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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10【第六章官場處女】1、接待讀研究生時的學長,讓馬修紅認識了市委某部門的一把手李舍。李舍與學長是大學學生會的同事,且同一間辦公室,二人關係密切,只是學長沒想到李舍會走仕途,而且還這麼一帆風順,坐到了部門一把手的位子上。
那天三人談的甚歡,李舍説他要是不走仕途,也可能是一個優秀的醫生。由於三人都是學醫的,談話內容集中,特別是馬修紅的專長讓李舍非常興趣,給馬修紅留了電話,説以後有空常聊聊。
接觸時間長了,馬修紅髮覺李舍對破處有相當大的熱情,有次喝高了後李舍説,他之所以走仕途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為了方便破處。聽得馬修紅無言對答,也正因為此,李舍把馬修紅當作知己,除了工作上的事外無話不談。
李舍談了他第一次破處的經歷,那是一次刻骨銘心的經歷。
上初中時,李舍的父母為了他更好的學習,讓他住到與學校只有一牆之隔的姑媽家。姑媽家裏有表哥表姐,都在同一個學校讀書,表姐小風比他大一歲,正是發育時期,兩個小房把衣服撐得鼓鼓的,在家裏她還常常不穿罩,讓兩隻小房如兔般在衣服裏上下跳動。那時候李舍已經開始遺了,每次看到表姐如此穿着下面的小弟弟就會起。
李舍當時住的房間緊靠在衞生間,於是他硬是在牆上挖了個,專門偷看錶姐洗澡,當然有時也偷看姑媽洗澡。
時常把姑媽的身子與表姐的身子進行對比,他發現姑媽的身子是中年婦女那種的豐滿,表姐則是少女的纖細,有一點她們很相似,就是都有一個大股。這樣的大股安在姑媽身上是一種成,安在表姐身上就顯得失衡,表姐一米六的身高,卻顯不出個來,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大股。
再就是姑媽陰比表姐的要多了好幾倍,從肚臍到腿部的又黑又濃密,看了很讓人倒胃口,表姐沒有遺傳她母親重的特點,到這時她還沒長出陰來,光滑的陰阜讓人百看不厭。從那時起他開始了手,每次看着表姐滿是泡沫的身子,就會在牆壁上留下一股股。
儘管夜夜夢裏都有表姐的身影,但一家人住在一起無從下手。夏天的一天裏,表姐約他到河邊去游泳,家鄉小河邊一段是沙灘,一段是蘆草叢生,李舍和表姐走到蘆草地段,了外套,表姐穿的是姑媽自己縫製的泳衣,其實就是連體短衣褲,開始看還沒什麼,等到表姐從河裏走出後,經過水的塑造,表姐身上所有的線條都出來了,特別是那對小房得翹翹的,早已起的陰莖再也無法控制了,他從後面衝過去,把表姐拉進草叢中,急匆匆地扯掉表姐的泳衣,全然不顧表姐的反抗。
他知道表姐不敢出聲叫出來,把表姐按到草叢上,着堅硬的陰莖就進去,表姐用手緊緊地捂着自己的嘴,不讓發出一點聲響,可破處的疼痛讓她淚滿面。
李舍基本沒有覺到與之間摩擦的快就了,陰莖很快就從陰道里滑出。
當看到破處後鮮血淋漓的陰阜,李舍的陰莖立刻又一次起,似乎這樣的處女血是一劑藥,再次把堅硬的陰莖進去,表姐已經疼得直翻白眼,李舍此時滿腦子都是處女血的影像,也受到處女緊緻的陰道,第二次來得比較慢,等他再次時,表姐已不省人事。
