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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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手機。宋臻的人大多有分寸,知道什麼該看什麼不該看,他跟了五年,一絲風都沒透到外頭去。
宋臻撫摸他口,指尖繞着他的尖轉,有十足耐心,就是不去一口硬起的兩點。蘇雲台輕輕氣,弓着背坐起來,將自己遞到宋臻嘴邊。
“後幾個月你要進組,走前來看看也是應當的。”宋臻一面説,一面打量這一點嫣紅,硬`的,像是透的小果實。
蘇雲台貓似的眯着眼,抬下巴,脖子仰得好看,有幾分獻祭的意思。等了半分多鐘,宋臻還沒動,蘇雲台低頭看看他,這一眼真像個小動物,濕漉漉的,惴惴的,等着盼着,熬不住了才問:“不要嗎?”這一聲演戲的成分居多,可人又是真漂亮。
宋臻伸出舌尖給他捲住了,暖融融濕淋淋的,炙熱的鼻息打在他皮膚上。蘇雲台燙得發抖,襠部磨在宋臻大腿,一下一下,全身每塊肌都緩慢地繃緊,再放開,再繃緊,肩胛骨凸着,中間又凹出一片情的陰影。宋臻從後視鏡裏看這片後背,那麼白,那麼膩,得人心口酥癢。
褲襠包得太緊,蘇雲台不太舒服,皺着眉小聲哼哼。宋臻鬆了口,朗聲笑了,捏着他下巴給了個吻。他替他解開皮帶拉下褲頭,內褲上已經濕了一小灘,龜頭的位置。宋臻用手指捻了一下,勾着內褲邊捧着他兩片,像女人脯那樣,掐着,又輕又重地捏,最後縫裏都黏了,宋臻再出手摸,內褲上已經了一大片。
衣服裹得太難受,老東西又沒幫忙的意思,蘇雲台只好自己動手,急急地要剝光,宋臻盯着看了一陣,按住他的手,給他好模好樣地穿了回去,説:“寶寶,一會兒還要去吃飯。”蘇雲台看看他褲襠,也硬着,沒道理這老竟然不上鈎,不死心地去親,宋臻一邊招架一邊攬着他,貼着耳廓説:“大了,不聽話了。”這一句沒來由讓蘇雲台心口一跳,氣焰一下消了,耷頭拉腦地蜷進懷抱,安分了。
車裏靜了沒兩分鐘,宋臻的手機響了。丁弈拿出來看了看,沒吱聲。來人耐心十足,氣勢洶洶,不接還繼續打。最後宋臻輕笑一聲,讓丁弈回個消息,説今晚不空。
蘇雲台假裝沒聽見,閉着眼休息,冷不丁聽見宋臻問:“怎麼了?”緊接着就有手指,點在他眉心,這時候才覺出來,自己竟皺着眉。蘇雲台搖搖頭,胡亂躲那手指,不讓他碰。
宋臻硬掰着他下巴,又問一遍:怎麼了?
蘇雲台終於肯睜開眼睛,由下往上地望一望宋臻,再眨一眨,權衡清楚了,才説:“護工説雲卿前幾天在花園摔了一跤,不知道怎麼回事。”宋臻略點一點頭,沉聲道:“回頭讓小丁去問問清楚。”車開進市區,正趕上下班高峯前,一路還算暢通。
飯局定在悦榕莊,中餐廳的包廂裏。宋臻目送人走進酒店大廳,才拉上了車窗。
丁弈含着一絲笑耐心地等,等車完全封嚴實了,説:“小為像是有要緊事,問您什麼時候空。”
“你倒叫他‘小為’了。”宋臻笑問,“沒幾天這麼了?”丁弈苦笑,“您不接他電話,他就一個勁兒來問我。您體諒體諒我呀。”宋臻説:“《一念成讖》都給他了,小孩子這麼不知好歹。”丁弈見宋臻閉上了眼,看着是乏了,眨眨眼示意司機開車,自己説話的聲音也放輕了,“要麼,我給逐傳媒去個電話,提個醒。”宋臻沒表態,丁弈不敢自作主張,自後視鏡裏看了好幾眼,直等到以為宋臻睡着了,才聽見一句:“不用,就這樣吧。”tbc.
第8章(下)蘇雲台進餐廳前先去了趟洗手間,這老東西嘴上讓他安分,自己手上可一點沒消停。一路上事兒雖沒正經辦,但手伸在他衣服底下褲襠裏頭又又捏,得內褲幾乎濕透,黏膩膩貼在皮上。
這一遭就算沒,也比真了還累,到現在他都腿肚子哆嗦。在洗手間隔間裏坐了十來分鐘,等身體慢慢冷卻,能見人了,才整整衣冠,走出去。
包廂臨着江,有個開闊的大陽台。導演大約不想搞得太正式,就讓人在陽台一角支了個小吧枱。蘇雲台到時人已經來了大半,在陽台三三兩兩聚着説話。
導演先看見他,打了個招呼,其他人才一併望過來。
《一念成讖》製作手筆太大,早超出了一般電視劇的範疇,比前兩年大熱的一部反腐大戲還翻了一番,直幾部ip網劇。這勢頭之下,演員陣容自然搶眼,除了蘇雲台之外,個頂個的有來頭。
導演年近四十,禿腦瓢,他知道蘇雲台背後站着的是誰,熱絡地叫他“雲台”,領着人到陽台介紹。
一溜兒的“你好”、“幸會”裏,有個女聲道:“蘇雲台?我知道你。”蘇雲台作品不多,大多是走文藝路線的片子,受眾本來就不廣,演的角還都帶點陰鬱彩,不走大路。在這兒居然有人知道,他自己都驚訝,跟着聲兒望過去,説話的是《一念成讖》的女一號,名字起得特別有意思,叫趙敲敲。
她不是剛冒茬的小花小旦,三十出頭,有點年紀了,演技也是硬,十來歲就拿了個大滿貫。那時候的獎項都不帶水分,實打實的靠作品説話。趙敲敲近幾年只能在大熒幕上看見,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