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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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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方映月美得哼唧連聲,雙手抱得更緊,將另一個房牢貼父親膛,使勁擠壓,藉此減輕花的衝擊。

過得一會兒,尚方映月忽地全身劇顫,甬道強烈地收緊,不住着入侵的指頭,口裏叫道:“要來了,女兒又要丟給爹……”關一開,果然又了出來,立時軟倒在父親身上。

紀元維不想讓她過分情,出了指頭,輕聲問道:“妳還好嗎?”尚方映月在他頸窩微微點頭,回了幾口氣,才開聲道:“真的好舒服。不知為何,女兒讓萬天哥用手指,甚少會這麼快便丟出來。但給爹就不同了,女兒一想起被爹爹玩,覺格外興奮。”紀元維活到這一把年紀,自當明白尚方映月這種戀父傾向,便將她摟在前,低聲説道:“爹爹明白,其實爹和映月歡好,覺也特別興奮,實不下於和妳孃親做愛。”尚方映月聽得大喜,忙直起身子望住父親:“真的,映月好高興喔。”紀元維點了點頭。尚方映月心中一樂,“波”一聲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接着説道:“女兒很少求爹,希望爹今次能應承映月一個要求,可以答應我嗎?”忽聽得她這樣説,紀元維當即一笑道:“説吧,到底是什麼事?”尚方映月躊躇一會,説道:“女兒剛才自己給爹看,但女兒也想看爹自己,可以嗎?”紀元維聽得呆了一呆,心想自己身為一個大男人,又是莊裏德尊望重的人物,要我在女兒跟前自,這成什麼説話。但眼見女兒這盼望目光,一時又不忍開聲拒絕。

就在他兩難之際,尚方映月又再懇求道:“好嘛,女兒雖見過萬天哥幹這回事,卻沒看過爹的,莫非爹從不曾自己過,女兒可不信呢。”紀元維搖頭嘆道:“妳這個丫頭,怎會想出這鬼點子。”尚方映月在他臉上又親了一口,説道:“女兒曾經問過萬天哥,是不是時常這樣做。他對我説,當晚上睡前想起我時,就會有這個衝動自己,尤其知道東昇在我房間時,他就更忍受不住,甚至有時會連做兩次。爹爹可有和萬天哥一樣,每當想起女兒,忍不住就自己?”紀元維給她問得啞口無言,捫心自問,他當然是試過,不但是這個寶貝女兒,尤其當年尚方盟在生時,每當想着沈君和莊主燕好,也不知消耗了多少陽

“就在此時,紀元維心頭一震,腦裏突然浮現出兩個人來,而這兩個人直到今,仍讓他念念不忘,但每次想起二人,自己亦會忍不住自尋發一番。此時想起,不暗暗慨嘆一聲。

而這個能讓紀元維魂牽夢縈的人物,正是當今武林“孤竹仙宮”的主人,孤竹仙宮並非只有一個主人,而是一對尤物移人的孿生姊妹花,姊姊名叫孤竹若,人稱“沉魚仙姬”,妹妹孤竹柔,人稱“落雁仙姬”,光是這兩個名號,足見一斑。二人的美豔,實不下卧雲水莊這對姊妹花,同樣名傳遐邇,江湖盡知。

紀元維雖久聞美名,卻從來沒見過孤竹家這兩對姊妹,直到姊姊孤竹若大婚,下嫁武林世家“向山莊”長子孫熙,廣發請柬,宴請各方武林朋友,卧雲水莊極少和外面江湖來往,沒想同樣接到請柬,尚方盟當時因染微恙,便由紀元維應邀前往,方有機緣看見這對孿生姊妹。

怎料紀元維一看之下,當場被這對沉魚落雁深深住,恐怕那時在場的嘉賓,不論男女,沒一個不是如此。

來年輪到妹妹孤竹柔結婚,嫁與金刀門少主白南風。金刀門是江湖一大門派,門下弟子眾多,在江南一帶,勢力相當雄厚。那時二人婚訊傳出,一時轟動整個武林,應邀到賀的朋友,竟達數千人之眾。

