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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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嫌疑,且嫌疑還不小。
難道孟青真的沒騙她?果真是原主殺的越長風?
終究是心裏沒譜,她也只是想着孟青之前對她説過太多謊,殺害越長風會否是她拿來恐嚇綺桑的謊言也未可知,但如果最終查出真相確實是孟青説的那樣,她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綺桑想了想,搖頭道:“不對,衞離……也就是那天挾持我的那個少年,他説過,他並未和兇手打過照面,所以你這推斷是不成立的。”柳舒舒哼笑:“魔教中人的話沒有可信度,他不過是為了將自己撇乾淨,如若他坦坦蕩蕩告訴我們他知道誰是真兇,你覺得我們會輕易放過他?他自然不會承認。”綺桑還是不贊同她的話:“不管他是真不知抑或假不知,以他的輕功隨時可以跳崖而逃,你們沒人能抓得住他,所以他沒必要跟你們撒謊,他説不知道真兇是誰,沒見過那人長什麼樣子,只是為了故意現身引注意力幫他
逃,就證明他一定不會提前潛藏在弟子房趁我和越初寒説話的時候下毒,他從始至終都是躲在越長風房裏的。”柳舒舒立即將她説過的話返還回去:“可這也只是你的推測而已,你也不能説得這麼決斷。”
“我和你不一樣,”綺桑沉穩道,“你的推測是建立在沒有親眼見到的想象之上,而我的推測是據衞離的供詞所設想,他多少也是個人證,你怎麼能和我比。”柳舒舒不甘示弱:“初寒難道就不是人證?”綺桑淡定:“可她也沒有親眼見到衞離下毒。”柳舒舒有些不耐煩:“廢話一籮筐!她要是能看見他下毒越伯伯也就用不着死了。”綺桑頓了頓:“那個香囊呢?”
“香囊?”
“我想看看。”
“你送給初寒的,你問她要去。”綺桑又在屋裏轉了一陣:“我不想回水牢了,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把我鎖在這裏,我想試試看能不能想起點什麼。”柳舒舒遲疑。
綺桑攤手:“我又不會功夫,又沒本事逃跑,你猶豫什麼?”躑躅一陣,柳舒舒冷道:“你要留在這裏也沒問題,可別耍什麼心眼兒,我可不能保證你要是偷跑出去,會不會被莊裏的弟子逮住挨頓毒打。”綺桑點頭:“那沒別的事你可以走了。”柳舒舒將她來回看了幾眼,便也朝門外退了去。
綺桑瞧着她的背影,在她即將離去時忽地問道:“喂,我為什麼要送越初寒香囊?”柳舒舒身形一滯,側首:“我怎麼知道!”她意味不明地看着綺桑,“你倒好意思問,我是初寒的未婚,你揹着我給她送定情信物,你説為什麼?”綺桑笑了笑:“我以前,喜歡越初寒?”柳舒舒臉
不好:“你想説什麼。”
“沒什麼,”綺桑平淡道,“就是好奇。”柳舒舒若有所思道:“你怎麼突然問這個,是誰説你之前喜歡初寒?”那當然是孟青説的啊!綺桑鎮定撒謊:“我聽裴陸説的。”
“裴陸?”柳舒舒眼神複雜,“他跟你説這個幹什麼,無聊,你喜不喜歡她我哪知道,我懶得跟你瞎扯了。”她説罷,行出門去,順手便將木門關上。
綺桑臉上的笑意淡了下來。
她小跑到門邊聽了聽外頭的動靜,伸手推了兩下門,推不開,應是被柳舒舒設法封了。
察覺門外無人逗留,她這才轉過身將手裏捏着的東西舉到眼前看了看。
四四方方,有稜有角,活像個小布包,若不是散發着陣陣馨香,這製濫造的外形倒還真看不出來是個香囊——這是她先前在梳妝枱上看到的。
綺桑翻來覆去觀察一陣,只覺原主這針線活也忒磕磣,香囊做的這麼醜怎麼好意思送人的。
她看着那香囊微微出神。
孟青曾經説過,原主是喜歡越初寒的,可方才她故意套柳舒舒的話,柳舒舒卻説不知道原主喜不喜歡越初寒,這可就怪了。
以柳舒舒的表現來看,她顯然是在意越初寒的,一個女人,怎麼可能對自己的情敵一無所知,更別提這三人在莊裏成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原主要真是喜歡越初寒,柳舒舒不可能察覺不了,可她卻説不知道,這隻能説明,原主並不喜歡越初寒,所以柳舒舒才沒將她放在心上,也本沒將她當成情敵。
難道孟青之前説原主喜歡越初寒是騙她的?若説別的謊言是為了達成某種目的,可孟青騙她這個是為了什麼?
再者,原主要是不喜歡越初寒,她又幹什麼要送她香囊?古人之間傳情無非就是送些自己親手做的手帕玉簪一類,香囊亦然,而且,她什麼時候送不好,偏偏要選在越初寒給越長風送飯的途中送,假如原主真是為了設計給飯菜裏投毒,那越長風死後她不就直接將嫌疑惹到了自己身上?誰會那麼蠢主動往火坑裏跳?
真相一定有隱情,原主為何要在那種時候送越初寒香囊,她到底喜不喜歡越初寒,越長風的死,又究竟和她有沒有關係,要想清這一切,只聽柳舒舒的轉述是不可取的,勢必要聽越初寒本人的説法才行。
可越初寒什麼時候出關還不清楚,她也不能困在這房裏坐以待斃,必須得想個辦法多找找線索。
暗暗盤算着接下來該如何應對,綺桑趕緊將幾扇窗户輕輕推了推。
柳舒舒只關了門,窗户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