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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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下笑意,淡淡道:“好吧,我不打趣你,我先來看看這……嗯?”發覺她皺起眉頭,滿臉疑惑的樣子,越初寒也將那香囊看了幾眼:“怎麼了?”綺桑吊在手裏晃了晃,衝她道:“這是我送你的那個?”越初寒道:“是,”見她神不太對,便又道,“有問題?”綺桑哼笑一聲:“有,問題還不小。”只見她手上那隻香囊做工十分
美,繡的小巧玲瓏,其上的花紋更是栩栩如生,若非手藝
湛之人,絕無可能做得出來。
要知道,綺桑在原主的房中也發現過一隻香囊,和眼前這個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後一個拿到街上賣銀子都不成問題,而前一個卻是白送人都不一定有人要,差別可説是巨大無比,完全不像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
聽她細細分析而來,越初寒凝目道:“你是説,這香囊是別人給你,然後要你拿給我的?”綺桑道:“説不定就是那個灰衣人,他想讓我將你引開,然後趁機在飯菜裏下毒,衞離説過,他從始至終都是藏在你父親房裏的,人死後他才刻意出來
引視線,也就是説,那天我們兩個在弟子房的時候,那灰衣人早就躲在裏面了。”越初寒回憶一陣,肅然道:“原來如此。”綺桑看了看她:“你想到了什麼?”
“你原本並不是擅長女紅之人,”越初寒道,“當我見了這香囊大為驚豔,還開玩笑問你是不是花銀子買的,你説你向別的師姐取過經,下了一番功夫有了長進,我便信了,如今想來,那不是真的,其實是有人叫你那樣説的。”這就對了,這也能説明原主房裏那位也就是那灰衣人,她在原主練字的時候找上她,讓她將香囊送給越初寒,又找了什麼藉口要原主替他隱瞞,而那等料峭寒冬時節,原主一定是為了幫她這個忙,所以才練字練到一半連外衣都沒穿便急着出了門。
綺桑思索道:“能讓我幫他忙,這人應該和我關係還不錯,且他女紅手藝好,這樣的人,莊裏該是不少,不太好縮小懷疑範圍。”越初寒道:“不過能夠確定,那人一定是個女子。”綺桑眼睛一亮:“沒錯!”
“還能威脅江軒給她賣命,”越初寒接着道,“這人身份地位也不會太低。”綺桑道:“我對莊裏的人不怎麼,你能夠聯想到的人有哪些?”越初寒沉思片刻:“很多。”會繡香囊的姑娘該是一抓一大把,這莊裏女弟子也不少,按原主的脾
來看,和她
好的人更是多了去了,還真是不好找。
各自思考着,兩人都未再言語。
許久,綺桑才放棄想這個,轉而道:“要不去看看柳舒舒吧,她那天晚上和那灰衣人過手,去問問她有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越初寒道:“你昏
的這兩
我去看過她,也是想問問此事,不過她一直沒醒過,不曉得這會兒怎麼樣了。”綺桑立即掀開被子要下牀:“那就更得去看看了。”越初寒將她攔住:“你還傷着,我去罷。”
“沒事沒事,傷口疼是難免的,走路倒是沒問題。”
“真的沒事?”
“真沒事,我白白當了那麼久的冤大頭,有什麼當然要親耳聽聽了,好個清楚不是?”她執意如此,越初寒也就不再堅持,扶她下了地,又取來衣物替她穿上。
瞧見她對待自己的動作如此温柔細緻,綺桑有些發愣。
越初寒先推開門瞧了瞧外頭的天,雖是仍在下雨,但那雨絲卻是細如牛
,可以忽略不計,便道:“不冷就好,你同我來罷。”她説着,踏出門去,可身後卻遲遲沒能聽到動靜。
回頭看去,面蒼白的少女正倚着牀柱靜靜站着,沒有動作,也不説話,就那麼一言不發地看着她。
以為她是身子吃不消,越初寒趕緊回了房,柔聲道:“別硬撐,實在不行你就在房裏等我。”綺桑沒來由嘆口氣,喚了她一聲:“姐姐……”看清她臉上有莫名的哀愁,越初寒觀察着她:“怎麼?”
“你對我很好。”邊浮現一抹笑意,越初寒道:“你是我看着長大的妹妹,應該的。”綺桑埋下頭:“對不起。”聽見她這句突然的道歉,越初寒有些不明所以:“對不起?”綺桑看着自己的鞋尖,不自覺放低了聲音:“之前……是我太無理取鬧了,傷了你的心,對不起……”事到如今,該説的話都應説個明白,該表的態也絕不能再含糊不清,有些事可以佯裝沒發生過,但有些事卻是非要面對不可。
迫切想要回到現實,她按照系統給出的任務費盡了心思要攻略她,可到底不是真心的,越初寒一開始不願意,可後來為了保護她不受孟青傷害又主動剖白,只是那時綺桑剛剛經歷了孟青的翻臉無情,做不到接受她。
而如今想來,她的決定是對的,越初寒是個至情至的端正之人,如若為了一己私慾欺騙她,這對她太不公平,綺桑自己也不能做到心安理得,已經穿越了這麼久,她也早已習慣了這裏的生活,回不回去都沒那麼在意了,可帶給越初寒的傷害卻是實實在在的,要是不把話説開,她良心怎麼都不會安。
這句滿懷歉意的對不起,其實遲到的太久了。
綺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