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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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無緣無故多一些小塗鴉小卡片了。
有時候恍惚之間還能聽見旁邊有人叫他同桌,轉頭一看不過是來往的風聲。
駱淮還是每天都能收到褚陳的微信。
每天這麼一個人自説自話,駱淮一面替他覺着累,一面又心疼他。
他把想回的消息都記在了便籤。
駱淮常常翻着消息記錄就忍不住點開了鍵盤,大多時候還能收到褚陳的一兩句話。
“你他媽正在輸入完了沒有?”
“要回老子消息就乾脆利落點。”駱淮手一抖,立馬就點了出去,返回了列表,看到兩人都還沒換的頭像,就忍不住走神。
他們就這麼分開了,連一句道別的話也沒有。
這般猝不及防,如同一場突如其來的山洪,兜頭把他整個人都給淹沒其中。
是他親手鬆開了他的稻草和温暖,讓自己一個人置身在了刺骨冰涼的寒水之中。……206的宿舍空了一大半,褚陳捏起拳頭狠狠往牆上錘了一拳,骨節發疼之際他看到空了的紙箱,想起了招財。
他匆匆忙忙跑去寵物店以後,卻被告知招財已經被人給買走了。
褚陳快要抑制不住內心的火氣,怒衝衝的問:“經過主人同意了麼?就這麼把貓給買了?”店員耐心的解釋着,説貓的主人已經同意了把貓賣給其他人。
褚陳面冷沉得嚇人,不知在想些什麼,帶着滿身的暴躁氣息出了店門。
徐家文覺得他褚哥最近越發的不好惹了,他都不大敢和褚陳説話。
學委轉學得太突然,連他都沒反應過來,別説是他褚哥了。
一開始,褚陳跟失了魂似的,逮着楊敍和姜川就問駱淮的情況,兩人硬着頭皮説不知道,心知也糊不了褚陳,但還是憋着沒説。
到後來,褚陳好像恢復了平靜。
只不過他也不愛打籃球了,平時懶懶散散不正經的模樣也消失得無影無蹤,就連説話也沒什麼温度了。
褚陳整天就是埋着頭畫畫,被老師數落也不聽,無聲的用成績證明了一切。
駱淮轉學以後,他就沒從年級第一的位置上掉下來過。
校園貼吧裏還在説着兩人的糾葛。
徐家文有時候刷着刷着就難過起來。
不過學神轉了學此事也就在一時間掀起熱度,很快同學們都在忙碌的學習之中淡忘了此事。
只是一班偶爾有同學做不出題的時候,看着渾身冒冷氣的褚第一不敢問,只能嘆一句要是學委還在就好了。
☆、走丟鳴城的秋天平靜又喧囂的過去。
沒了同桌的子好像過得很慢,一節課忽然就變長了似的,不大混得過去。但又像是溜得很快,這一天天的似乎什麼事都沒發生,太陽就落山了。
也許是除了那個人也沒什麼事值得銘記的了。
十二月的尾巴氣温已經很低了,寒風拼命往人的懷裏鑽,他們在各自的城市裏來歲初的第一場雪。
三十一的晚上十二點,褚陳給駱淮發了兩條信息。
一張圖片,一句話。
鵝般的大雪紛紛揚揚,落到了古老的許願樹上,白雪壓滿了枝頭,小木牌子在風中晃着,紅綢也互相纏繞。
他説:“鳴城下雪了,你什麼時候回來?
…
…同桌?”久違的嗓音在夾雜着電聲鑽進耳朵裏,最後那一聲“同桌”宛如一顆小石子,扔進了平靜的湖面泛起陣陣漣漪。
表面上看着風平靜,實則不安分的心思一個勁的暗自翻湧。
駱淮站在和他相隔千里的雪地裏,也不知道聽了多少遍他的語音,翻了多少次他的消息記錄。
他的手腳都凍得慌,鼻尖發紅。
駱淮了
凍僵的手,點開了堆滿記錄的便籤,寫下一段未能發出去的話。
這邊的風和雪都很大,夜裏冷,招財在窩裏呆不住,常常趁我不注意就鑽進了被窩。
駱淮裹緊了駝的羊絨圍巾,緩慢的往前走,繼而又在下一段敲下了四個字。
我很想你。……冬天也很快過去了,這個年過得沒什麼滋味,於雪成天出差,初一那天回來吃了頓飯,初二又急急忙忙走了。
天來得稍稍遲,雨淅淅瀝瀝的下個不停,駱淮撐着傘獨自走過校園的街道,雨珠落在傘面上,響成一片。
“同桌,麻煩你把傘撐高一點……”
“剛剛夾我頭髮了……”這樣的幻聽他好像已經有過很多次了,但駱淮還是忍不住每次都下意識往左手邊瞧。
他一次也沒能如願的見着那個微微低下頭,捂着腦袋的傢伙。……高二下學期剛開學一個周,褚陳就逃了五天課,被趙青山從網吧逮回去的時候,還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趙青山數落了他大半節課,褚陳就這麼安靜的站在那兒,一個字也沒聽,下個周又繼續逃。
趙青山心説我還管不住你了?轉頭就找周濤給褚志林打了個電話。
打了好幾次褚志林都沒接,周濤被氣個半死。趙青山指着褚陳的鼻子罵他混,褚陳倒是毫不在意,次次都能考個第一堵死他。
有一次他收了工資後網吧老闆放了他兩天假。他在附近轉悠了大半天,最後還是回了教室。
他在教室坐了不到一節課,就當着英語老師的面走了。老師都知道這個年級第一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