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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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另一塊則在千奚身上。”
“失去玉佩後,我便馬上修書通知了千奚,至於北方震,他向來居無定所,至今我還未能聯繫上他。”看了薛千一眼,我道:“玄盟主無須擔心,我大師兄就在這客棧裏。”
“咦?”玄燕飛眼睛一亮:“此事當真。”見我點頭。這時薛千道:“玄盟主,天殘劍可以令持有者陷入血戮魔障,情大變。如此危險之物,為何不當即銷燬,反而要將它封印?”玄燕飛表情複雜:“要是能銷燬我早就那麼做了。那玄鐵水火不侵,外力本無法將之毀壞。本想沉之湖底了事,豈料它材質特殊,沾水即浮,埋入土底,反而造成附近寸草不生,生靈震顫不安。無奈之下,只好請了華山的一陽真人出山,幫忙封印了它。”薛千又道:“連玉佩也無法毀壞麼?”玄燕飛道:“這深淵冰玉與玄鐵同樣特殊,要是能毀,誰會留着能開啓災禍的東西引火燒身?”最後又是長長一聲嘆息:“大抵是天意如此,誰也避不開吧。”正在這時。有人自樓下猛烈敲門,並傳來了大喊聲。
“我乃天罡派凌雲峯峯主凌不飛,尋你家主人要事相談。還請速速開門。”
“凌不飛?”
“師父?”對比我和玄燕飛驚訝臉。花如塵迅速反應過來,一把推窗,看清下面敲門的果真是我師父後,朝下大喊一聲:“向三,開門。”☆、第二十八章薛千的誤會在看清師父懷裏抱着的、臉慘白的人時。
花如塵美目含着霧氣,表情複雜又帶着心疼,想伸手又不知該不該去碰他。
這時玄燕飛急忙接了他過去,等旁邊侯立的向三一番把脈後表情甚是凝重。
在看到花如塵時。師父張嘴言,話至嘴邊,又默默了下去。
師父轉頭,當看到我和薛千時,表情變得十分古怪。拉我一邊:“你怎麼會和他一起?”一時半會牽扯頗多,我只簡單幾句:“路上偶遇的,他失憶了,只記得自己對天罡派有點印象,所以我們便同路了。”
“原來如此。”師父長呼一口氣。
再看那邊向三與玄燕飛夫婦低聲説了幾句什麼,玄燕飛一把將花無期抱起,向着二樓走去。
花如塵和向三緊隨其後。
我和薛千正猶豫要不要跟上去時?就聽師父道:“花美人被我封了心脈,又有七巧金針煙塵客和續命神功向氏傳人在,不會有事的。老實,為師奔波一天了,快去給師父拿些吃的來。”我依言聽師父話從廚房給他找了些剩食出來。
師父估計真如他所説,奔波一天,勞累飢餓。眼睛見了我手裏的冷硬饅頭還有一碟幹炒素白菜就亮光大冒。
看他那邊狼虎嚥,我又自廚房拿來一罈酒放他面前。
“師父,你和花師叔一起,他怎麼會受傷的?”師父掀掉酒布,舉壇大灌一口。
咂咂嘴:“碰到個老對頭。沒認出我,倒是認出了花美人。”老對頭?
師父又灌下一口,擦了嘴:“怎麼?玄老頭沒和你們説起他那個老姘頭?”玄老頭?老姘頭?這幾個詞足以證明師父和玄盟主之間關係匪淺。
我於是小心問道:“師父,難道你指的是......元沁?”沒有正面回答我的話。
師父看着我身邊的薛千,笑容意味深長:“還見了個人。要讓千奚知道,哼,事情有的看了。”聽師父説起人。這讓我想起在金緯仁那處所碰到的衞不威:“師父,衞不威沒死。”
“咦?”師父表情嚴肅起來:“此話當真。”
“前不久因為一點事起了衝突,因為他那兩把環首刀我才認出是他。”我道:“衞不威聽了我是你弟子,就一副仇深似海的樣子,還説要為念生報仇。”看了一眼旁邊靜立沉默的薛千:“若非是薛兄相助,否則我現在就見不到師父你了。”
“哎。”師父又想再灌一口,在想到什麼後把酒罈子放到桌上:“老實,還有你旁邊的薛......額你現在叫什麼?”薛千拱手道:“回前輩,晚輩薛千。”師父拍拍桌子:“你們兩個坐下,我有話要説。”見我兩個坐下。師父這才道:“很多事。就算是我,也只剛剛才想明白罷了。”呼了口氣,道:“老實,你外表儘管獷憨實,在幾個師兄弟中,也便就屬你心思最細膩了。”不知為何師父竟會一臉認真説這個話題。
這令我聽了不免臊紅臉,瞅了眼薛千,幾分扭捏:“師父,好端端的,你説這個作什麼?”
“凡事莫太認真。有時候太重情,並非是一件好事。”這時離近,才看得師父眼底的那抹藏得極深的悲哀,他表面故作沒事狀繼續道:“需端需放下,要是捨不得......就藏緊了,對誰都好。”
“師父......”意識到哪裏不對時,師父眸恢復如常,連表情也恢復到平時吊兒郎當的樣子。
“怎麼樣?這句金句不錯吧,哎呀呀,連為師都差點被自己動了。”敢情這是舊態復萌,耍我來着?
正當我以憤怒臉怒瞪他時,師父咳咳兩聲:“你剛剛提到衞不威來着是吧?”他這時不再拿着尋常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