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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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危行李。
君以危看着朝自己恭恭敬敬的白朮又覺得怪怪的,但是白朮畢竟不是謝道微,君以危也沒那麼在意。
“以前的莫閒到底是怎樣的?”君以危問道。
“世女只要記起過往的記憶便知。”白朮依舊恭敬的説道。
白朮不願意説,君以危也不再問,如今她耳力極好,謝道微和白朮在裏面的談她都聽得清清楚楚。
白朮見君以危沒在説什麼,便退下了。
君以危坐在走廊的木板上,她來南召本來就是尋記憶的,只是此刻,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心裏總有一股彆扭勁。
心中煩躁的君以危便在院子中練起了劍法,許是多年習武的習慣,只有真正投入到劍法中之後,她才能排除雜念。
謝道微聽到外面練劍的聲音,便抬頭看向和窗外。看着外面的君以危使出一套行雲水般的君子劍,恍然回到多年前,作為少女的莫閒在外練劍的樣子。只是而今,君以危的劍法已經登峯造極,劍勢威猛犀利,早非昔吳下阿蒙。謝道微看着外面練劍的君以危竟有些出神,看了許久之後,她才收回視線。
君以危練完劍之後,收了劍,這才又重新來到了謝道微的書房。
“你明便替我醫治失憶吧。”君以危對謝道微説道,她想謝道微應該是希望自己早些治失憶的,那自己便遂了她的願吧,大概莫閒也是這般希望的吧。
謝道微看向君以危,有些詫異,她還以為君以危或許還會彆扭一陣,不會這麼快。
“可以,明我便為你施針。”謝道微點頭説道。
“你就沒有什麼話對我説嗎?”君以危看着謝道微問道。
謝道微看着君以危,便知君以危這是希望自己哄哄她,還跟個孩子似的,罷了,姑且就哄哄她吧。
“你近來還嗜酒嗎?”謝道微把手中的摺子放了下來問道。
君以危不知謝道微怎就突然問這個,其實她也不知道她要謝道微對自己説什麼,但是謝道微理自己,總比不理自己好。大概無論説什麼,都不是太在意吧。
“大概是吧。”君以危回答道,她確實好酒。
“常飲酒傷肝,就算你身子極好,也不可如此放縱。”謝道微一邊説着,一邊點了一旁的爐火,準備煮茶。
君以危看着謝道微,心想,謝道微這是關心自己嗎?她有些不確定。
“認識在世不過數十載,有喜愛之物,便享之,沒什麼比開心更重要。”君以危説道。
“那偶爾也喝喝茶吧。”謝道微淡淡説道,貪慾既享這倒是莫閒的心態。
君以危對謝道微突然請自己喝茶,直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又有些高興。
煮茶期間,謝道微便讓白朮上了一些茶點,所上高點皆是莫閒最喜愛的,顯然君以危也很喜歡吃。
“口如何?”在君以危把謝道微倒的茶一飲而盡後,謝道微開口問道。
“就是茶而已。”茶她喝不出什麼差別,比起茶,君以危更愛南召的茶點。
謝道微再次給君以危倒了一杯。
“再品一下,不要太快下,含在口中,稍稍攪動舌頭,然後靜心,品香……”謝道微解説道。
君以危這才知,原來謝道微這是要教自己品茶,雖然她對茶沒有興趣,但是難得謝道微教得如此認真,她倒也放了幾分心思去學。
喝着上好的茶,然後配着美味茶點,君以危在謝道微書房耗了個把時辰,君以危覺得自己有附庸風雅的嫌疑,但是有些謝道微耐心陪着,君以危這茶喝得還是愉悦的。
“現在不懂無妨,多喝喝,時間久了,自然便通了,後想飲酒之時,或可來我着,煮一壺茶,以茶代酒飲之。今晚母親為你設了晚宴,時辰差不多了,你該去沐浴一番,等下好去前廳赴宴。”君以危點頭同意,便讓謝家的下人安排自己沐浴。
“就算失憶了,她還是喜歡粘着小姐,小姐對失憶的她,好像倒是比對以前更有耐。”白朮在君以危院子後,一邊收茶具一邊説道。
“她許只是不安,想我哄哄她,那便哄哄她吧。”謝道微説道。
“她有何不安?”白朮不解問道。
“她定知自己現在的情和過往截然不同,只是現在的她已經習慣了自己現在的情了,恢復記憶,或許現在的她就不復存在了。”謝道微説道。
“原來如此。”白朮心想,小姐果然喜歡極了莫閒,對着莫閒的心思,更是細入毫,體察入微。
“稍作梳妝打扮,參加晚上的宴席。”謝道微對白朮淡淡説道。
“小姐,需要上什麼妝?”白朮最喜替自家小姐裝扮,奈何平裏小姐,素來不愛上妝,只有正式或重要的場合,才會上妝。她原想,只是宴請了莫閒,不是外人,原不需要特意梳妝打扮,看來小姐確實把莫閒當北危的世女身份來招待。
“淡妝即可。”謝道微淡淡説道。
“嗯。”白朮這一雙巧手,便為謝道微上妝,沒幾下就化好了,白朮看着十分滿意。
“小姐天生麗質,不管怎麼裝扮,都好看。”白朮覺得再多對小姐美貌的讚譽,都不為過。
謝道微看着鏡中的自己,並沒有説什麼。
到了時辰,謝道微便換下常服,換一身稍微正式一些,又不會太正式的衣袍,衣裳繡着的是青鸞,更添幾分貴氣。
君以危要比謝道微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