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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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玄燕飛那人麼,不讓他好好反省只會瞻前顧後的。他一,看他表現?”
“......”撓撓頭。原來自己的心思早被她看在眼裏。
躊躇一會,又見她笑望我,才發現自己在她面前被看得極為明透,頗有種手腳無處安放的窘迫。
☆、第二十六章解除隔閡(下)“小子。”隨着水聲輕響,是她不知何時翻出一杯,擺我面前,直倒得滿溢杯口。
她亦輕嘆如羽:“就當是代你師父,陪我好好喝一杯。”我唯有舉杯。任酒自指尖落於桌面,一聲:“那就請恕晚輩先幹為淨。”一杯盡了。一杯又續。
兩人沉默。隨着酒入喉,許多宛轉思緒盡是隨之滑落,不知説了是好,還是不説為好。
“花前輩......”見她支手看窗外的景,神情悠遠,不知此時人又飄落到了哪裏去?
有些話,就如她要我代師父喝酒一般,我始終未能忍住:“我師父心裏一直有個人。他沒説,可我心裏清楚。”她沒答話。
低頭看着手中的澄澈酒,我輕聲道:“......是栽下梅樹的那個人。”
“我師父他......”此次抬頭,看着那始終望着窗外皎月的絕美女子,鼻頭有些酸澀:“看着好像對什麼也不上心,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我知道,他只是不希望讓別人察覺出來,不希望......讓別人為他傷心罷了。他總是這樣,強裝着習慣了一個人的。”都道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説起旁人故事來。同身受也好,心疼同情也罷。
就想我爹孃去世那年,我不過才七八歲的年紀,不懂地裏農耕,不懂人情世故。
幸好鄉風淳樸,受了鄰里大伯叔嬸的接濟,就這麼勉強度過了最開始的那三年。
那時的我時常會想起爹孃得病死時的模樣。想起......他們説沒事的,勉強出笑容,卻仍舊扭曲的模樣。
想要讓他們不要再強忍了。
卻不知道該怎麼去説?
然後......
他們死了。
我是於一個下雪天、將倒在我家那片耕地裏,幾乎被埋進雪裏的師父帶回了家。
他那時滿身酒氣,神情疲憊,嘴裏説着胡話,模樣看起來十分痛苦。
喊着的名字是什麼來着?
“如塵,你為什麼要嫁給他?”
“如塵,為什麼......”
“如塵......”......
“我剛遇到你師父的時候啊......”依舊是保持看月的姿態,以為她沒在聽。她卻字句不落的都入了耳。
花如塵幽幽開口:“那時天公不美,數未雨,天旱地裂,從而導致荒情嚴重,餓殍遍野。荒民逃難,大批而行,而你師父,也不過就是其中一人。”
“那時我師兄花若水接任御水峯峯主一職。正逢山下災民無數,天罡派身為第一大門派自然不能坐視不管......於是便要我和其他峯的人下山扎棚,施粥救人。”
“......記得那一路死人很多,不知走了多久?待走過一人時,被他緊緊抓住了衣襬。於是,我就拿半塊餅子救下了他。”
“再後來......我帶他迴天罡派,他本是要入我御水峯,不知為何叫那時的凌雲峯峯主凌飄飄看上,自此成了她的入室弟子。”説到這,花如塵一杯飲了。我隨之一杯飲盡。
看她去拿酒壺,我提前拿了為她和我都各自斟滿。
説到這,她櫻似含若無笑意:“按輩分,你師父應喚我聲師叔,可他總不叫,忒是膽大了些......”聽花如塵這句話後,我連忙改口:“花太師叔。”花如塵擺擺手:“我現已嫁作人婦,又離了天罡峯,那些個什麼輩分就不要論了。論多了連我也頭疼的緊......你還是和之前喚我聲前輩吧。”我只有再次改口:“花前輩。”她這才滿意的笑笑。接着往下講去。
“因為玄家對我父有恩,我與玄燕飛從小便定了親。他那時心裏裝着元沁,我自是......”説到這微頓了下,苦笑亦有,眨眼即過。
花如塵若無其事的接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和我安能不從?再後來,生子為不渡,一方雲遊老道算得他命有桃枝,又犯命劫。儘管不捨,我還是把他託給了千奚他們,併為他改名為無期。”生子為不渡?
我臉微變:“那個花前輩,你剛才説花峯主是你兒不渡?”她戲謔道:“怎麼?嚇到了。”我極緩慢的搖頭。看着她那張和花無期十分相似的臉,總算是明白為什麼一看到她的臉就有股奇怪的悉了。
再想師父和他兩人獨處。
莫名對師父那一頭熱生出些同情:“還好。”同時對她話中的桃枝兩字生起好奇:“那個花前輩。花峯主命犯桃枝具體指的什麼?”花如塵淺呷了口酒水,只道:“龍陽癖好,斷袖分桃。”我頓時明瞭,不再問話,聽她接着往下説。
“我接下來要説的,你興許也聽聞一二。”
“二十年前天殘劍出世,江湖掀起一陣腥風血雨,各大門派彼此廝殺,其中魔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