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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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忽被一隻小手輕輕拍了拍,於是垂眸看向雲籬。
雲籬咂咂嘴,對上她平靜如井的雙眸,有點不敢直接問。
她們現在懸停在半空,萬一白狼師父再不小心入魔一下,且不説會不會讓她們掉下去,單要控制外的魔氣就不是件容易事。
除此之外,她們其實還不,也不知對方的格和脾氣,畢竟她們的相處時間太短,連七天都不到呢。
但她心血來拍了白狼師父,總不可能跟白狼師父一起沉默,多少還是要説些什麼吧?
説些……什麼好呢?
雲籬遲遲不説話,反而是單冬凌先問:“雲籬想去何處?”
“隨便吧。”雲籬下意識口,而後打了個靈,忙改口,“等等,讓我想想啊!”單冬凌只是應了一聲,靜候她的選擇。
嘉武城那麼大,雲籬一下子想不出去哪裏,只好隨便指了個方向:“去那裏。”她的身體馬上被單冬凌摟住,雪華劍載着二人迅速朝那個方向飛去。
途中,雲籬運起尚微弱的靈識,努力望去。但見那地方搭着一個天台子,周邊豎着一圈旗杆,大紅的旗面上齊齊寫着“以武會友”四字,台上正有人鬥法,台下則一片熱鬧。
嘉武城得“嘉武”之名,自然和其風俗有關。雲籬記得書裏提到過一場修士大比,正是在嘉武城中舉辦。
她趕緊扯了扯單冬凌的衣袖,“那裏好像是個比武台。”單冬凌倒是認得比武台,她掌管的境外妖域裏也有這種場地,可妖族之間的比武並不是什麼好看的表演,甚至還有點血腥。
她遂皺着眉問:“雲籬當真要看比武?”未來都市並不提倡比武,雲籬的興趣也不在修煉上,從來沒看過這種大型的修士切磋,聞言點點頭。
單冬凌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但還是控制着雪華劍,往靠近比武台的一座樓落去。
為了不讓小徒兒看到血腥的場面,她不打算和比武台離得太近。
師徒二人在樓頂站定,雲籬小心翼翼地踩着瓦片走到邊緣,再慢慢蹲下,將體內魔氣匯聚到雙眼,好奇地往比武台上看。
剛才離得遠,她只能看到人影來來去去,現在倒能看得一清二楚。
此時在台上切磋的,是兩位女妖,一位身穿淺藍短衣,手執長劍,身後豎着如雪而蓬鬆的狐尾巴,靈巧地避過對方來的長鞭,另一位卻是站在原地不動,一身墨袍及地,手握長鞭,睜着一雙紫幽幽的妖瞳,毫不留情地向雪狐妖。
雲籬只聽底下的觀眾嘆道:“最近每晚都能看右使和六長老過招,真是一大幸事!”
“狐族以劍法聞名天下,掌管陰幽大陸的忘貘族又以幻術為傳承,誰不想看這兩個強大的妖族打一架啊!”
“可惜二位大人是一對兒,彼此都留手了,不然看起來更讓人熱血沸騰。”
“這招我記得!是雪狐族的……”
“右使大人刺中了——六長老的衣袖!”
“六長老什麼時候躲開的?!明明沒看見她動吶!”
“……!”雪狐妖和忘貘的出招速度太快,雲籬看得眼睛發酸,索聽起觀眾們的解説。
“很有意思。”雲籬正聽得津津有味,忽然聽到這話,愕然朝身旁看去。
單冬凌的聲音含笑,雲籬轉過臉,發現她的臉上也掛着笑意,有些羨慕地看向比武台。
妖族都好戰,更何況是天生野的白狼族。單冬凌自從幼時成為八劫散魔後,幾乎沒有與誰人打過架。
這並不是因為她脾氣好,而是她的境界太高了,又不能控制體內魔氣,打起來萬一出了什麼事,實在不好收拾。
雲籬大致猜到白狼師父想幹什麼,試探着問:“師父想去和她們比試嗎?”她本以為單冬凌會搖頭,哪知對方先是一怔,而後在她身旁設下一道隔絕屏障。
“為師去去就回。”擱下這句話,單冬凌躍了出去,直接從樓頂往下跳。
嚇得雲籬腿一軟,趴在了屋檐上,哭笑不得地看着一道白影御劍飛上比武台。
大白狼可真是個直率的,早知道她就不問了!
屋頂上沒有人,隔絕屏障又是用魔息凝成,不必擔心有歹人過來。
雲籬坐正身體,摸了摸眉心的蓮紋印記,喚出“酒真人”之前送她的青鬼蓮台,從內中的儲物空間裏拿出些凍幹,邊吃邊看。
她的白狼師父剛落下去,二位女妖便結束了比試,正攜手走下台,準備離開。
雲籬看着單冬凌朝這對行了禮,不曉得傳音説了什麼話,而後就見三人一起御劍,朝屋頂飛來。
啃着凍幹正準備看戲的雲籬愣了一下,趕緊把凍幹裝回蓮台裏,收入眉心印記裏。
她站起身,一頭霧水地問單冬凌:“師父您怎麼回來了?”
“你師父體質特殊,自然需要更換比武場地啊。”跟在單冬凌身後的雪狐妖笑着接過話,一改方才在台上的嚴肅,拱着手笑眯眯地打量起雲籬,“小友你好,我名喚伏霜,這位是我子唸白虹,不知小友怎麼稱呼?”她説話時,雲籬藉着月看清了她的面容,當場呆住。
“伏霜姐姐?!”回過神,雲籬一把抓住伏霜的衣袖,動不已,“你怎麼也穿越了?是主人拜託你來接我回去嗎?”此言一出,單冬凌三人都愣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