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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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髮似鳥窩,上邊還掛着幾麪條,髮帶都不知掉哪去了,雪白的校服髒亂不堪,還被撕開了幾道口子。
郎鬱塵也好不到哪裏去,傷都聚集在臉上,眼眶青紫,原本靈秀筆的鼻子有點狼狽,鼻頭像是嵌了半塊胡蘿蔔般的通紅,鼻孔……微張,還好這鼻子是原裝的,否則此時此刻怕是得回爐再造了。
郎鬱塵摸了摸腮,腮幫子腫的跟了個雞蛋似的,心裏不免炸,嫉妒老子長得美就毀容哇!
靠!
“收拾收拾去跟冷公子説清楚!”孟婆婆大手一揮:“快去!”郎鬱塵飛快地抓幾個包子饅頭摟在懷裏,連碗筷都免了,一溜煙跑向柴房。
郎鬱塵推開柴房門,小寶已經起牀了,正在擦着桌子。
“小寶,那個……吃點。”郎鬱塵將饅頭包子進小寶懷裏,轉頭就走。
“誰打了你?”小寶眸間帶着星星之火,拽住郎鬱塵問道。
“一個寂寞的瘋子,沒事,我就是臉朝地,醜了點,嘿嘿……”郎鬱塵乾笑了幾聲,那腮幫子腫的更厲害了。
“我知道了。”小寶鬆開手,垂眸輕聲道。
郎鬱塵風馳電掣般的朝絕塵閣跑去,這個愛看美男的傢伙卻沒有回頭看看身後那滿目赤紅的人。
作者有話要説:小寶:我們好像在哪裏見過?
郎鬱塵:在夢裏!
小寶:你怎麼知道?
郎鬱塵:搭訕不都這麼説的麼?
馬丁凌:我也在哪裏見過你!
郎鬱塵:對,好賤的賤!
馬丁凌:傻缺,放學別走!
…
………………………………………………………………………………………………………☆、出口惡氣晨霧未散,陽光攏在霧中,朦朦如夢,在去往絕塵閣的路上,郎鬱塵忽覺有點冷,背後好似有一股涼颼颼的什麼玩意跟着自己,可他心裏卻美的直冒泡,他隨手摺了一草叼在嘴裏,哼着不知名的調兒:“郎裏個……”明明是去受罰,可郎鬱塵卻像是去領奧斯卡小金人似的。
絕塵閣與其他地方不同,它坐落在一片湖水之上,走過一條長長的迴廊才能入內,郎鬱塵遠遠地便看見兩木頭一般的什麼東西立在迴廊入口,四周還有白的隱隱光暈,莫不是結界?
難怪一般人不得靠近。
可我是誰,我是郎鬱塵哇!
郎鬱塵三步並作兩步,樂哈哈地湊過去:“木頭大哥,我要進去……”話尤未畢,一隻木頭人抬起腿朝着郎鬱塵的大腿就是狠狠一踹,郎鬱塵倏地飛出七八丈,摔的個五體投地。
你大爺!佛山無影腿!差點就被廢了傳家寶。
郎鬱塵抹了抹角,牙磕上邊了,還有一絲血跡,郎鬱塵爬起來,撣了撣身上的灰塵,氣呼呼地走近,還未開口,又吃了另一隻木頭人一腳,這一次飛的更遠了,跟離弦的箭似的,還好這次落地的時候……略輕,不疼。
我去你大爺……
你倆玩無敵鴛鴦腿呢!
“還要不要臉了,二打一算什麼本事!”郎鬱塵艱難地抬起頭,狠狠剜了木頭人一眼,這一眼過後郎鬱塵就想收回剛剛那句話。
這木頭人還真沒有臉,除了耳朵手臂腳,還有一截脖子和肩膀,旁的都沒有,做的真真真……糙。
“郎鬱塵!冷公子有請。”一個小書童模樣的人從結界裏走了出來,衝着倒地不起的郎鬱塵喊道。
現在才想起請我,早幹嘛去了?害得老子白捱了兩腳。
“郎鬱塵!”那小書童見郎鬱塵不為所動,又喊了一聲。
對不起,你呼叫的用户已關機。
郎鬱塵癱在地上表示不想起來。
可下一刻他就後悔了,那小書童朝木頭人説了什麼,兩隻木頭人氣勢洶洶地“鏘鏘”而來,不由分説就將郎鬱塵扛起來,頭朝地的那種……
“救命,我去……非禮……你的破木頭硌着我蛋了!”郎鬱塵哀嚎。
那書童小手一揮,光暈散去,結界大開,木頭人便扛着郎鬱塵朝屋裏走去。
郎鬱塵忍着憋一般的痛苦,血直往腦門衝,他眼珠子四下打量,除了一片葱綠,郎鬱塵啥也沒瞅着。
還未進門,便聽見馬丁凌在裏頭嘴硬:“師尊,是郎鬱塵先動手……”郎鬱塵怒火中燒,撲騰着兩條腿想馬上衝進去打死那個龜孫,木頭人以為他要逃跑,另一隻手狠狠地將郎鬱塵的翹按緊了,郎鬱塵殺豬般地嚎起來:“疼!”這聲音真是太……銷魂,震驚了滿屋子的人,包括冷公子。
木頭人冷靜地將郎鬱塵扔在地上,便退了出去。
郎鬱塵捂着那不可言説的部位,見這氣氛不太對,一個個都瞅着自己作甚?我存在這麼強?
我是真疼哇。
郎鬱塵哭喪着臉,生硬地擠出一絲苦笑,弱弱道:“各位好……冷……冷公子好。”所有人都是冷漠臉,除了黃連速,他和郎鬱塵同款哭喪臉,跪在一旁嗒嗒着。
這貨八成是賴牀撞槍,口上了。
冷公子臨窗而立,清冷孤傲,陽光灑在他那白玉一般的皮膚上,落下一片淡淡光暈,如神明一般地威嚴不可犯。
郎鬱塵看直了眼,他艱難地了口唾沫,不行,我要刷一波好,郎鬱塵如是想。
“郎鬱塵,為何與馬丁凌纏鬥?”冷公子負手走近,身姿拔,聲音冷冷,雖是在問郎鬱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