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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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等他繼續開口,石千源便匿了身形,離開了。
為什麼都走了?郎鬱塵一臉落寞地跌坐在地,手中攥着那枚玉牌,愈發覺得沉重了。
躺在一旁的司洛揚悶哼出聲,郎鬱塵這才注意到地上有個人。
“都怪你,你大爺的!”郎鬱塵咬牙道。
“啊……”司洛揚慘叫一聲,聲音不大,卻是痛苦不堪。
郎鬱塵也顧不得私怨,慌忙將人扶起,按理來説,他吃了石千源所有的丹藥,不該痛苦如此,莫非?
郎鬱塵復一看,司洛揚臉部的肌劇烈搐起來,一雙眼睛驀地睜開,幽藍的眸子寒光道道。
祟上身?郎鬱塵心下一凜,迅速掏出驅符咒毫不客氣地拍在司洛揚額上。
司洛揚卻猛然大笑起來,一邊笑還一邊罵道:“郎鬱塵,你果然是個草包!”一聽這罵人的風格,就知道是本尊了,郎鬱塵恨恨道:“靠!你大爺的沒事?”
“你説呢?”司洛揚幽幽道。
“呸!”郎鬱塵憤怒地將人扔一邊,利索地站起身來離開,卻被一雙利爪死死地攥着衣袍。
郎鬱塵用腳狠狠一蹬,那傢伙像是連體嬰兒似的,怎麼也甩不掉,那張欠揍的臉愈發魅勾人,還帶着隱隱地陰柔,郎鬱塵心裏一個趔趄,總覺得哪裏不對。
“快滾!”司洛揚秒變嚴肅臉,語氣也是急切不耐。
媽的,你到底搞什麼飛機?讓老子滾還攥我的衣服不放!郎鬱塵也衝着他大吼:“鬆開你的狗爪子!”
“快……走……”司洛揚眸光一閃,攥着郎鬱塵的手開始泛黑,指甲突突地往外蜿蜒捲曲,整個人周身散發着濃重的黑氣。
鬼啊!郎鬱塵慌忙將袍子撕開,向前奮力逃離開去。
“啊……啊……”身後傳來司洛陽聲聲慘叫,幾名弟子循聲趕來,隨即傳來更為慘烈地呼救聲:“救命……”郎鬱塵渾身僵冷,終是不忍,又折返回去,眼前之景令他不由倒一口涼氣:司洛揚已妖化,人頭蛇身。
而那幾名倒黴的弟子倒在血泊之中,早已沒了氣息,脖頸處出森森白骨,驚悚異常。
郎鬱塵驚的身形搖晃,不知所措,卻見司洛揚往靈柱上撞去。
少漓!郎鬱塵也不知哪來的勇氣,風馳電掣般的朝靈柱撲過去,司洛揚龐大的身軀撞在郎鬱塵身上,只聽得一聲巨響,地上被砸出一個大坑,地表四周皴裂出無數道細紋。
冰棺中的葉少漓劇烈顫抖了一下,一雙眸子在緊闔的眼皮下滾動。
整個聽雨樓都在顫慄,金芒散去,赤光鼎盛,照亮了一方暗沉的蒼穹。
郎鬱塵口一陣排山倒海般的疼痛,強烈的痛覺刺着全身的每個細胞,漓火在眉間若隱若現。
我不能倒下!郎鬱塵爬起身來,還未動作,無數道藤條拔地而起,牢牢地縛了郎鬱塵的手腳。
郎鬱塵拼死掙扎,那藤條卻勒的越來越緊,深深地勒進了他的皮,溢出道道血線。
司洛揚張牙舞爪地向另一個靈柱撞去,道道黑影正在侵蝕着靈柱頂端的金芒。
郎鬱塵心中躁鬱不已,他闔上眸子,示意自己冷靜下來。
木系法術,用火!
漓火!內心深處一個聲音在拼命掙扎着。
郎鬱塵深一口氣,用盡所有力氣大呼一聲“少漓”,隨即整個人周身騰起火紅光芒,一雙眸子血紅血紅,縛着郎鬱塵的藤條發出斷裂之聲,隨着一陣暴喝,藤條化為一段一段的炭條。
一團炙烈的火光向司洛揚掠去,那靈柱眼看就要被毀滅,司洛揚豈能讓它功虧於潰?他用力甩了甩他的尾巴,靈柱“轟”地一聲脆響,裂開了一道口子。
千鈞一髮之際,漓火已經灼傷了司洛揚的尾部,“嗞嗞”地冒着煙,甚至能聞出烤的味道。
司洛揚嘶吼一聲,痛苦地墮落在地,不一會漓火便燃遍了他全身。
“住手!”玉旻帶着四大峯主以及幾十名弟子破空而來。
郎鬱塵大驚,再這麼下去,司洛揚必死無疑。
可他也不知如何滅了這漓火,急的郎鬱塵冷汗涔涔,隨手拿出鳳竹扇扇了一下,漓火霎時滅了一半。
快收手!內心深處那個聲音再一次響起。
“停手!”四大峯主依舊異口同聲道。
玉旻招來一道水柱,施法使其化為一顆顆冰粒子朝司洛揚身上覆去。
“郎鬱塵,收了漓火!”玉旻眼看着那些冰粒子融化成一灘灘水漬,忍不住朝郎鬱塵大喝道。
郎鬱塵心裏一個靈,咬牙拿着鳳竹扇用力又是一扇,司洛揚與玉旻以及四大峯主直接被扇出視線之外!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郎鬱塵撫眼不忍直視,平裏漓火也從未傾巢而出啊,至多拿出來照照明,這下他也傻眼了。
☆、五年分離如今的郎鬱塵已是無殤派代理掌門,只是他修為頗淺,自知難以服眾,便將自己關起來,終研習術法。
無殤派大小事務自然由四大峯主持,郎鬱塵落得個輕鬆自在,這代理掌門形同虛設,眾人不由慨,石掌門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吶。
一晃眼五年過去了,石掌門仍未出關,大師兄司洛揚行蹤詭秘,有人説他四處作惡去了,有人説他癲狂神智不清,也有人説他身不由已被迫成魔。
可無論是哪一種,皆不是好事。
所以眾人坐不住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