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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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戲人。”柳舒舒笑嘻嘻道:“誰戲
她了?怎麼,你不承認咱倆的婚約?”越初寒萬般無奈道:“行了,先入關罷。”柳舒舒將她二人來回掃視一番,臉上
出點莫測意味,便也安分下來:“還説不得了,也罷,走走走!”三人便動身朝關內行去,一隊人馬也隨之跟上。
如同這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柳姑娘一般,雲關內亦是修建得富麗堂皇,大大區別於綺桑見過的所有城池,簡直就像個皇宮。
一路上,柳舒舒那話匣子就沒閉攏過,口若懸河説東説西,興致高漲得很,即便越初寒與綺桑鮮少言語,她也不覺沒勁,一張嘴説個不停。
四人在城關內聚了頭,一頓飯吃得可謂是雞飛狗跳。
雖然知曉她是越初寒的未婚,但綺桑並不能對她生出反
之心,反覺她
子活潑且不拘小節,十分招人喜歡。
酒樓內一片把酒言歡之景,四人自是落座於最上層的雅廳,天樓閣燈火通明,仰首便可看見漫天繁星,四周掛着明黃紗帳,夜風撫動間,那紗帳飄飄蕩蕩,別有一番意境,侍女和小廝來來回回忙碌,很是熱鬧。
這地方……莫名與渡海關那座樓有些相似。
綺桑暗暗出神。
“小妹不喝酒,想喝點兒什麼?”聽到問詢,綺桑抬起頭來。
推杯換盞間,柳舒舒喝得滿臉通紅,一雙大眼神采奕奕,美得豔若桃李。
綺桑愣了愣,小聲道:“烏梅汁……”柳舒舒立即喚來侍女:“去!拿烏梅汁來!”侍女笑盈盈應下,很快便取了飲品回來。
新鮮的烏梅汁盛在白淨的瓷瓶中,澤發亮。
綺桑喝了一口才覺口渴,便多倒了兩杯全部灌進了肚裏。
再要喝第三杯時,忽然有隻白皙纖長的手輕輕握住了她。
“喜歡也別多喝,”越初寒柔聲道:“你沒怎麼動筷,少喝點,空腹喝太多酸的影響胃口。”綺桑一怔,握杯的手不抖了抖。
越初寒立即察覺到:“不舒服?”綺桑連忙將杯子擱下,搖頭:“沒有。”越初寒看了看她:“你……”
“磨嘰什麼呢!”柳舒舒高喊,“越初寒不許耍賴,你那杯酒可還是滿的!”越初寒看了她一眼:“明還要趕路,不能過多飲酒。”柳舒舒噓聲道:“趕路的是馬兒又不是你!少廢話!”一側,同樣滿臉緋紅的裴陸苦笑道:“初寒,還是你陪她喝罷,本公子……着實不勝酒力。”越初寒頓了頓,拾起酒杯一仰而盡。
柳舒舒喜形於:“
快!再來!”見她抓着酒壺又要給自己滿上,越初寒眼疾手快地將酒杯拋去別桌,緩聲道:“喝酒誤事。”柳舒舒倒也沒堅持,聞言便斂了斂嬉笑神
,問道:“開挖河道的事,你們準備得怎麼樣?”越初寒道:“還算妥當,但要防着西境可能會有所動作。”柳舒舒思索一陣:“你們這一路過來,有沒有碰見什麼事?”越初寒道:“路程通暢,怎麼?”
“往西而去直至盛安城,都有北斗堂和雲關鎮守着,”柳舒舒道,“可這向東之後,
雲關便有些受限了,你們到達北冥之前可要打起
神防範一二。”越初寒點頭:“已經派弟子提前探路了。”柳舒舒笑道:“引水可是個大工程,缺錢千萬別客氣,我家有的是銀子!”飛雪居坐擁無數財寶,家產龐大,柳家若願鼎力支持,自然是莫大幫襯。
“多謝。”柳舒舒不動聲看了一眼綺桑,調笑道:“説謝可就見外了,畢竟咱倆有婚約在身,幫你也是在幫我自己不是?”動不動就扯到婚約上頭,越初寒有些無力:“你誠然要與我們同行?”柳舒舒道:“這麼大的事,我自然要跟着,飛雪居總不能作壁上觀罷?”她話音一落,忽聽“咚”的一聲,便見裴大公子一頭倒在了桌面。
見狀,柳舒舒也丟了手裏的酒杯:“算了,喝成這樣也談不了正事,都吃飽了罷?吃飽了安排你們睡覺去,明再説。”越初寒道了聲“好”,三人旋即起身離席,裴陸則被幾名小廝給抬了下去。
萬里青空只見繁星不見月明,清涼晚風輸送中,有淡淡酒香。
清幽小院裏,柳舒舒仍是拎着一隻酒壺,她回頭瞥了一眼推門進入客房的綺桑,低聲道:“有個事兒想問你。”越初寒立在她身前,也朝那房間投去視線,回道:“什麼事?”柳舒舒仰頭灌了口酒,臉上一片沉靜,再無半點先前的飛揚肆意。
“聽説綺桑墜崖後是被七星閣所救,她與孟青可還有來往?”越初寒沉一番:“可能有。”柳舒舒皺起眉頭,目
冷意:“沒完沒了了這是,利用一次還不夠,還想來第二次?”越初寒沉默。
柳舒舒支起手臂撞了撞她:“哎,別説我沒提醒過你啊,綺桑那丫頭太好騙了,你可別讓她重蹈覆轍。”越初寒嘆口氣:“正因如此,我才願意讓她跟着。”柳舒舒沉聲道:“傻了不是?你讓她跟着,那這次北冥之行有什麼動向七星閣必然瞭如指掌,引水一事直接關係着南地眾多子民的命,你怎會如此大意?”越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