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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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式,簡潔又温馨。
卧室裏最裏面是一張單人牀,維克托將自己的枕頭放到牀上,滿意地看着兩個顏不同的枕頭並排擺放,拿出手機咔嚓咔嚓地拍照,並迅速上傳社
網站的私人賬號——“醫生的卧室!”卧室的另一邊是書櫃和寫字桌,桌面上攤着幾本翻開着的醫學書籍。枱燈旁擺着一張照片,是一張看起來有些時候了的全家福,站在爸爸媽媽中間的小勇利看起來不過十歲左右,衝着鏡頭靦腆地笑。名模先生被這甜甜的笑臉柔軟了心窩,手指隔着玻璃
那張圓鼓鼓的小臉,舉起手機拍照拍照。
這張就不上傳了,維克托艱難地讓自己放下那張照片,這張可不能給別人看。
走出卧室,陽台的門沒關,夜風吹進來將屋內晾着的兩套醫生白袍吹得衣襬飄揚。維克托向房間那邊的廚房裏望去,平時總是穿着白服笑容温和的醫生,此時穿着隨意的棉質長袖衣褲,繫着條畫滿狗狗圖案的圍裙,拿着湯勺在鍋裏翻攪着。
維克托·尼基弗洛夫在正對廚房的單人沙發上坐下,長久地望着那個背影,到了久違的歸屬
。明明才相識不到兩週,就已經覺得非他不可了,這可要如何是好。
病服口袋裏的手機嗡嗡地響起來,來電顯示是圈內同經紀人的師弟,維克托將電話接起來,“yuri?”廚房裏的另一個yuri以為自己被點名,回過頭去看,卻見維克托正閒適地靠在沙發裏專心講電話,並沒有叫自己的意思,兩條長腿縮在矮几旁,看到自己回頭便笑着看過來。勇利轉回頭繼續用手裏的筷子去戳鍋裏煮着的麪條,眼睛雖然收了回來,耳朵卻仍在注意着身後的情況。
維克托比較看重個人隱私,常用的公眾平台上官方認證的賬號由經紀公司打理,自己偶爾也會發一些新片的預告和代言品牌的廣告。而私人賬號則只有幾個圈內好友知曉,在那上面發的東西也就更加私人隨意一些。
“維——克——託——這麼久你去哪裏了啊?!每天都被記者找上門來問簡直要煩死了,去本拍個廣告人就不見了,是死在外面了嗎?啊?”像只炸
貓咪的金髮後輩怒氣滿滿地質問,聲音太大手機險些
手掉到地上。
“還有你發的什麼醫生,是在醫院等待壽終正寢時認識的還是怎麼樣?”
“唔,這是大人們的事情,亞別才分化的小朋友不要來亂問。”笑着嘲諷了回去,成功地把手機那頭的人氣得牙癢癢。
那邊的後輩滿腔不耐煩地講述着幾家大牌廠商送來衣服卻沒人開門,結果幾箱的衣物全被堆進了他的房間的不滿,維克托笑着聽,隨手拿起矮几上放着的幾張紙看起來。
那是勇利去血前做的檢查結果反饋單,十幾項血
指標皆顯示正常健康。維克托前後翻翻,見沒有什麼異常便準備放回去,卻突然瞥見最後一張的角落裏備註着‘停止使用抑制劑時長:一年七個月’的字樣。維克托拿回來仔細看,這是什麼意思?他平時看起來十分正常,信息素的釋放也沒有什麼問題,只是一個沒有伴侶的omega不用抑制劑的話,是怎樣過的這一年多?
“……老爺爺,你要是再不回來,小心你的代言全被我拿走了,沒錢吃飯可不要來找我哭。”
“拿走吧,現在有人養我,不需要我出去掙錢了。”此言一出,電話那頭又是一陣氣到跳腳,還夾雜着師妹不怕事大的要看照片要視頻的聲音,“哈哈開玩笑的,我很快就會回去了。”廚房裏碗筷落地的聲音驟然響起,隨之是一陣手忙腳亂,維克托一驚,連忙抬頭看過去,身着家居服的醫生擺擺手,靠在櫃櫥旁臉不太好的樣子。
“怎麼了?”維克托將手裏拿着的化驗結果放回矮几上,起身向廚房走,“有事,回頭再説吧。”不顧那端仍在哇啦哇啦的怒罵,語罷便結束了通話。
維克托走進廚房的時候勇利已經將那一片凌亂整理完畢,拿着盛着面的碗,催促他去餐廳吃飯,“沒事,突然站起來有些暈手滑罷了。快去吃飯吧。”雖然味道普通,但是外表看起來還是十分像是那麼回事的。為了便於消化,勇利選的是給小朋友們特製的細細的麪條,雞切絲整齊地碼在面上,上面灑一點葱花,十分清淡可人。他只給維克托煮了一碗,自己則捧着一杯熱茶暖手,並不着急喝,看着坐在餐桌另一側的人吃得開心,不時小口抿着杯裏的茶。
這其實可以説是維克托到本來吃的第一頓正經的餐食,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擁有在飛機上開始腹痛吃不下東西,之後又因為手術
食,快兩週只喝了點米湯的經歷。雖然這次也是隻有小小的一碗麪條,食畢,維克托起身要去洗碗,勇利伸手攔他,卻被維克托按回去,“你做的飯,我負責洗碗也是應該的。再説,不運動長胖的話,以後接不到工作我可就要餓死在街頭了。”勝生勇利張張嘴卻又還是坐回去,看着自家的廚房第一次多出了個alpha哼着歌洗碗的身影,內心默默想着,明明剛剛還和別人説不用工作也會有人養。
沒有摔碎碗碟,也沒有把洗碗灑得到處都是,這頓夜宵完成得十分圓滿。維克托甩甩手,看一眼顯示已經九點多的手機。
“不早了。”維克托坐回餐桌旁,看着對面的人,“那我,回去了?”話説得十分節制守禮,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