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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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牙科呢。”近的腳步突然止住。
徐文祖臉上的淺笑一瞬間變得僵硬。
蘇貞花掛了電話之後,從躺椅上起身。
麻醉針被徐文祖不着痕跡地帶入了身後,他的臉上又出了恆温25度的微笑。
“真的很對不起啊,徐醫生,突然有事要離開了,您還為我加了班。”蘇貞花連連鞠躬道歉。
“沒關係的,本來就是很忙的工作。”徐文祖説。
“真的是太不好意思了。”
“下次再疼的話,一定要及時過來哦。”徐文祖有些體貼的叮囑。
“啊,好的。謝謝您了。”蘇貞花點點頭,離開了牙科。
夕陽染紅了考試院樓頂的天空,看起來像血從天空上蔓延下來。顧西苑比對了下畫筆,覺得用這個做背景特別好。
“親愛的在畫什麼呢?”徐文祖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他身邊,遞給了他一罐啤酒。
顧西苑接過啤酒並沒有打開,而是放到了一旁,繼續畫畫。
徐文祖彎下身體,靠在他肩旁,身上好聞的木質香味混雜着一絲消毒水的味道。
畫板上的畫有很多屍體錯橫倒,血成河,大多數屍體的面卻不見痛苦,而是帶着一種安詳的微笑。
顧西苑正在用考試院上空的紅雲做畫的背景。
徐文祖覺得很有趣:“這幅畫很美。”顧西苑輕輕側過頭,徐文祖的側臉就靠在離他很近的地方,兩人之間的呼在一瞬間變得很近,幾乎纏在一起。
“我在畫失樂園。”顧西苑笑着説。
“失樂園嗎。”徐文祖抿,喝了口啤酒,一隻手覆上顧西苑的肩頭:“真是人的畫,親愛的畫完之後可以把它送給我嗎?”
“可以啊,你能喜歡,我很開心。”顧西苑語氣親暱地回答他,徐文祖卻清晰地看到,眸中沒有任何親近之意。
“哎喲,在聊什麼開心的事情嗎?”兩人同時回頭,看到房東大嬸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到了樓頂,手裏拿着兩杯褐的飲料。
“房東阿姨,您又給我們送飲料啦。”顧西苑抿,眼底閃過一抹譏諷。
房東大嬸笑眯眯地把杯子遞過去:“天氣這麼熱,喝點飲料可以解渴。哎喲,快喝吧。”徐文祖喝了一口啤酒,淺笑地拒絕:“我剛喝下冰啤酒,就不喝了。”顧西苑二話沒説,接過杯子就喝了下去,徐文祖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顧西苑完全當作沒看見,繼續笑眯眯地作畫。
五“302的學生怎麼樣了?”一身淡襯衫,卡其長褲的徐文祖走進廚房,動作從容地打開冰箱,拿出一瓶啤酒擰開,喝了一口。
臉上沒有多餘的情緒,慵懶淡漠的眼神與平見到的他判若兩人。
房東大嬸正在切着血淋淋的塊,聞言回過頭對他咧開猩紅的嘴笑道:“放心吧,我又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302的學生現在這個時間應該睡了。”徐文祖微微頷首,又喝了一口酒。
“304的大叔怎麼説呢?要不要今天晚上動手。”房東大嬸忽然扭過頭看着他問道。
徐文祖眼眸中有些意味不明的光芒,陷入了沉默。
房東大嬸停下了手中切的刀,整個身體轉過來面對着他:“怎麼了?已經有了302的學生當替代品了,304的大叔就沒有必要留下來了吧。”徐文祖默然了片刻,輕聲道:“找個時間解決了吧。”房東大嬸滿意地笑了,肥胖臃腫的身體又轉了回去,繼續切着血紅的。
“對了,阿姨,為什麼要那麼做。”徐文祖語氣森然,沒有任何不惑的意味,滿滿的都是質問。
房東大嬸微笑地回過頭,笑容有些僵硬:“你指的是什麼事?”
“4樓的女人,為什麼要那麼做?”徐文祖角的弧度微微上揚,美麗的眼睛沒有任何温度,直視着房東大嬸。
“呵呵,怎麼了?”房東大嬸停下了手中切的動作,握着的菜刀不由自主地抬高:“因為沒有經過你的同意,所以連我也要一起殺掉嗎?”氣氛陷入了片刻的凝固,兩人均是微笑地看着對方,宛若兩隻蓄勢待發的狼。
徐文祖緩緩走上前幾步,房東大嬸的身體因為他的接近而變得開始僵硬。
一隻蒼白如玉的手撫在她的後肩上,手中的力度不大,徐文祖安撫地拍了拍房東大嬸的後肩,嘴角的弧度放大,聲音温柔得像在對着母親撒嬌的孩子。
“怎麼會呢,阿姨您可是很特殊的。”
“呵呵,你也困在這裏試試,渾身都會癢的。”房東大嬸笑着説。
“好,我相信您。”徐文祖微笑地點了點頭,長髮垂落在他的眼角邊,在燈光下顯現出觸目驚心的美麗。
在他轉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