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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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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所賜。哄着師兄拿出來展示一番,沒準還能充公,到時再分到誰的手上,可就不好説了。

路清風大大方方把瀚海長風喚到手裏。拔劍出鞘,寒光人。清風道句:“劍是好劍,可我的法術不必用劍。”路清風大大方方地把劍給江山,看他能舞出個什麼花樣。

江山握劍的手不住顫抖。

他記起個説法:五莊觀裏藏着上古傳下的誅仙劍,一收一放,非元始老聃等神人境界者招架不得。

大師兄手中這柄,想來就是誅仙劍無疑。

他學着大師兄的樣兒以劍指天,憑空劃個陰陽太極。

可靈宮殿裏什麼都沒發生,連道能吹滅燭火的風都召喚不來。

江山又費力地劃了幾劃,仍是無有效果。

路清風豎起兩手指搖搖:“如何,我便説沒什麼用吧?”陸壓下結論:“就是個凡物。”

“那大師兄怎地忽然厲害起來?”江山不信,又自信自語,“是了,想必是那隻狗的緣故。那隻喚作守財的狗定是得道真仙!”鎮元子不置可否,開慧眼由上至下掃過清風全身,又仔細勘驗他手裏的劍,皆不見半點仙法修為。

大仙收了慧眼,雙目微暝,緩緩説來:“頂無三花,手無法寶,未必就不能昇仙成聖。你看道祖、媧皇,何曾有花?又需用得着什麼法寶?”在場的人都無話可説。鴻鈞女媧兩個大佬的確不顯三花不依法寶,可清風能夠跟大佬比?

鎮元子又對清風道:“你機緣得道,為師深。從今以後,你也要像明月、江山他們一樣,扛負起為我五莊開枝散葉的重擔才是。”鎮元大仙數訪崑崙玉虛,看着闡教興旺,每每嘆五莊凋零。後來總算領悟道理,師門好不好,全靠弟子吹。

於是近十年間奮起直追,廣開門户,來者不拒,出入自由。清風明月的師弟們越來越多,從十年前新添三師弟江山,到今天師弟的編號已要過千。

偏生鎮元也好陸壓也罷,都不愛手把手教徒弟,便把新入門的弟子甩給修為高的師兄來帶。

每年元月第一場雪過後翌,就是萌新師弟與授業師兄雙向互選的子。

大雪前夕,萌新師弟們已把心儀的師兄的名字刻在檀木牌裏,掛在萬壽林外遮天蔽的“止入槐”上。元月初雪將槐樹與木牌一併埋起,待得雪化之時牌上名字還清晰可見的,才能作數。

來到五莊觀的師弟們也不是白痴,既要找老師,定挑最好的。

往年一百個人裏,四五十選的二師兄明月,四五十選的三師兄江山,至於水貨大師兄和健忘的四師姐,多半是不在他們考慮範圍之內的。

雪是尋常的雪,牌是尋常的牌,牌上的字豈會平白消失不見?立這條規矩的鎮元大仙無非想告訴後生們“法天敬地”的道理,無論何時對天地萬物保持敬畏罷了。

不料還真有塊空牌子。

上面沒寫其他師兄,就只有他自己的名字——凌霄。

作者有話要説:更。一般更新時間是18:00,有時提早點放~第3章“凌霄何在?”陸壓喊了三遍。

眾弟子先神駭然,待得知凌霄是個人名紛紛笑作一團。這人起名也太狂了些,竟自詡要把蒼天踩在腳下。難怪老天爺看不下眼,用大雪抹去他牌上的文字。

沒人站出來,凌霄不知所蹤。

既然無緣,陸壓不作強求,隨手把牌子往身後一丟,權當此人沒來過。

一直不説話的路清風把木牌接手裏:“他跟我吧。”眾師弟安靜下來,好些暗暗羨慕那個叫作凌霄的。眼見昨大師兄出手退敵,不少師弟想改換選擇,只因牌子早已寫好又給大雪封住,不得不遺憾作罷。

江山發現刷好的機會又來了:“師兄不必理會這個狂徒。小弟定挑我這資質最好的、最靈動的送給師兄。明月師兄那不要的,想必他也會給您的。”路清風汗顏。這話乍聽特像人販子或老鴇嘴裏説出來的一般。

明月聽罷只道:“可以。誰願跟他的,我絕不阻攔。”雖然明月説是這麼説,神語氣帶着些威脅的意味,冷峻的眼神比昨的風雪還要凜冽。一時之間莫説選他的人,就連選江山的人都不敢動了。

為着大師兄得罪二師兄,怎麼也划不來。

陸壓覺得新奇極了。從前明月對待清風總像捧着個寶貝似的,連去玉虛宮聽講還不惜逃課給他挖什麼仙草,怎麼一夜之間兩兄弟的火/藥味那麼濃?

他劈頭責備江山:“規矩是你定的?選誰就是誰,師弟能讓你送來送去?倘若如此,何必要讓他們選?”江山憑白挨頓訓,也不敢與師叔叫板,連連稱是,乖乖聽着。陸壓訓罷又對清風道:“這個叫凌霄的誰也沒選,你若收他倒也合乎規矩。只不過,他到底在哪裏?”人羣裏有個跟凌霄同舍的新弟子怯怯地説:“我們看到凌霄後半夜往五福峯跑。”

“他跑那邊做什麼?”陸壓邊問邊調起神識體察入微:“哦,他原來在天福地睡大覺。”眾人又是一陣爆笑。別人千里迢迢上到五莊觀修煉,他竟跑來睡覺,實在荒唐極了。

陸壓反嗆他們幾句:“笑什麼笑!天福氣靈氣最足,該讓你們全去那兒睡。不識貨的頭小子。”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