事後他問表姐,為何不打他以阻止他的強行入?表姐説,她其實也想與表弟做愛,只是沒想到他會這麼暴。在表姐上大學之前他們還來過幾次,但都沒有第一次來的刺,印象深刻。
2、如果説上大學之前,李舍對破處更多的還是放在腦子裏想,到了醫學院後,他發現這裏是實現破處的理想場所。第一個學期他與三個女同學做過愛,遺憾的是這三個女同學都不是處女,這之後,因沒看到處女之血而放棄了與她們保持聯繫。這使他得出一個結論:凡是主動的女孩都不是處女。
大一下學期,他參加了系裏的學生會工作,系學生會主席是個大四的大姐,她快要畢業了,不僅把李舍等拉進學生會還將她的一個遠房的妹妹,與李舍同是大一學生吳靜也拉進學生會。
吳靜是個學霸,戴着一副無邊眼鏡,就是夏天也不穿無袖汗衫,整天穿一條繡花的牛仔褲。在別人眼裏她是個毫無情趣的女孩,在李舍眼裏卻是個寶,在工作中二人習起來。李舍常常約吳靜去隔壁一所高校哲學系聽講座,人們都説,這所學校的哲學系是官場的“黃埔”軍校,從省裏到市裏,許多一把手都出自這個系。
有一天晚上,他們在那裏聽講座遲了,天又下着雨,李舍提出到外面住一晚再回學校,免得門衞登記告到系裏去。吳靜也覺得這麼晚回校很麻煩,就同意了。
他們到附近一家快捷酒店登記入住,登記了兩間房,各自住一間。到了深夜,李舍怎麼也按耐不住隔壁住着與自己一同來的處女同學。於是,起牀去敲吳靜的門。
門一敲就開了,顯然吳靜也沒睡下,她包着浴巾,頭髮還是濕的,“不好意思,我實在睡不着,想找你聊聊。你,你剛洗完澡?”李舍見狀忙做了解釋。
“我也睡不着。想與人談談今天的體會。”吳靜羞羞地説。
“不談今天的講座。我們談談有關兩的問題。”李舍單刀直入地説。
吳靜的臉一下紅了起來,加上剛洗完澡,面如桃,看得李舍的陰莖一下在褲襠裏起,不老實的龜頭從平底褲角邊出一點來,也叫吳靜看到了,臉更加羞紅,她有點結巴地説:“這,這,這有什、什、什麼好談的--”一邊將浴巾更緊地包裹在身上。
“我們不繞彎子,我喜歡你,想與你做愛。”李舍的直白,讓吳靜低聲叫了一下,扭頭跑進屋裏,把自己包在被子裏。李舍把她的這一舉動當成認可,迅速剝光自己的衣褲,鑽進她的被窩裏。
“啊--”一聲短暫的尖叫響起,嚇得李舍慌忙捂住她的嘴,把她緊緊抱住。
“不要叫。我只是喜歡你,才會這麼做,你不要怪我。”李舍説着就去扯吳靜的浴巾。
浴巾裏,吳靜什麼也沒穿,被李舍這麼一扯,她徹底地赤了。她小小的扁平型房,深而大的肚臍,陰阜上方的陰稀疏的幾乎看不出來,小陰躲在鼓起的包裏,當李舍用手指扒開縫時,發現裏面已經滲出一縷亮晶晶的粘。
李舍看得心癢,俯身低頭把嘴壓在她的陰阜上,用舌頭勐她的陰蒂,同時食着她的水。吳靜被這從未有過的刺驚呆了,低一聲高一聲的呻起來。
之後,李舍把陰莖抵在她的嘴邊,想讓她給,吳靜卻緊閉眼睛,緊閉嘴巴,死活不給李舍做口。李舍無法,只好着堅硬的陰莖往陰道里,才進一點點,吳靜就驚叫起來,一把推開了李舍,翻身下牀跑進了衞生間。
李舍看到自己龜頭有一絲血痕,雖然他知道自己的陰莖並沒有進對方的陰道,這血痕是被吳靜抓破後留下的。但有了血的刺,李舍的陰莖得更硬了,他着高高翹起的陰莖追到衞生間裏,從後面抱住對方。
吳靜被李舍這一抱,渾身都繃緊了,她明顯地到頂在股上那的硬度和力度。她轉頭對李舍求道:“你剛才都還沒進去,我就覺得痛的不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