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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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樹木枝葉在搖盪,風聲呼呼響。
於是兩人坐在室內繼續喝,起先還一人坐一邊,不知不覺曹延博已經挨在顧澹身邊。兩人都有些醉意,曹延博摟住顧澹的肩,臉貼靠過去,他試探地親了一下顧澹。
曹延博問:“討厭嗎?”顧澹回道:“談不上。”曹延博又問:“那你喜歡嗎?”顧澹抿口酒,道:“我還以為你是直的。”
“我也是。”曹延博笑了。
兩人都在開玩笑,都知道對方不直。
他倆數月前在酒吧相識,兩人同坐在一張桌子上喝酒,然後就攀談了起來,聊得愉快,後來逐漸稔。
兩人進卧室,顧澹提議先洗澡,曹延博去襯衣,説道:“不用,我怕你水一衝腦子醒了,就把我推開。”
“你身材好還長得帥,這麼不自信。”顧澹看着曹延博寬實的肩背,經過鍛鍊健美的身,他個頭還很高,將近一米九。
曹延博轉過身,正好捕抓到顧澹那似戀似飄忽的眼神,他以前見過顧澹出這樣的眼神,他問得突然:“你説過,你前男友是個打鐵的?”
“是呀,鐵匠。”顧澹站在門口,似有踟躇,他一直都沒動手衣。
曹延博不信什麼鐵匠的鬼話,這年頭誰還打鐵,但他知道這個前男友一直陰魂不散,他低語:“顧澹,我會讓你忘記他。”
“那都是好幾年前的事,早忘了,能不提嗎?”顧澹朝牀走去,坐了下來。
“抱歉。”曹延博道歉,他不傻,確實不能提。
曹延博靠近顧澹,他想再親他,希望能將氣氛營造起來,顧澹別過了臉,沒讓親,適才曹延博親他,那覺也是索然無味。
這次換顧澹説抱歉了,他老老實實坦誠:“老曹,沒覺怎麼辦。”他聲音那麼平靜,甚至還有點無奈。
曹延博明顯懊惱,他拍打了兩下牀,説道:“我褲子都了,你跟我説不做?”
“穿回去吧,給。”顧澹把曹延博的襯衫遞給他,畢竟他褲子還在他身上,就了襯衣。
曹延博沒接,他起身朝浴室走去,道:“我去沖澡,清醒清醒。”他早明白顧澹透過他的身影看着一個人,但人嘛,有時就是不甘心。曹延博是個內外條件都優越的人,確實不比任何人差。
浴室裏水聲嘩啦,顧澹走出寢室,來到客廳,他已經打開大門,門外的風夾帶來雨,澆臉上特別醒酒。
曹延博沖澡出來,顧澹叫的車也到了,他跟曹延博簡簡單單道別。
站在門口,曹延博看顧澹撐着把傘下樓梯,傘被吹得歪斜,雨淋在肩上,他走進夜幕,消失不見。
顧澹回到家已經快兩點,他睏乏,縮在後座睡着了,還是司機將他搖醒。下了車,顧澹慢地走進小區,前往自己住的樓層,在電梯裏他蜷縮着身子,抱住雙臂哆嗦,剛淋過雨,而且凌晨驟然降温。
終於回到自己的家,顧澹打開房門,黃花魚過來接,喵喵叫着。
顧澹下衣服,到浴室洗澡,在熱騰騰的水汽裏,他閉上眼,他眼前出現武昕森的模樣,記憶裏的樣貌仍是那麼清晰。
浴室裏傳出低聲,玻璃上蒙着層水霧。
顧澹睜開眼,他的眼睛清明,他抬手抹去玻璃上的水霧。顧澹裹着浴巾從浴室出來,他吹乾頭髮,換上睡衣,鑽被入睡。
第二顧澹醒得很晚,黃花魚跳上牀,軟軟的貓爪很不客氣地踩他的頭,在他耳邊直叫喚,將主人吵醒。
頭有些沉的顧澹看了下時間,快到午時,他連忙起牀,倒貓糧喂黃花魚。
這一天,顧澹在家睡覺,看劇,冰箱裏食物充足,他連樓都沒下過。
大學畢業的那一年,顧澹去了一趟桃溪鄉的溪東村,他知道溪東村是現代的叫法,在古代叫孫錢村。
顧澹村裏村外逛遍,還從養鴨人家那兒買來一盒自制的鹹鴨蛋。養鴨人家住在村子東郊的一座小土丘上,顧澹記得,那裏曾經是他和武鐵匠的家。
又是上班的一天,坐在辦公桌前,電腦裏是未完工的畫稿,顧澹忙碌起來,全神貫注,甚至忘掉了時間。
午時,有女同事喊顧澹:“組長,我們要叫餐,你要吃什麼?”顧澹才意識到已經到午休時間,他抬頭道:“你們叫吧,我暫時不餓。”過了不知多久,顧澹忙完手頭事,他往外頭走,到公司附近的一家餐廳就餐。
顧澹工作比較繁忙,當然報酬也很可觀。
吃完飯,在返回公司的路上,顧澹看到馬路對面兩個騎着自行車,做騎遊打扮的年輕人,他想起自己的學生時代。
告別校園不過兩年,對那時的生活竟有種遙遠的覺。
上班的子,總是復一,望不到邊。
到了年底,顧澹手頭的事情繁多,經常要加班,再兼之公司高層變動,制度朝令夕改,讓本來就有點厭倦上班的顧澹遞了辭職信。
顧澹在這座城市生活工作了整整兩年,他打算回老家越城了。
返回老家的前夜,顧澹收拾好行囊,見時候還早,他到以前去過的一家酒吧喝酒。自打經常要加班後,不説酒吧顧澹很少去,就是健身房也去得少,週末在家只想躺。
酒吧生意一般,顧客不多,顧澹隨便尋了個位置坐下,自顧自喝酒。
顧澹就是去消磨時光,既不在進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