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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違和的季嵐川便忍不住嘴角一在心裏偷樂。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秦徵竟從樓下青年的眼中捕捉到了一絲狡黠,可等他再想細看,對方已經聽話地低頭上了樓梯。
在路過男人身邊時,青年飛快抬頭道了聲“三爺晚安”,秦徵下意識地將視線投向對方的腳踝,果然看到了印象中的那抹瑩白。
明暗錯的燈光下,那兩處小巧而緻的凹陷,竟散發着足以致命的。……嘖,難道他就是靠這個勾引男人的嗎?不耐地蹙了蹙眉,處於莫名焦躁中的秦徵,已然忘記對方是為何入了秦子珩的眼。
沒有發覺秦徵的反常,樓下秦子珩看到青年的表現,眼裏飛速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失落:這就是季嵐和白時年最大的不同,從孤兒院裏走出的孩子,就算再怎麼優秀,骨子裏也有一種揮之不去的小家子氣。
不過既然已經決定放棄時年,他就不該再暗地裏拿兩人比較。
知道秦徵不會無聊到去戳破時年的存在,秦子珩向對方半鞠一躬後便也回了房間,他對秦徵有敬畏有,卻唯獨沒有所謂的父子、或者是叔侄親情。
老宅內再次恢復安靜,秦徵心頭的火氣卻沒有跟着散去,他懶得張口訓人,便只是打開冰箱拿出一瓶冰水灌下。
接近零度的低温讓人神智清醒,無論是噩夢的餘韻還是某人的腳踝、都隨着冰水入喉而逐漸消散,他對|事向來冷淡,誰成想今竟被一個小孩勾動了火氣。
或許……下次他不該再推掉那些仍有後續節目的聚會。
不想借助藥物入眠,秦徵乾脆回房處理起了公務,而將自己摔進牀中的季嵐川,完全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大事。
——天地良心,《白月光》里本就沒提過秦徵是個隱藏的腳踝控好嗎?!
時間一分一秒地逝,季嵐川抱着被子翻來覆去,卻醖釀不出半點睡意,他抬手從牀頭櫃摸出一面小鏡子,水仙花似的盯着自己的臉狂看。
都説醫者不自醫,天師卜卦看相也是一樣,如今季嵐川雖能辨認出原主的好相貌,但若去細究命理,他所能看到的便只有一團亂麻。
更何況相由心生,原主的相貌早已因為他的到來而發生了微妙的改變,假以時,他一定會和主角受長得愈發不同。
看來還是得儘快搞定秦子珩才行,也不知道他那勞什子的命劫到底過是沒過。
翻身仰躺,季嵐川茫然地看着頭頂的天花板,少了主人的刻意束縛,那兩尾陰陽小魚便又歡快地在青年左眼遊動。
重活一世,他身邊的人朋友一個不剩,車禍致死的屍體一般都很難看,也不知道師父那個臭老頭子在收屍時會不會為他掉幾滴眼淚。
季嵐川不是矯情的人,但初來異世的第一晚,他還是不可避免地到了孤寂,無論是經紀人也好、秦子珩也罷,原主雖然將整個人生都像甩爛攤子一樣丟給了他,可對於季嵐川來説,那些活躍在書中的角,統統都是他沒有相處過的陌生人。
大概只有秦徵這個狀況頻出的“劇情之外”,才算他在這個世界結識的第一個活物。
心煩意亂,季嵐川抬腳將被子踹到一邊,原主的執念搞得他頭大,如果書中劇情還敢束縛他的行動,那就別怪他翻臉把整個世界搞亂。
盯住眼前模糊的線狀靈氣,季嵐川決定要好好犒勞一下自己,這宅院的風水很好,不僅沒有孤魂野鬼,甚至還能讓他去挑個靈氣最足的地方順順心氣兒。
貓一般從牀上翻身坐起,季嵐川對原主肢體的柔韌度和協調格外滿意,估摸着這個點應該沒有人清醒,他便隨意披着睡袍出了門。
陰陽游魚引路,季嵐川腳步一轉走向廚房,他本以為這老宅靈氣最足的地方應當在主卧,誰成想這賊老天今待他不薄,竟不需要自己去秦徵門外靜坐。
越是靠近廚房,季嵐川眼中的靈氣就越是濃郁,更有甚者,還被鍍上了一層代表質量上乘的淺金。
真是稀奇,這秦家的廚房裏到底藏了什麼寶貝?
好奇心被勾起,季嵐川加快腳步,興沖沖地跨進了廚房——下一秒、他就看到了正在仰頭痛飲涼水的秦徵。
腦海中的警報飛速拉響,季嵐川雙指併攏一拂,位於左眼的陰陽游魚便再次隱去,儘管只是驚鴻一瞥,可他還是看清了秦徵身上那讓人眼饞的金靈氣。
能讓周遭的靈氣短暫質變,如此大氣運加身,難不成對方是十世善人轉世?
可是之前他也有和秦徵接觸,怎麼就沒有這種通體舒泰的覺?
還沒等季嵐川理順思緒,那邊秦徵不悦的質問就已經響起:“你做什麼?”廚房裏沒有開燈,秦徵只能藉着月打量對方,和白裏給人的印象不同,青年穿着一襲酒紅的睡袍,鬆散的領口還出一小片白皙細膩的膛。
沒想到樓下會有人在,季嵐川只是隨意繫了下帶,此刻它凌亂地垂在一側,無端讓對方顯得慵懶而又放|蕩。
再加上那從睡袍下襬出的筆直小腿,青年此刻像極了從月光下走出的魅妖怪,此情此景,秦徵完全有理由懷疑對方是在刻意勾引自己。
——尤其是在他如此特殊的情況下。
而母胎solo至今的季嵐川,壓就沒有注意到這睡袍是原主為秦子珩準備的特別款,他只是看着紅喜慶,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