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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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酒石發出綿軟的鈍響,眼前景緻不錯,再好的酒都沒這個人醇、烈,馥郁得叫人心頭酥癢。
他幾乎立刻就想進入他。
蘇雲台蹬掉褲子,連襪子也一道蹬了,着兩條長腿走過來,包在內褲裏的器不大舒服,他自己用手撥了一下。走到跟前,蘇雲台環住宋臻的,湊上去吻了吻他的嘴角。
一雙玲瓏的眼兒含着濕氣,蘇雲台微微眯着,以眼神示意宋臻手裏的酒杯。
宋老闆低低笑一聲,喝了口酒,酒杯往桌角一放,伸手托住他半片,隔着不料輕輕重重地,掰開縫碰一碰,又給他闔上。吻順勢壓在蘇雲台上,舌頭入口腔,連着沒嚥下去的酒一塊兒渡過來,這酒辛辣無比,一路衝下,所向披靡,燙得蘇雲台了一聲。
一吻過去,宋臻攬着他,問:“和趙敲敲喝多了?”蘇雲台搖搖頭,只伸手從酒杯裏揀了顆冰酒石,這玩意兒鉛灰,皂石做的,質地圓潤,摸起來卻冷冰冰的。他捏在指尖玩了一陣,隨後扯開敞着的襯衫,按着冰酒石從脖頸滑到了前,在`頭上轉了一圈,這一刺,這一小粒紅點立馬就起了反應,硬茬茬地在口。
宋老闆眼神一暗,撥開蘇雲台的手,低頭用舌頭捲住了,兇狠地`頭上殘留的酒氣。
情動得太快,須臾之間就磨得人將將爆發。
宋臻着氣,舌移上來與他濕吻,問:“寶寶,怎麼了?”蘇雲台貼緊了身前壯的身軀,想了想,還是説了,“我不是故意的。”宋臻倏地鬆開他,硬掰起蘇雲台的下巴,眯着雙黑沉沉的眼睛,“故意什麼?”蘇雲台説:“攝影棚太黑,我不是故意踩小為的。”話一出口,氣氛凝滯,誰都沒動,宋臻細細描他一副漂亮的眉眼,俄而出個笑,緊接着手鬆開,人往後撤,他拿了酒杯坐進椅子,只和蘇雲台説:“先出去。”第19章(下)蘇雲台稍稍愣怔,手還圈在人上,眼睛瞪瞪眨了眨,才聽清楚了。他鬆開手,去撿了衣服褲子,逃似的跑進浴室。
進了浴室也還在氣,身體將靜未靜,口也不太舒服,隱隱約約的鈍疼,這覺就跟手上沾了竹子的刺似的,看不見摸不着,你不碰就好好的,你碰一碰,就抓心撓肺地難受。
書房傳來輕輕的“咔噠”聲兒,宋臻關了門。
蘇雲台沒回頭看一看,深深呼,嘴裏還留着剛剛那口酒的味道,辛辣甘冽,直通到胃,將原先零星一點的失落和不痛快燒得更熾盛。他抬起頭,看着鏡子裏的自己,襯衫大敞,情慾未退,一副造作的媚態,不光彩,不體面,這麼狼狽,這麼難看。
恍惚之間,他一拳打在了鏡子上。
洗完了澡,書房的門還緊閉着。
蘇雲台沒理,擦着頭髮自顧自去睡。何阿姨可能是知道他今天回來住,牀上鋪了他的睡衣。蘇雲台掀了身上的浴巾,滾進睡衣裏,滾進牀鋪裏,鼻子撞見悉的柑橘和琥珀的氣味,他閉了閉眼睛,渾身一鬆,躺着睡着了。
過了半夜,宋臻才進了卧室。
蘇雲台糊糊覺出牀另一側陷下去一點,循着多年來的本能,剛要翻身靠過去,猛地一清醒,頓住了沒敢再動。老話裏説輸人不輸陣,這事情還沒翻篇。
往裏氣勢極盛的人,躺上牀了也存在極強,蘇雲台再睡不着,他故意將呼放得很慢很長,眼睛卻睜得溜圓,望窗外的夜空。這幾温度雖在走高,但天上積了雲,時不時就下一陣雨,夜裏看着也不通透,明一塊暗一塊,顯得斑駁。
身後的人動了動,突然叫了他一聲,“雲台。”呼一滯,就了行跡。
宋臻側過身,從背後貼近蘇雲台,緊實的膛抵在他後背上,問:“睡不着?”蘇雲台沒回答,仍望着夜空。
宋臻伸出手,按着他側,一路摸到脖頸,不緊不緩的,最後張開五指,進他頭髮間。頭髮洗過,但沒吹,還帶着點濕氣。
“雲台,靠過來。”宋臻吻他的後腦勺兒,“這樣睡覺要頭疼的。”蘇雲台忿忿咬着牙,死死地,磨着枕巾搖搖頭。那手卻不容拒絕,將他往後攬,帶他靠近身後的熱源,靠進一方安穩裏。心頭那點躁動又跳出來,抑之不住,揮之不去,他猛地一翻,自己都沒反應過來,等看清楚了,才發覺已經伏在了宋臻身上。
呼擰成一團,兩個人互相對視。蘇雲台輕輕着氣,突然哽了一聲,渾身蜷縮,一頭扎進宋臻頸間,那地方暖得幾乎叫他融化,眼淚也被出來。大勢已去,他狠狠咬住宋臻睡衣的領邊,“頭疼就頭疼。”宋臻笑了,聲音在黑夜裏震動,他伸出手,像安撫一匹小馬駒似的,從脖子一直摩挲到他後,“頭疼你不難受啊?”蘇雲台打着噎回嘴:“不難受。”吻細細密密落在他額頭上,手還在他後背撫摸,蘇雲台閉上眼,心頭那點忿忿和不甘被奇異地磨下去,整個人好像暢快了,也通順了,熨帖了。
臨睡前,他又和宋臻説了一句“對不起”,沒頭沒腦的,他自己也沒明白是為了哪樁事情。
這一覺睡得倒不錯,醒來時耳邊有細細的聲響,像是有人壓在嗓子在唱戲。
蘇雲台睜着睡眼四處望了一圈,發覺自己仍躺在宋老闆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