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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徘徊。
鬼打牆?郎鬱塵腦子裏蹦出三個字。
走不過去,我飛過去可還行?
郎鬱塵足下輕觸地面,飛過那段詭異的距離,卻被一道道屏障阻了去路,這擺明就是將人累死在這鬼打牆裏。
設了如此多的結界,意何為?不過郎鬱塵轉念一想,我為什麼一定要去探個究竟?管我事哇。
可老子要洗澡!
莫非這裏邊是個大澡堂子?為了防偷窺所以設了這麼個牛叉的玩意?一邊洗澡一邊聽音樂,會享受,只是這品味太獨特了點。
郎鬱塵挑起一邊角,出一絲不屑,要説破結界,郎鬱塵可是把好手,與生俱來的天賦。
郎鬱塵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於空中畫了道符文,又唸了道咒語,符文霎時間金芒畢現,郎鬱塵將符文打入結界中,那結界瞬間破開一大口子,郎鬱塵斜飛入內,之後猶入無人之境。
這誰設的結界,也太沒水準了!不過這玩意自己咋看的那麼眼呢?
等到了大門口,郎鬱塵目光,果然沒白來,那匾額上赫然寫着兩個大字:藥泉。
字是真醜,郎鬱塵又嫌棄了一番,不過不重要。
這就是洗澡的地方了,管它有藥沒藥,洗了再説。
郎鬱塵推開朱漆大門,那低頻琴音戛然而止,隨即又響起了一陣禪音,跟捅了馬蜂窩似的“嗡嗡嗡”,郎鬱塵頭痛裂,這是什麼鬼。
不聽不聽,王八唸經。
這回郎鬱塵的靈力也護不住自己了,懷裏的小東西飛了出來,它卻閒庭信步一般在地上溜來晃去,很是悠閒。
郎鬱塵頓悟,這八成是療傷的咒語,方才這小東西還懨懨的,怎地忽然神頭十足,可惜郎鬱塵還不會布結界,只得捂住雙耳,勉勉強強撐住了。
一陣清風拂過,郎鬱塵聞到一股濃濃的藥香味,循這味找過去,還真讓他找着一方水池,水霧漫,熱氣氤氲,水面上時不時冒出幾個泡泡,跟熬粥似的。
郎鬱塵有些怯弱,這玩意有毒沒有,可惜自己也沒帶銀針,這萬一是個毒池子,這泡泡一個一個咕嘟咕嘟地冒出來,莫不是加了諸如硫酸之類的玩意,郎鬱塵腦補出一幕幕瘮人的畫面,不由地兩股戰戰。
“撲通”一聲,那小東西毫不猶豫地跳了進去,隨即在水裏游來游去,自在的很。
郎鬱塵竊喜,無毒啊,那我就不客氣了,於是三下五除二地將衣服褪下,剝的跟只白斬雞似的,一個猛子扎進水裏,水花四濺,驚的那小東西慌忙躲開,差點被砸死。
郎鬱塵游泳可是很厲害的,衚衕裏的裏白條哇,現如今腿腳靈便,更是如魚得水,他興奮地追上那小東西,一把揪住。
小樣,往哪跑,乖,我給你洗澡!
那小東西止不住地掙扎,心裏鬱悶地狠:能不能不掐脖子!
郎鬱塵可不管那麼多,掐着那小東西的腦袋就往水裏按,不知是不是錯覺,怎麼覺得這小東西突然膨脹了不少,大了一圈。
“你是什麼靈寵,像蛇又像龍的。”郎鬱塵一邊着這小東西的脊背,一邊又道:“我現在呢給你免費洗澡,你可得給我安分一點,你敢咬我我可會睚眥必報的,聽着沒有。”語氣略兇狠。
“不過你的眼睛真的好像我家小寶,要不你就叫二寶吧。”郎鬱塵隨手摸了摸那小東西的尾巴部,嘴角上揚。
手底下的小東西狠命地掙扎了一下,二……二……寶?可不可以換個字,還有,你的手可不可以不要亂摸,容易走火!
“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二寶,嘿,好聽。”郎鬱塵滿意地點點頭。
你給人家起名字難道不需要經過當事人的同意嗎?二寶痛苦地掙扎了幾下,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
郎鬱塵一邊哼着小曲,一邊給二寶洗洗涮涮,忽然一聲震耳聾的龍嘯,從池子裏竄出一條與蟒蛇一般大小的白龍,郎鬱塵一個趔趄,抱着二寶撲通一聲跌入水池中。
小白龍?這又是什麼鬼!
郎鬱塵抹了把臉,又浮出水面,用力甩了甩頭,那白龍已經不見蹤影,池水漸涼,霧氣消散,水面光潔如鏡。
“郎鬱塵!”一道胖乎乎的白影閃至跟前,聲音振聾發聵,只見郎晴天懷抱一把古琴,腳踏水面,悠然而立。
哇,師尊厲害吶,不僅會獅吼功,還會輕功水上漂。郎鬱塵敬佩之心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師尊,你不用喊這麼響,我耳朵聽力好着呢,嘿嘿。”郎鬱塵一邊搔頭,一邊將二寶深深地按進水裏,可不能讓這老頭看見二寶,指不定有什麼幺蛾子。
郎晴天單足踏在水面,居高臨下地打量着郎鬱塵,緊繃着的臉褶子更深了:“讓你來擎天樓可不是讓你亂闖,有事可以叫丁丁,喊一聲即可。”丁丁?郎鬱塵差點沒笑噴,這名字起的怎麼那麼乎?
“那個師尊,剛剛那條白龍是怎麼回事?還有,我什麼時候可以跟你修習法術?還有……”
“你給我閉嘴!不該你管的別多問!”郎晴天冷哼一聲,踏着水面躍過牆頭。
耍什麼酷,自己家走大門不就得了,非得費靈力飛檐走壁,嘁。
郎鬱塵心裏暗罵:腦殘。
忽然又想起什麼,朝着郎晴天大喊:“師尊,我沒衣服換啊,能不能給我送套衣服來,我這衣服長跳蚤啦!”郎晴天頭也不回,消失在圍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