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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媽媽和女友相處的時光】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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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林佳打來電話後,有半個多月沒收到她的消息,我沒有給她打過電話,不是不敢打,而是不想打,總覺得跟她這樣糾林佳不自覺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靠着躺椅,沉默着,這時林佳的身體突然輕輕顫動起來,她用手勾着我的脖子,主動湊上嘴想要吻我,我想要拒絕她,當看到她的臉時我愣住了,林佳的臉上帶着一道道淚珠,面上的表情是痛苦又哀傷,又是一種深深的無可自拔,像是愛極了某個人,卻始終得不到想要的,無時不刻不在受着傷害,在痛苦中煎熬度過。通過她的表情我可以想像她這些天是怎幺過來的,恐怕不知道哭泣了多少次,傷心了多少回,哪怕淚水乾了也止不住她的傷痛。

濛着眼睛在我耳邊呢喃着:「王壑,王壑,我想你想得心好痛,我快要死去了,我快再也活不下去了,我看不到你,碰不到你,聽不到你的聲音,我快要發瘋了。呃……」任何人看到這樣的畫面都會心痛,到底是誰這幺傷害了她,每個人都是平等的,誰也沒有權利這幺傷害別人,我輕輕摸着她的臉頰,哄她説:「我在這裏,就在你面前,你可以摸得到,可以看得到,可以和我説話。」我輕輕吻着她的臉,她的淚水入了我的口中,女孩傷心的淚水是鹹的,帶着一些苦澀,這和她們的心情,和她們的愛情又何嘗不是一樣。

林佳再也控制不住,撲在我身上放聲大哭:「王壑,為什幺要這樣,我想你,我又恨你,恨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我又想你,想你想到心痛到要死,我不喜歡你的,我也不愛你的,可是為什幺會這樣,我無法自拔了,我只要一天不見到你我就痛得死去活來,你到底對我施了什幺魔法,我怎幺會愛你愛到這樣,我明明恨你恨到骨子裏了,我恨不得你消失,永遠不見你,可是見不到你我發瘋了!」女孩含血帶淚的泣訴,我是鐵石心腸也沒法不動心,緊緊抱着林佳,説:「好吧,你怪我吧,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那樣對你,你怎幺責怪我都可以,只要能讓你開心,你想對我怎幺樣都可以。」聽完我的話林佳放聲大哭,緊緊賴在我懷裏怎幺都不肯出來了。

林佳一直哭了半個小時,才慢慢平靜下來,還不停的小聲噎,賴在我懷裏像個小姑娘一樣。

等到她恢復清醒,擦乾眼淚,有些不好意思説:「對不起,我失控了,讓你見笑了。」我淡淡説:「沒事,女孩都是水做的,哭一哭很正常。」林佳有些羞澀:「你可以再陪我走走嘛?」我大方説:「沒問題。」主動牽起了她的手。林佳低下了頭,不知道是不好意思還是暗暗竊喜。

我們慢慢走着,我始終不肯放開她的手,只要她有一點腳步不穩的樣子,我馬上緊緊抱住她,經過剛才的事我知道了,每個女孩都是天上下來的天使,來到人間就是來受苦的,如果沒有找到愛她的男人,就會有如身在地獄中。

經過那一段痛苦的煎熬和剛才那一番撕心裂肺的傾訴,林佳也轉變了好多,不再那幺高傲,反而有些嬌滴滴,説話也比較温柔,以前的話也不見她説了。

終於要到分別的時候了,我送林佳上公車,林佳戀戀不捨向我揮了揮手,臉上浮起幸福的微笑,我也對她揮揮手,然後公車「哐當」關上門,載着林佳慢慢遠去。

※※※※※※※※※我和林佳約了第二天見面,又來到相同的地點,林佳今天穿了一件白連衣裙,一雙白平底鞋,大概是為了走路方便,她柔順的長髮披散下來,今天林佳的打扮顯得淑女和可愛。

林佳微微羞澀:「你看我幹嘛?我這樣不好看嗎?」

「好看,魂都勾走了,這幺漂亮的女孩子是我女朋友多好啊。」林佳嬌嗔打我一下:「壞蛋,別亂説。」

「今天想去哪?」

「我們還是像昨天那樣一起走走,好嗎?」

「好。」林佳主動挽起我的手,和我一起慢慢走。

我們又來到河邊,林佳不時對河裏的行船指指點點,蹦蹦跳跳,像個小姑娘,不時拉着我蹲在花叢前,仔細研究花朵。累了就靠在我身邊一會,渴了讓我去買飲料,餓了就慫恿我去買吃的,一整個上午加中餐就在河邊公園裏度過了。

我把林佳拉到一片草地兩個人並排躺着,林佳悠悠説:「現在這樣多好啊。」

「是好的。」

「王壑,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

「嗯,記得,那次你在包房裏,喝的半醉了。」

「誰説那次了,我是説在公車上那次,那次你,你摸了我的,我的,反正是你佔我便宜那次,你不會不記得了吧!」

「當然記得,你還踩了我一腳,再説誰佔你便宜了,是你自己撞過來的。」

「你再説!」

「哎喲,殺人了。」

「説,那天你有沒有對我意,摸了我以後回家有沒有打飛機?」

「沒有。」

「我不信。」

「你的股那幺好摸,我現在再摸一把好了。」

「你敢!」我直起了身,本來只是想開開她玩笑的,看到她氣憤嬌羞的模樣,忍不住當真起來,手伸到她股下面就要摸一把。林佳剛開始還矜持,可抵擋不了三秒立馬投降了,原本我也不是真要輕薄她,這下反倒結結實實摸在了她股上了。

林佳閉上了眼睛,安分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