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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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要瞪人了,卻聽後面傳來一句:“它也想見你。”宋臻以指按着他後,蜻蜓點水似的,明明沒多大力氣,
就沉得抬不起來。蘇雲台閉起眼,腦袋埋在座椅裏,輕輕呼
。大敵當前,他確實怵,既怵,又期待得厲害。
“腿再張開點。”宋臻在他耳邊説話,氣息碰着後頸那一小片地方,立馬跟着發燙。
蘇雲台張開了,緊跟着就聽見身後解皮帶扣的聲兒,有團炙熱的東西欺近,貼在他會陰的皮膚上,他開始抖,起先還像被入絕境的動物,後來又鎮定了,壓着嗓子
。
器與他摩擦了一陣,便直奔主題,探進
口。
宋老闆長驅直入,蘇雲台昂着脖子“嘶”了一聲,貼着椅背往前蹭,一邊兒説:“你説過要輕點的!”宋老闆沒答話,在他股上不輕不重摑了一記。
久沒開拓,上來就深深地撞進去,蘇雲台一口氣險些沒上來,薄汗都出了一層,本能地扭着身體絞緊後`
要把人
退。
這是他慣常的路數,宋臻一點沒撤,照舊整送,動作倒慢下來了。
器一直頂進
心,往前無路可逃,往後避無可避,不多久酥酥麻麻的勁兒就升起來,蘇雲台
得很急,皺着眉壓抑,雖説是專機,到底還有乘務員,他不敢叫得太放肆。
宋臻伸手去撫他的
器,也是滾燙堅硬的一
,問:“好了沒有?”蘇雲台仰着腦袋,故意説:“沒,你再等等。”宋臻伸手鉗住他下巴,嘴
直接堵上去,舌頭探進口腔,蘇雲台來不及呼
,
齒間有股煙熏火燎的灼熱
,他低低地發出嗚咽,身體跟着一下下伏低拉高。
體內器磨得細緻,反覆戳送之後,連着水聲都起來了。宋臻放開人,又問:“這叫沒好?”蘇雲台還在皺眉,一張臉瞧着特別無辜,“是沒好。”一説完
送倒停了,宋老闆整
撤了出來。後頭一空蘇雲台就知道不好,玩兒過了火,宋臻攥着他兩隻手腕把人扭過來。四目相對,蘇雲台腦子一熱,乾脆破罐子破摔,理不直氣還壯,道:“是疼的呀!要不你來試試!”這話説得大逆不道,宋老闆
近了,一雙眼睛盯着他,暗
湧動。
兩個人僵持着,不上不下。要按從前,裝一裝服個軟就算了,偏偏今晚上蘇雲台較上了勁,他被壓制在座椅裏,赤身體,腳腕上還掛着條內褲,機艙掛簾外,還有躲着不敢出聲的乘務人員,兩個小時後,他們更要在首都落地,去一個四合院,給一個人拜年。
宋臻伸手捏住他後頸,以指腹點着,問:“真這麼疼?”蘇雲台回望他,點頭。
手上勁兒突然大了,蘇雲台猝不及防,兜頭撞上宋老闆的肩窩,下`身跟着一緊,後`被巨物捅開。對方
器堅硬,一路長驅直入,龜頭直接陷入一片濕淋淋的柔軟裏。蘇雲台疼得叫了出來,動靜很大,是顧不上有外人,也不顧上臉面的叫法,一點沒保留。
宋臻摟緊他,聲音一如既往地沉,“那就忍着。”機艙裏温度驟升,兩個人以親密的姿勢擁抱,下`身卻鑿得兇猛,蘇雲台死命扣着宋臻的肩背,一口牙緊咬,鼻子裏嗡嗡地哼,任憑宋老闆如何頂,橫豎不肯再叫。
一場事,
得倒像打了一架。
過之後,宋老闆退出他的身體,先去清理。回來時見蘇雲台打橫歪在座椅裏,身上披着條毯子,一隻手捏個叉子,上頭還有塊蛋糕,另一隻手搭在筆記本的觸摸板上。
宋臻走過去,見他還在看那些新人的照片。
蘇雲台聽見響動,轉頭,笑了笑,指着屏幕,説:“哎,我選好了,就他吧。”他把吃的送進嘴裏,模模糊糊又加一句,“這人眼睛像我。”第46章宋老闆俯身拿酒杯,順便帶了一眼,照片上的人笑得很淺,與蘇雲台像不像先不論,名字倒起得不錯。
燕子不歸事晚,一汀煙雨杏花寒,這人就叫燕一汀。
下了飛機,外頭已經等了輛車,一路把兩人送進酒店。第二天臨近中午,宋臻就帶着蘇雲台往程宅去。
前幾天剛下過雪,道路兩旁還積着不少,一團一團都凍硬了。北方的風不比南方,刮起來乾燥,還夾着點騰騰的殺意,出了門離了暖氣,幾乎邁不動腿兒,蘇雲台坐在車裏,穿了大衣繫了圍巾,還覺得玻璃縫兒裏有風透進來,專往他脖子裏鑽。
開車的是丁弈,宋臻在後座問他,老爺子到了沒有。
丁弈衝後視鏡裏點頭,道:“一早到的,我走時正要和程先生下棋。”
“兩個人一年也見不上幾回,這棋一時半會兒下不完了。”宋臻微微一笑,側頭又對蘇雲台説:“我們是去拜年,見着人要記得叫。”蘇雲台本來心不在焉聽他們説話,沒留神被搭了一回腔,愣了愣問:“叫誰?”宋臻挑了眉,看着他沒説話。
蘇雲台反應過來,自己“哦”了一聲,又説:“那都叫‘叔’吧,不顯老。”暗裏損了一回,宋臻也不介意,伸手蓋住他放在膝頭的手。
蘇雲台本來虛虛握了個拳,那四合院裏有宋摯,有程廷芳,興許方明淵也在,這天底下能叫他犯怵的人齊了大半,説不緊張那是假的。
程廷芳的宅子在城西,家裏傳下來的一套四合院,年前修了一趟,硃紅的大門很新,上頭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