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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蹙眉問道:“歡樂豆為何物?”郎鬱塵搔了搔後腦勺,這可如何解釋?總不能説那是自己鬥地主贏的,那下一句他便要解釋鬥地主又是個什麼玩意?那豈不是更頭禿。
哎喲我這張嘴,沒事淨瞎咧咧。郎鬱塵懊惱。
“喂,師兄,你屬貓的哇,進來的悄無聲息,我當見了鬼呢。”郎鬱塵瞅了瞅地上的碎瓷片,成功轉移了話題,一顆心終於收回肚子裏。
原來是冷滄瀾笨手笨腳打翻了茶杯。
不對,那在此之前炸裂的聲音是?
“起來吃罷,剛做好。”冷滄瀾並未接話,只將飯菜擺好,隨即自己盤腿在榻上閉目打起了坐。
郎鬱塵伸手抓起那破如抹布的衣袍,心裏實在是不想將它再穿回身上,可自己的所有衣物都在擎天樓哇。
之前怎麼還忘了這一茬呢。
自己總不能光着膀子去吃飯吧?好尷尬啊。
“師兄?”郎鬱塵小聲叫了一聲。
對方並不搭理。
“師兄?!”郎鬱塵又加重了語氣。
對方依舊不搭理。
“師兄!師兄!師兄!”郎鬱塵驚呼三連,就問你答不答應?
冷滄瀾咬着後槽牙睜開了眼,寒冰似的的眼風掃了過來,卻依舊不發一言。
對方拒絕與你通話,並向你甩出一排眼刀子。郎鬱塵心裏吃了個癟,一臉哀怨地望了望這個疏離冷酷的傢伙,最終只得裹着被子笨拙地挪到矮几前,小心探出一隻手拿起筷子,不行,還得用雙手,不然那飯碗吃着吃着就跑嘍!
郎鬱塵另一隻手一鬆開,被子便滑落至腹。
白花花的了一大片。
冷滄瀾口一滯,隨即明白開來,心裏不免煎熬,竟是打個坐也不得安生,忽然又心疼起葉少漓來。
此人實在是事多,話多,腦子還不太靈光。冷滄瀾如實評價。
冷滄瀾在屏風後邊翻騰了一陣,最終拿出一套全新的袍子遞給了郎鬱塵。
郎鬱塵抬眼一看,豔紅豔紅的,這……
怎麼搞的,葉少漓也給自己穿紅袍子,這冷滄瀾竟也有此癖好?
郎鬱塵遲疑着接過袍子一看,好傢伙,就連裏衣和外袍都是大紅。
不知情的還以為自己這是要做新郎官了麼?
寒冷擊碎了所有的理智,郎鬱塵迅速將衣袍穿齊整了,嘿!還真合身,彷彿特地為自己準備的。
“師兄,我有問題想問你。”郎鬱塵重新坐回矮几前,一雙澄澈黑亮的眸子撲閃撲閃地,好一個天真無的少年。
冷滄瀾看失神了一瞬,隨即掩飾道:“食不言寢不語。”郎鬱塵草草扒拉了幾口飯菜,便放下碗筷,十分認真道:“那現在可以問了嗎?”冷滄瀾輕輕點了點頭。
“我師尊呢?”這個問題在郎鬱塵心頭憋了好久,一直覺得師尊為長輩,作為他的弟子是無權過問他的行蹤,可實在是蹊蹺的很。
冷滄瀾寒冰透骨的眸子望向窗欞,只見樹影婆娑,別無其他。
良久,冷滄瀾才道:“閉關未出。”明顯是謊言,如若不然這眼神飄忽不定是因為什麼?
“師兄,你跟我説實話。”郎鬱塵追問。
“這便是實話。”冷滄瀾堅持道。
算了,換個問題,郎鬱塵無奈。
“落塵與我到底有何關係?我與他很嗎?”郎鬱塵又問。
“在我看來,你與他並無關係。”冷滄瀾微微嘆息一聲,並不多言。
郎鬱塵對這個別有深意的答案表示更加困惑,可他也知道以冷滄瀾的格,自己想刨問底效果也不大。
“你與少漓為何都給我穿這紅衣紅袍?”郎鬱塵垂眸盯着這一身明豔的袍子,心中很是古怪。
“你問的是我,至於葉少漓為何如此,我並不知情,而我僅僅只是因為沒有多餘的衣袍,這套與你適合。”冷滄瀾答的從容。
郎鬱塵本想問,你明明喜好白衣,為何藏了這麼一套紅袍,可見冷滄瀾一臉不耐,只好識趣地閉了嘴,抬手便將矮几上的殘羹剩菜收拾了一番,這才重回牀上,袍子一扯,便呼呼大睡。
今朝有夢今朝醉,管他明天誰打誰。
好夢,郎鬱塵對自己道。
冷滄瀾卻是清醒無眠,他抬眼望了望那裂了一條縫的房梁,心如刀割。
“嘩啦。”又是一陣巨響,窗外樹影劇烈晃動。
冷滄瀾冷峻的臉上少見的慌張掩都掩不住,他起身抱起被褥,走向郎鬱塵的牀前,不由分説就將他擠到牀鋪最裏頭,隨即被褥一攤,便鑽了進去。
睡的正香的郎鬱塵被冷滄瀾這麼一擠十分不痛快,糊間他拿股用力一拱,冷滄瀾措不及防地被拱到地上。
“郎鬱塵!”冷滄瀾一咬牙,撿起被子拍了拍,鬱結難耐。
“啊?啥事?着火了?”郎鬱塵一個靈爬起來,睡眼惺忪,一臉懵。
冷滄瀾不想與他對話,抱住被子兇殘無比地盯着他。
給你個眼神,請自行體會。
啥情況?這是要吃了我哇?郎鬱塵撓了撓臉,有些羞赧道:“師兄,你這是要跟我睡?”冷滄瀾氣極,想也未想,冷冷道:“睡過了!”啊?郎鬱塵頭皮一麻,趕緊掀開被子,將腦袋往被子裏瞧了又瞧,隨即道:“有嗎?我怎麼沒覺?那個……你的子這麼細吶?”冷滄瀾聽了想罵人。
形象,注意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