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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記得我是誰了?”柳舒舒將他好一陣仔細打量:“你誰?”
“對面而立這麼久了,始終不見你與我主動搭話,”鄔玉龍道,“原本還以為你是因着兒時那件事不肯睬我,結果是認不出我了麼。”柳舒舒一頭霧水,看了看身側同樣不明所以的越初寒與裴陸,問道:“我們小時候見過?”鄔玉龍粲然一笑:“家父與令尊乃是遊歷時結的好友,我八歲那年曾跟着父親去飛雪居住過一段
子,你還與我相處得十分愉快,真不記得了?”柳舒舒回憶片刻,彷彿並未想起什麼似的,淡淡道:“童稚之時的事,我沒那麼好的記
。”鄔玉龍料定她是忘了,便又接着道:“無妨,我的記
還算不錯,記得離開飛雪居的前兩
,你我一起去後花園的蓮池玩耍,結果我不慎將你推進了池子裏,水倒是不深,卻是成了個落湯雞,我那時也還年幼,不懂男女之別,只想着趕緊把自己的衣裳給你穿,便無禮地要去幫你解衣。”他説到此處笑了笑,很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你自小便是吃不得虧的人,當時才不過幾歲的小姑娘,力氣卻不小,一巴掌將我扇得眼冒金星,”他摸了摸臉,“這會兒還覺得疼呢。”這人長了一副好皮囊,説話卻是有些輕浮,柳舒舒聽得不適,眸光好一陣忽閃,睨着他道:“我對你半分印象也無,你説的這件事我也一點想不起來,少跟本姑娘套近乎!”
“你不相信?”鄔玉龍輕笑一聲,嗓音些許放低,“你右邊肩胛骨上有一處胎記,我可有説錯?”柳舒舒眼皮抬了抬。
鄔玉龍觀察着她的表情,又道:“尋常胎記罷了,無甚特別之處,那時我急着要幫你把濕衣服了,匆忙間瞧見的,如此隱秘之事,這回你該信了罷?”濃眉微皺,眼眸中噙着一層懷疑之
,柳舒舒神態有些晦暗不明,過了一會兒才冷道:“你也知道這是隱秘之事?還要多嘴信不信本姑娘再賞你一個巴掌?”鄔玉龍趕緊擺手道:“那倒不必,在下承受不起,這便住口了。”柳舒舒眉目不善:“此等情急事態之下,我沒空和你這油腔滑調之人敍舊,廢話少説,別惹的姑娘我不高興。”鄔玉龍但笑不語,只是將她看着。
想不到這二人竟是舊相識,年少時還有過一段往事,越初寒稍意外,但也沒多問,只道:“鄔長老方才説孟青會來,既然您先前出手相幫,傷了七星閣弟子,怕是孟青來了會興師問罪。”鄔玉龍坦然道:“在下自有應對,越莊主不如休息一番,等上一等,估摸着時間也差不多了,那位也該到了。”他這話音一落,便聽城外的七星弟子登時有些騷動。
眾人順着大開的城門口向外望去,便見那護城河畔的密林間忽然顯現出一隊車馬。
為首的馬車造得十分美,御車之人乃是一名穿着黑衣蒙着面紗的馬尾少女,狂風有所消減,但風勢仍是不小,吹的那車上的紅簾左右翻飛。
不多時,那馬車便停在了河邊。
第79章夜風猖狂,車外呼嘯聲經久不消,聞來頗為吵鬧。
到足下的馬車一瞬加快了速度,綺桑伸手
開車簾看了看外頭,回頭道:“先前藍心不是説快到了麼?怎麼馬兒突然跑得這麼急?”車內,紅衣美人穩穩坐着,手中握有一隻小小的傳信竹筒。
那是從不久前飛來的信鴿腿上取下的。
美人聽見了,卻是不曾開口回答,只若有所思地盯着某處。
見她有些反常的不説話,綺桑瞧了瞧她的手,問道:“寫了什麼?給我看看。”沒有來由的,孟青忽然冷笑一聲,不知所云道:“果然如此。”綺桑疑惑:“你自言自語什麼?那是有關碧雲山莊的情報嗎?”孟青的視線在移到她臉上的時候緩和不少,正回話,體內卻在這時傳出一股劇痛,她當即狠狠咳嗽起來。
不分夜地趕路,車馬顛簸不説,她又重傷未愈,這一路基本是在苦苦支撐,綺桑見狀便將她扶穩了些:“你要不要緊?再忍忍吧,七星閣馬上就到了。”忽地,孟青一把將她扯進了懷裏。
呼略顯急促,好似在暗暗壓制着體內躁動,她將她抱得緊緊的。
綺桑第一反應便是推開她,但手才抬起來,孟青的聲音便在她耳邊響起:“答應你的事,我的確做到了。”綺桑面不解。
她仰起頭看着她:“是發生什麼事了嗎?”孟青回望着她,竟有些罕見的不知該如何開口的樣子,過了好一陣她才温聲道:“不管發生什麼事,我既説了要將紫金關讓出,便絕不會反悔,放心。”綺桑察覺到一絲不對:“紫金關那邊怎麼了?”她想了想,“算算時間,越初寒應該就這兩天要攻城了,該不會是出什麼意外了吧?”透過車簾揚起的縫隙,孟青瞧着外頭的夜,聲音低沉:“她已經攻下了紫金關,此時人就在關內。”綺桑一聽,登時
出喜意:“真的?那太好了!”東境雖失去了渡海關,眼下卻又拿到了紫金關,對比起渡海關的遙遠,紫金關距離碧雲山莊更近,也更方便治理,還能對七星閣產生威脅,對於東境而言,自然是件不可多得的好事。
她總算幫着越初寒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