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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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盡頭的書房裏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勝生勇利聞聲,向走廊內側的房間走去。
那位不知所蹤的另一個男主人正坐在書房裏,背對着門面向窗口坐得抬頭長腿放鬆地伸展,透過窗口展望着自家亂糟糟的小院仿若巡視領土。聽到腳步聲停到門口便站了起來,雙手在口袋裏,擺定點造型一般展示身上的衣服給門口的omega看。
勝生醫生靠在門框邊嘴角忍不住的搐,大晚上的這人是要做什麼?
絲毫不受狀況之外的勇利的影響,維克托·尼基弗洛夫先生面上認真巋然不動,手臂裏夾着個從寫字枱上摸過來的筆記本,一本正經地對門口的人邊走邊説,“您好,勝生勇利先生是嗎?我是維克托·尼基弗洛夫醫生,希望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可以得到您的理解與配合,支持我們的工作。”那人一身白袍,原本寬鬆的衣服,穿在那人身上肩寬袖長看着還是緊巴了點,前的紐扣只勉強扣上了一顆,繃緊的布料讓那顆白的紐扣看起來有些搖搖墜的趨勢。左前的口袋上方一行紅線繡制的校徽校名,顏對比十分顯眼。
白袍的衣襬處微微泛黃,可整體看着還是經過心保存,並未有太多時間的痕跡。勝生勇利慨,只是看着這件衣服,似乎就能看到當年第一次上解剖課牙都咬酸了的自己。原來一直找不到的那件人生中的第一身白袍,竟然被維克托誤打誤撞地找到了。
那年他們收拾東西搬離宿舍,搬家公司的生意空前火熱,五六輛拖着大尾巴的搬家貨車等在校門口,準備帶着畢業生們和他們六年以來所有的家當奔向人生的新階段。司機師傅催得有些急,勝生勇利所有的行李物品匆匆裝箱,直到裝着衣物的拉桿箱上鎖了才發現自己身上還穿着之前拍照時的白袍,在司機師傅催促的電話鈴聲中手忙腳亂地下,沒仔細看就進了手旁裝書的紙箱。
搬到租住的小公寓後,原以為內裏只裝了書本的紙箱們便被放進了櫥櫃中,再也沒有打開過。直至此時再次搬家,才讓這件白袍重見了天。
雖然,打開的方式有些不對。
被奪了權的勝生醫生頗給面子地“嗯”了一聲,順從地被托住胳膊往卧室走,點頭示意新晉的尼基弗洛夫“醫生”可以開始他的表演。
卧室裏還沒有牀,只因模特先生似乎對於牀具有着特殊的要求與偏好,逛了許多家裝店,還是未能選到心儀的那款夢中情牀,最終還是依靠偉大的互聯網,隔空在歐洲訂製了一張雕花大牀,這才滿足了模特大人的審美與品位。
於是就出現了現在這種尷尬的情況:牀墊送到了,牀還在不知哪個國家的哪趟飛機上。
維克托看着地上躺着的兩米席夢思,又想想勇利小公寓裏的那張嘎吱亂響的單人牀,堅定決絕地坐在牀墊上,表示新家已經符合居住條件,並向攥着門鑰匙穿好了外衣準備回家的新婚丈夫提出邀請。
兩人就真的這樣睡了幾個晚上,到後來就連勇利也被帶着開始覺得,就這樣下去好像也沒什麼不可以,甚至可以自我欺騙地説,這樣至少以後再也不會因為不小心踢到牀腳而痛得打滾呀。
銀髮醫生拉着自己剛剛騙來的病人往牀墊的方向走,自以為剋制得很好的樣子,可蠢蠢動的信息素早就暴了他心裏所想的究竟是什麼事。被拉着坐下的勝生勇利偷偷鼻子,歪頭看了一眼狀似平常的alpha,沒有説話。
在某人夜勞辛苦耕耘,甚至多次被冷的omega崩潰地埋怨付出過度的情況下,勇利的狀態在漸漸地好轉。他的發情期仍不穩定,上次結束後便沒有再來,可至少也能像現在這樣分辨出alpha信息素裏的隱藏意味,當然是在alpha絲毫不想隱瞞的情況下。
維克托欣然接受了這個探究的眼神。他的omega當然能猜到自己在想什麼,他當然知道了。無論怎麼説,他們可是有着緊密標記,經歷過“重重風雨”的老夫老夫了。
美好的夜晚,共同佈置的新居,沾染着沐浴氣息的身體,做愛與否只需要一個眼神的。
“第一項是檢查生命徵。”維克托自然地伸手上眼前omega還半濕的後腦頭髮,繼而又去解那人上身睡衣的紐扣,面上卻謙和地笑着求教,“專業的東西我還不大懂,哪裏做得不好不對的話,勇利,還要你多多指正才好。”勝生醫生盯着前那雙解衣服的手,默默無語兩眼淚,今夜果真要加班。
“首先是體温。”睡衣零散的幾顆紐扣很快被解開,維克托將手探進去,沿着肋側一路摸上去,最終停留在omega的左側腋窩,“這裏……位置對嗎,勇利?”勇利有些怕癢地夾緊胳膊,生怕他那隻記錄不佳的手到處亂摸,匆匆點頭。
“要測量十分鐘呢,勇利要夾緊哦。”維克托動動手指,被真實地戳着軟肋的勝生醫生連忙把胳膊夾得更緊了些,好像那裏真的有一支可能滑落的體温計一樣。
“乖孩子,你做得很。嗯……接下來是脈搏。”這樣説着,維克托試圖手去摸勇利的手腕,卻被死死的夾緊不讓移動。維克托醫生語氣無奈,“病人不配合呢,這樣的情況下我可以聽病人的心跳嗎?”勇利沒有答話,可維克托也並不需要他回應什麼,扶着他的肩膀向後倒進牀墊裏,雙腿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