲聲道:“他們算什麼東西?見利忘義辨風倒戈的牆頭草罷了,有千影樓給你撐
,誰敢反對你當莊主?”越初寒倏地抬眼:“你這般想,那裴樓主呢?”裴陸一愣:“我家老頭子與越師伯自小相識,師從無悔祖爺爺,可是同門師兄弟,”他説着,卻漸漸沒了底氣,“唉,我明白你的顧慮,這樣罷,不
我便回千影樓,探探老爺子的口風,你先別擔心。”越初寒平和道:“不擔心,其實只要能保東境子民安穩,莊主一位……你父親也未嘗不可。”裴陸睨着她:“以後這種話你少説給我聽,聽着真讓本公子生氣,我還是那句話,你那三年孝可守可不守,越師伯泉下有知也定不會責怪於你,莊主之位何其重要,你想讓他老人家的心血付之
水?”越初寒略顯疲倦,轉走話鋒:“先不説這個,浮玉島那邊情況如何。”見她主意不改,裴陸也就不再繼續規勸,答道:“倒是有個好消息,恭齡前
派弟子放出話來,説要在臨死前收個關門徒弟,請天下俊傑前往浮玉島一試,若有天分,只要他老人家看上了,就能繼承島主之位。”越初寒思索着:“乍聽草率,實則必有玄機。”裴陸道:“我也是這麼認為,所以呢,咱們接下來就別往莊裏趕了,左右有常管家坐鎮,也生不了什麼亂子,不如去那浮玉島碰碰運氣,萬一就鴻運當頭撿了個島主來當呢?”既是邀請天下人前去,其中必然少不了西境各大門派,那東境也必不會不湊熱鬧。
裴陸又道:“就算咱們沒那個仙緣,也得看看是誰那麼三生有幸被恭齡選中,一個愣頭青想穩坐島主之位可不容易,恭齡必會傳授回術,若是東境的倒也好説,可若是西境的……”他哼笑一聲,“那本公子就得取他項上人頭。”越初寒“嗯”了一聲:“你説得有理,待我寫封書信送給常管家,知會一番。”便喚來店小二結了飯錢,又要了筆墨,簡單道明此去何地所為何求後,三人便行去鴿站將信送了出去。
這兩人談及正事,大半過去,綺桑自然是
不了嘴,可也聽明白了許多事。
看來越長風的死影響不小,他本就是從兄長手上以手段奪去的莊主之位,都是江湖上混的,誰又能不明白他的狼子野心?只不過礙於碧雲山莊的勢力不敢做聲罷了。
如今這弒兄奪位的遭了現世報,慘死他人之手,東境內大大小小的門派自然不會仍像從前那般老實,估計都盯着那莊主的位子。
只是奈何越長風還有越初寒這個女兒,按規矩莊主該由她繼承,可別派存有私心,豈會讓她這般容易就登位?便以捉拿殺害越長風的真兇為要求,牽制越初寒成為一莊之主,統領東境。
然越初寒既知道是孟青籌謀殺了他父親,別人又豈會蠢到不知?明明曉得真兇是七星閣閣主,還偏要就此設計,分明是難為越初寒。
一個年輕女子,父親剛死就要被迫面對這許多麻煩,雖然聽裴陸的言談來看,此人似乎對越初寒很是忠心與支持,但他那位樓主父親的心思如何卻是不明,想來東境除了碧雲山莊便是千影樓勢力龐大,裴之令若真有篡奪莊主的想法,越初寒怕是很難對付。
對比下來,孟青那邊簡直是一片清淨,她位高權重又無人敢造次,反觀越初寒卻是處境艱難,腹背受敵,子沒有孟青一半好過,綺桑不由聯想到自己也是孟青派來的眼線,對越初寒亦是半點利處也無,心裏便有些不好受。
原主本就殺了越長風,害她失去了父親,如今自己也是來利用她拿到封神決,綺桑多多少少覺得這事兒不道德,雖説她不屬於任何一方,但穿越過來與七星閣扯上了關係,這些江湖事也少不了被捲進去,她倒是不願傷害誰,可情勢所迫也沒辦法改變什麼。
不由在心中暗暗苦惱:女主啊女主,你倒是快點出現啊,早點求了婚姑娘我拍拍股走人就是!管她孟青也好,越初寒也罷,你們愛怎麼鬥怎麼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