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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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如冰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阻撓她給革命戰友打電話告狀的人都必須死!!!
她反手掏出自己的社會主義槓桿,一身正氣地道:“你説這話我就必須要批評一下你了。我們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立裏包含了自由,即為人的意志、存在和發展的自由,那怎麼能只准你的意志隨便説説,不准我的意志當真了?你是不是有什麼危險的想法?”譚夕:來了!上綱上線來了!
攝影師被她一通上綱上線槓法,槓得腦袋發昏,忽然不知道自己之前都説了什麼,暈乎乎半晌才茫然地看向譚夕:“你們華曜......”譚夕立馬撇清關係:“別誤會!我們華曜就出了這麼一位優秀的‘人才’!”攝影師又茫地看着社會主義阿基米德本人:“......你為什麼還不去上廁所?”俞如冰正直道:“維護合法權益更重要,上廁所這種小事可以邊邊靠。”攝影師幾淚下:“對不起,我真的沒有糖,求求你放棄吧......”俞如冰聞言,非常無奈地道:“那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們節目組可是要負全責的。”然後轉身就往廁所走。
譚夕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風中凌亂的攝影師,寬了一句:“習慣就好。”便追了上去。
攝影師扛着攝像機,從業十幾年第一次如此茫然。
沒有糖吃,能出什麼事啊?
小孩子的威脅都沒這麼幼稚!
譚夕追上俞如冰,輕輕地握住她的手臂,放慢腳步跟她並肩而行,又輕聲問道:“你為什麼那麼執着於討糖?”俞如冰抬起手了她的腦袋,目光平靜如水,完全不像方才那樣槓天槓地。
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人在氣頭上什麼難聽的話都能説得出來,什麼不計後果的行為都能做得出來。
她那天晚上就是因為在氣頭上才會和老俞大吵一架,以至於害得老俞......
她心有餘悸,不敢再放縱自己的脾氣,所以對糖味產生了一定的依賴,自從老俞走後,她一直都是這麼過來的。
這麼多年過去了,她終於也能平靜地説出一點實話了。
她笑道:“因為我脾氣不好啊,不吃糖剋制一下,我怕會出人命。”譚夕以為她又在瞎扯,無情地拍開她的手,提醒道:“......姐姐,法制社會。”俞如冰又是一笑,沒有再説什麼。
只要現在沒有人來惹她都好説。
然而命運這個熊孩子,總愛捉人。
俞如冰剛上完廁所,正要打開門出去,就聽見外頭的洗手池邊傳來幾聲嬉笑聲,接着就聽見她們提起自己,然後就提到了唐寒秋。
一個充滿嘲諷與輕蔑的聲音突然響起:“唐寒秋本就沒俞如冰説的那麼好好嗎?”接下來肯定是悉的八卦時刻,俞如冰這頭敬業的猹乾脆停下了開門的動作,饒有興致地靠在牆壁上聽上一耳朵。
八卦嘛,有好有壞,來者不拒啊。
而且她也很想知道,唐寒秋能有多不好。
一陣水聲過後,果不其然,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我爸和他們家有點合作,當然會知道點內情啦——唐寒秋本就是個蠢到家去的蠢女人。”
“長得也就那樣吧,一般般,哪有俞如冰吹得那麼天花亂墜。”
“家世好學歷高又有什麼用?追起男人來不還是像條狗?我真的是笑死,像狗了也追不到,哈哈哈!”
“你們也不知道,裘家那位一眼都不給她,她還巴巴地往上貼有多好笑!”
“賤,賤的不行!”這些充斥着嘲笑的話語如一針,一下又一下地刺在俞如冰的耳膜上,讓她非常不舒服地皺起了眉頭,眼底的眸光如凝了冰霜的寒星,冷得嚇人。
這是八卦嗎?這本就是單方面diss!
她的腔裏燒起了一團怒火。
家世好相貌好學歷高的千金小姐,俯下身段死皮賴臉、上趕着倒貼一個男人,哪怕對方一眼都不給她,也絕不放棄,一腔孤勇地愛着對方。
誠然這聽起來很蠢,但是這就代表着別人以此為樂,肆意取笑了嗎?
不能。
這是系統的行為,是原女主的玩,也是唐寒秋的無可奈何。要笑也只能唐寒秋自己笑,其他人,不論是誰,是否知道實情,都沒有資格取笑她。
誰都沒有!
俞如冰怒火中燒,猛然打開了門,嘲笑的聲音戛然而止,發出嘲笑的那個人更是一臉驚恐地看着她,本沒想到華曜的人會在這裏。
譚夕聽到聲音,也打開了門,一臉凝重地看着俞如冰。
俞如冰望着眼前那一片綠得像青青草原似的d班班服,儀態高高在上地揚起眼:“居然都是人?”她彎了彎角,笑的又嬌又媚,挑釁地問道:“那我怎麼剛剛聽到狗叫啦?”幾人的表情都有點難看,還有的心虛,目光閃躲。
俞如冰不理那些蝦兵蟹將,直勾勾地盯着開嘲諷最大的那個練習生。她在劇情裏沒搜索到這個人的信息,看來也是個邊緣人物罷遼——嗨,連姓名都不配擁有還敢在這裏汪汪叫?
俞如冰:那就叫你綠綠好了。
“你,”她抬手準點草綠綠,“建國以後不許成,你不知道嗎?”綠綠面容猙獰了一瞬,氣急敗壞吐出一個字:“你!”俞如冰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