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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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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消失不見了,他沉眉冷聲問:“敢問閣下是誰,有何指教?”綺雲樓裏設了多少重防護制,哪怕客人一時半會也數不清。偏偏這個黑衣人就能無聲無息地潛入進來,如何不讓客人心生警惕?

“你不認識我了?血魂魔君和我可有不小的情呢。”虔子文詫異地揚了下眉,緊接着就恍然大悟了,“哦,這回總該認識了吧。”他幻化出一個白底紅紋的老生面具,剛放在手上晃了晃,客人的臉就一點點陰沉下來,最後變成一種自暴自棄的無奈。

“原來是前輩啊。”血魂魔君擰着眉説,他想要擠出一個微笑,可惜實在笑不出來,無可奈何只能放棄了。

血魂魔君還沒忘了,他鬼心竅想欺負一下那個名叫虔子文的小爐鼎,誰知最後卻惹出了天大的麻煩,硬生生背上了獨闖太衍門解開制的黑鍋。

如此一來,固然血魂魔君在魔道修士眼中威名大漲,血魂卻因太衍門修士連番的追殺心累到不行,簡直太不划算。

“不知前輩有何指教?”血魂艱難地吐出這麼句話來,他默唸着心平氣和你打不過他心平氣和,方能忍住了不伸手狠狠揍這人一拳。

“沒什麼,怪想你的,所以就來看看你。”黑衣魔修隨手把面具撂在一邊,拿起一杯酒聞了聞,“這杯酒裏下了宵散,勁太大有些傷身。我觀你心力憔悴似有不及,也不知你受不受得住。”這人又在質疑自己的能力?血魂氣得想打人。要不是這位不速之客的到來,他現在已然摟着那個名叫秋雲的小爐鼎翻雲覆雨了。

就剩這麼點歡愉藉,還要被人嘲一番,血魂更憋屈了。

更讓他憋屈的是,那隻靜悄悄不説話的白貓,忽地一下變成了人。

兩隻耳朵一雙藍眼睛,面容秀麗可惜神情太俾睨,他斜着血魂似笑非笑,“原來堂堂血魂魔尊,也有吃癟的時候啊,我可真是大開眼界了。”面對虔子文時血魂心裏發慌,他對風華就不那麼客氣了,只揚眉冷笑道:“你一隻貓,沒事抖什麼威風。怕是你被這位前輩收了當靈寵吧,自詡驕傲絕不當寵物的風華魔師,你趴在前輩懷裏的模樣倒乖巧,真是隻乖貓。”誰知風華本不生氣,他理所當然地拽過虔子文的手掌,讓那人摸了摸他的耳朵,“這有什麼奇怪的,我本來就是主人養的貓。倒是血魂魔君麼,呵呵……”那句話可算戳到了血魂的痛處,他憋屈了半天,終於擠出句話來:“前輩當真不誠懇,你分明就是白羽魔尊,當時還説不是。”

“名字只是一個稱呼罷了,我想換就換有何不可?”虔子文懶洋洋擺了擺手,半點不為自己撒謊騙人而到羞愧。

這一人一貓完全沒把自己當成外人,虔子文還好,風華就太不客氣了。他伸手在那杯酒裏沾了沾,剛嗅了一下就打了個噴嚏,嫌棄道:“這酒太差勁了,你也怪可憐的,只能喝這種劣酒。”血魂勉強忍住了,還是沒説話。

若非風華是白羽魔尊的貓,血魂真想教教他什麼是人心險惡,不能仗着自己有位好主人就欺負人。

“敢問白羽魔尊,究竟有何貴幹?”血魂又心平氣和詢問了一句,他自己也不敢確定什麼時候會爆發。

也許是看出血魂憋屈得夠嗆,虔子文終於大發慈悲地回答了:“羣玉山會就要到了,難道血魂魔君就不想去看看?”羣玉山會,血魂愣了一下。

那是天下所有年輕修士齊聚一堂,辯論修道之理切磋劍技的好機會。説白了,打擂台拿頭名,誰贏了誰成名,最後還能進試煉之地撈一筆好處。

然而羣玉山會,和魔修又有什麼關係呢?血魂意興闌珊地嘆了口氣,“白羽魔尊怕是不知道,這已經不是數百年前了。我等魔修,別説參加羣玉山會了。哪怕是不小心出自己的身份,都會被天幕海的人追殺至死。”

“運氣好的逃掉了,運氣不好的被抓住關進黑牢裏,一輩子都別想出來。所以羣玉山會麼,早就成了一樓兩門三派和天幕海年輕修士比試的場所,與我們魔尊並無半點干係。”

“這我知道。”虔子文點了下頭,“天幕海乾的混賬事麼,我也聽説過一點。仔細説起來,這件事和我本人也有那麼點關係。”何止是有關係,分明是關係大了,血魂嘴角一抿。要不是白羽魔尊被天幕海扣上個禍亂蒼生的大罪名,興許魔修的處境還不至於這麼悽慘。

然而等白羽魔尊一死,魔修真成了過街老鼠,誰見了都想打死。血魂還是猜不出來,虔子文特意提這事究竟有何用意。

他只聽虔子文慢條斯理地説:“羣玉山會,這次舉辦的地點就在南州。而極淵之地,就在南州西南,這可真是太巧了。”聽了這話,血魂的心臟忍不住停了半拍。

*****

南州鐵圍城。

本該睡的齊佑天睜開了眼睛,他從懷裏摸出了一面正在顫抖發光的銅鏡。

猶豫片刻之後,齊佑天掐了個法決,鏡面那端出現了晏歌的臉。

“師尊……”晏歌一揚眉,他也跟齊佑天客氣什麼,只問:“你師弟還好吧?”

“他在屋子裏修煉,白羽卻下落不明。”齊佑天答。

“那還好,情況比我想象中的情況強出不少。”晏歌自顧自説,“一切都在我預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