孤竹姊姐的武功如何,江湖上相信沒一個人知道,因孤竹宮主向來深居簡出,甚少參與江湖中事,況且這樣的美人兒,被江湖中人攀附都來不及,又豈會貿然和她們結怨,致從沒有人看過姊妹二人出手。但傳聞中,都説孤竹家有一獨門武功,名叫“水玲瓏”,究是什麼武功,便不得而知,皆因從沒人見過。

不論孤竹仙宮的武功如何,單是向山莊和金刀門,任何一家都難以招惹,遑論現在三家結成姻親,其勢力之盛,當真非同小可。

沈君和尚方姊妹,已經是一等一的絕美人。而孤竹家這對孿生姊妹,若非是月窟仙枝、瓊林玉質的人物,又豈能讓紀元維如此沉醉着

晃眼之間,已經過了五年,孤竹姊妹的姿容,至今他仍不曾忘記過。那清妍獨秀的美貌,綽約多姿的身影,紀元維每每想得心熱,總要自我發一番。儘管如此,紀元維只是暗自傾慕,決不敢有半點非分妄想。

男人就是這樣的東西,口裏吃着珍羞異饌,仍要想着別人的佳餚。或許這就是男人的天罷。

尚方映月見父親久久不言,還道他心中不樂,不臉泛桃紅,撒嬌使媚道:“我知女兒這個要求有點過分,爹既然不想就算了,可不要生氣。”紀元維正想得如痴如醉,給女兒一言驚醒過來,當即輕撫女兒的臉頰,微微一笑:“好吧,妳既然想看,父親就做給妳看,咱們二人面對面一起,必定會更刺興奮。”尚方映月聽了甚喜,嫣然道:“但爹爹可不要出來,我想你在女兒裏面,享受一下爹爹燙熱的。”紀元維搖頭嘆道:“我這個女兒真的越來越蕩了,這樣骨的説話,竟然一點都不羞不臊。説着放開懷中的女兒,好讓她坐到自己跟前。

尚方映月移身坐定,大分美腿,妙處全然畢無遺,低聲説道:“映月在爹爹面前還有什麼好保留,只要你高興,女兒再蕩也在所不惜。”伸出如筍似的玉指,徐緩入緊密的花,一陣美快猛地直竄全身,就地連打幾個哆嗦,接着細細幾下,強烈的美湧至,正是前未歇,後又來。

紀元維看見女兒的媚態,怎能再把持得住,握緊下身的巨,捋上捋下的套了起來。原本堅硬炙熱的,經此一,立即又脹大了幾分。

尚方映月雖是暢快連綿,一對滿盈水光的眼睛,片刻沒有離開過父親,只見二人四目纏,彼此廝覷,説不盡的情致纏綿,也是猥到極點。

尚方映月和父親親熱,連她也數不清有多少次,但見着父親在自己面前自,還是頭一遭,豈有不興動之理,不消多久工夫,又覺高將至,小嘴不住價“啊啊啊”吐出人的呻,猛地一個機伶,再次丟了身子,登時波逢洶湧,沿着玉指浸透而出,滴滿了一地。

紀元維經過一輪自撫,已是滿肚慾火,看見映月停下手來,便即撲將上前,雙手撥開一對美腿,把頭一湊,嘴巴已落到她的幽,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尚方映月才發完畢,那堪這個挑逗,咿唔一聲,雙手已捧住父親的腦袋,本想推開,卻又不捨,只覺一柔軟的舌頭不停地處,得身酥雙腿軟,水又再控制不住,一湧而出:“啊!爹爹……要死女兒了……”紀元維也不理會她,還加多一手指,在花掏挖一會,再按上她的陰蒂,着情

尚方映月給他得渾身直抖,連腳指頭都繃得老直,掩着小嘴兒,不停嗚嗚低鳴。紀元維猶如餓狼見,在幽谷飽餐一頓,舌頭沿着小腹往上,當來到那對豐滿飽房時,竟戛然而止,嘴只在房底部四下徘徊。

這招一出,尚方映月立時抵擋不住,尤其父親的鼻尖抵着房來回摩擦,當真心癢難搔,實教人難忍難熬。

尚方映月知道父親存心作,忍不住噘着嘴巴,不依道:“爹好折磨人。來嘛!不要再折磨女兒好嗎?”紀元維充耳不聞,依然故我,尚方映月氣苦不過,捧着自己一個房,身子一就,便將房壓到父親嘴前:“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