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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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兄……你……」林妙雪焦急的走來,才邁兩步,就一陣搖擺立身不穩,姬十七連忙上前扶住,尷尬的説:「仙子還是現將繩子除去吧,小生皮糙沒有大礙。」林妙雪臉緋紅,點頭便走到角落,悉悉索索解去繩索。姬十七則用樹枝在口疊了一個火堆,荒漠的夜晚甚是寒冷,二人一路皆是神情緊張的逃跑,還沒察覺,這一鬆懈便開始瑟瑟發抖。
林妙雪除了繩索,便覺無比輕鬆自在,但心中卻又些小小的失落,這讓她疑惑不已。和姬十七對坐在火堆旁,微啓櫻道:「馬匪之事多謝姬兄了,若是沒有姬兄,小女子怕是生死難料。」姬十七連忙擺手道:「仙子言重了,行俠仗義除暴安良乃是小生所望。若是沒有仙子相助,馬匪霍亂怕是難以解決。」聽得姬十七提起,林妙雪不由臉上一紅,又聽姬十七説道:「小生嚮往仗劍江湖,不知仙子可否為我講講江湖之事?」姬十七聲音越説越小,低下了頭。
林妙雪聽得好笑,姬十七竟像少女般忸怩不安,便噗嗤一笑,看的姬十七一愣一愣,似風化雪,她這一笑,似乎山河失。
看着姬十七痴呆模樣,林妙雪卻沒有絲毫的驕縱,伸着玉手在姬十七眼前揮了揮,「姬大哥,姬大哥?」姬十七臉微紅,這才轉醒,「仙子莫怪,仙子莫怪……」林妙雪突然想起二人在馬背上,姬十七所做的唐突之事,俏臉微紅:「若是姬大哥所向,小妹自然願意。」
「待回村再暢談吧,」姬十七高興的跳了起來,卻牽動了後背的傷口,疼的齜牙咧嘴,「仙子靠着小黑歇息吧,夜寒難耐。口有篝火,猞猁不敢靠近。」
「姬大哥要守夜嗎?小妹也……」林妙雪話未説完,被姬十七打斷了,「仙子受傷頗重,應好生調養才是。放心吧,小生雖然瘦了些,但身子骨還是不錯的。」林妙雪便依了姬十七所説,合衣斜靠着跪伏的黑馬,不一會兒便沉沉睡去。
一夜無事,次姬十七攀上高山辨明方向,和林妙雪同乘小黑回到了村莊。
這一次林妙雪將得筆直,氣似乎恢復了不少,姬十七也不好做小動作。
二人平安的歸來,聽聞馬匪已經潰散,高胡楊三人引來了官兵,將其一網打盡,村民載歌載舞慶祝了三天。
三天裏林妙雪不曾踏出房門,始終運氣療傷,高胡楊三人心癢,便去打探,卻被一掌轟了出來。
此次受傷頗重,短時間怕是不能痊癒,山村內沒有療傷草藥,只能前往措那古鎮尋藥了。
歡慶後,五人便離開了村莊,向映月湖走去。
林妙雪內傷未愈,不能單獨乘騎,便和姬十七共乘,看得二人策馬,高胡楊三人豔羨之極卻不敢多話。
一路馳騁煙塵,姬十七坐在林妙雪身後,有些心猿意馬,馬背顛簸,二人難免有些肢體觸碰,鬧得姬十七心癢難耐卻無從發洩。
時間似白駒過隙,正值晌午烈,五人皆被烘烤的六神無主,瞧得不遠處的綠洲水源,五人都打起神策馬前行,臨近邊緣,一陣清風拂來,沁人心脾一掃體內焦慮煩躁,五人來到映月湖畔。
「水那麼藍,使人到翡翠的顏太淺,藍寶石的顏又太深,縱是名師高手,也難以描摹。」姬十七喃喃。
「陽光照在波光細細的湖面上,像給水面鋪上了一層閃閃發光的碎銀,又像被皺了的綠緞。」林妙雪輕歎,「此般美景,言語都失去了光彩。」
「不及林小姐一笑傾城。」高兄笑道。
林妙雪搖了搖頭,靜靜地看着瑰麗奇景。
難怪世有奇人異客出沒山川荒漠,若是能親眼目睹,怕是死而無憾了。
姬十七輕閉雙眼,受着清風綠水,高兄則一臉疑惑,按理魔教應有人看守,為何四下無人,毒物也不見了影子?
「我曾聽聞魔教曾經無比強大,幾近橫掃中原,中原武林是如何將它覆滅?」姬十七忽然問道。
「大概是萬眾齊心眾志成城吧。」高兄思索了一會兒,也不甚瞭解。
「此事我派倒有些記載,」林妙雪輕啓朱,獨立在映月潭前,清風微拂,信手挽過一縷秀髮,看的眾人發愣。
「據説,十九年前,魔教教主生有一子,被一海外奇人下了詛咒,魔教便大舉進攻中原,卻無法尋到那奇人,魔教教主便舉全教之力搜尋解咒之法,被武林志士所利用,從內瓦解,使魔教分崩離析。徹底覆滅則是在五年前,武林盟主選舉出來後半年。」林妙雪娓娓道來,美眸微動。
「這世上,真有仙人存在嗎?」姬十七望着映月潭水,自語道。
「自然有,眼前這不就是嗎?」胡兄大咧咧的説道,牽着馬匹進食。
「哦?是嗎?」林妙雪美眸輕轉,盯着胡兄打量,看得他心裏發手足無措,這才移開了目光。
眾人一直待到傍晚黃昏,魔教之人還不見蹤影,林妙雪道:「魔教怕是生了變故,放棄了這綠洲。」
「林小姐怎知?」高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