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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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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轉過去。”瞧見她罕見的赫然模樣,越初寒的眉皺得更緊了。

柳舒舒奇怪:“你愣着幹什麼,轉過去啊。”越初寒卻是不動:“都是女子,怕什麼。”萬萬沒想到能從這人嘴裏聽到這種話,柳舒舒頗為意外:“你今吃錯藥了?”她頓了頓,才又想起來,“我這傷口在腹部,衣裳掀起來即可,你幹什麼讓我全了?”越初寒便又行到梳妝枱端了盆水過來,道:“你這幾沒沐過浴,我替你簡單擦擦,了罷。”察覺到她的神情比之過往要冷清幾分,柳舒舒心下疑惑,但也依言褪去了衣衫。

褻衣自肩頭滑落,出光潔的後背,可以看見上還纏着一圈繃帶。

而在那左邊的肩胛骨附近,則有一塊不大不小的紫紅胎記,好似一片暈染於白紙之上的墨跡。

越初寒看了那胎記兩眼,十分自然地擰乾了巾替柳舒舒擦起背來。

“認識這麼久了,倒是不知道你身上還有胎記。”柳舒舒扭過頭看了一眼:“我自己都看不着,還是小的時候孃告訴我的。”

“沒聽你提起過。”

“一個胎記而已,有什麼好説?總不能大肆宣揚給人聽罷。”越初寒收回手,盯着她的背影道:“我方才收到了一封趙姑娘傳來的書信。”柳舒舒頭也不抬:“哦,寫了什麼?”

“信上寫着,讓綺桑在七星閣偷書,還讓趙姑娘千萬不要帶她回盛安城。”柳舒舒一愣,側目看着她:“這麼説來,綺桑沒説謊?”越初寒點頭:“是有人故意用我的筆跡偽造書信,假傳消息,讓我們對她生疑。”柳舒舒恍然大悟:“難怪。”言畢,兩人都沒了言語。

許久,才聽越初寒低沉道:“為什麼?”聽見這句莫名其妙的疑問,柳舒舒面不解:“什麼?”眸光變得暗沉,越初寒捏緊了手心,問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神情有一瞬的凝滯,柳舒舒很快反應過來:“你懷疑是我做的手腳?”將那封書信扔到她面前,越初寒起身站了起來,臉生寒:“這信上的字跡,是你所寫。”柳舒舒將那書信拆開掃了一遍,哼笑一聲:“會模仿你筆跡的人,可不止我一個。”

“但能模仿到如此境界的,唯你一人,”越初寒沉聲道,“綺桑已然失憶,她已不記得從前會模仿我的字跡,裴陸不用説,他的字我一眼便能瞧出來,只有你寫出來的字可以做到真假難辨。”柳舒舒二話不説便將那信紙丟了,愠怒道:“就憑這麼封書信你居然懷疑我?那你又怎麼知道,會不會是綺桑故意搞的小伎倆?她失憶是不假,但她如今還能不能模仿你的筆跡可是未知。”

“書信是飛雪居親衞所傳,綺桑那時身在別處,如何能夠號令你的手下?”

“她與孟青關係匪淺,借孟青之手促成此事又有何難。”

“的確不難,但孟青為何要讓綺桑在七星閣偷書?這分明對七星閣乃是不利之事,顯然是有人不想她回來,便以此為藉口拖延時間,讓她繼續待在七星閣。”柳舒舒橫眉道:“你問我我問誰?司空見慣的手段罷了,她孟青要做什麼誰能猜得着?”人證有趙愁眠,物證有書信,這二者加起來都可以證明假傳消息的人是她,何況當初提出要試探的綺桑的人也是她,事實已然擺在眼前,她還在狡辯。

心中有無法控制的怒火和失望,越初寒詰問道:“事到如今,你還要將過錯推到綺桑身上?”柳舒舒並不慌亂,反而冷笑道:“我和她無冤無仇,冤枉她做什麼?”越初寒竭力維持着冷靜:“父親並非她所殺,紫金關一事也並非是她密,而今這書信上的筆跡清清楚楚是出自你手,我倒也想問問,你既然與她無冤無仇,又為何要故意設下此等計策對付她?”柳舒舒頓了頓,動作利落地將衣裳穿好,直視她道:“越伯伯被害當,説她形跡可疑的人是你,我因此才會對她產生懷疑故而試探,你説我對付她,越初寒,死的可是你父親,我有什麼理由對付她!”便見越初寒又自懷中取出一件物什朝她丟去:“那你再看看這東西,可還眼?”柳舒舒低頭一看,神明顯一怔。

那是一個小巧緻的香囊。

“綺桑向來不擅長女紅,她做的香囊絕無可能是這般模樣,”越初寒道,“會做香囊,又能託她幫忙,還能威脅江軒和模仿我的字跡,偌大一個碧雲山莊,除了你,我找不出第二個人。”眸光忽閃,柳舒舒盯着那香囊看了幾眼,不屑:“莊裏女弟子那麼多,會做香囊的人數不勝數,和綺桑好的人也是難以計算,威脅得了江軒的人也並非只有我才可以,至於模仿你的字跡,我説了,綺桑到底忘沒忘可還不一定。”説到此處,她也起身離開牀榻,順手將外衣披好,面無表情道:“你説的這些,我的確都能做到,但你別忘了,除了我還有一個裴陸,他照樣也能謀劃出這些事來,你憑什麼就斷定是我?”越初寒目光灼灼道:“就憑你不是真的柳舒舒。”聽她此言,柳舒舒表情一僵,詫異道:“不是真的我?你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説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眉目不善,越初寒按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