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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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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噠”一聲輕響,用盡最後的力氣側身一躲,黑髮青年總算是避免了被門砸臉的悲劇。

“季嵐?”問話的人掉了個個兒,但那聲音卻還是此刻最能讓他安心的悉,緊繃的心絃乍然放鬆,腦袋被燒成漿糊的季嵐川眼前發黑,跌跌撞撞地撲進了一個温暖的懷抱。

“三爺……”救命。

開錯幾次門就差沒搬椅子坐在門邊的秦徵:“……”灼熱的呼噴灑在頸側,秦徵喉結一動,下意識地伸手托住“投懷送抱”的某人,隔着一層薄薄的襯衫,青年柔韌的肢纖細而滾燙,察覺出反常的秦三爺,立時將所有旎的幻想盡數打散。

一把將青年打橫抱起,男人果斷地用腳踢響房中的呼叫鈴——“我是秦徵,立刻派山莊內所有的醫生過來!”第28章當季嵐川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邊已經被夕陽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霞,他躺在一張黑系的大牀上,手背還連着一個高高掛起的吊瓶。

費力地動了動指尖,季嵐川發現自己渾身都使不上力,額頭上的高温還沒有消退,但已經不像最開始那樣沸騰般地嚇人。

看來秦徵把自己照顧的很好。

微微合上眼睛,季嵐川也沒想到大幅度改變劇情的後果會這麼嚴重,不過比起繼續和秦子珩虛與委蛇,他寧願像現在一樣大病一場。

“咔噠。”房門被人輕聲推開,季嵐川下意識地抬眼望去,正巧看到某個端着水盆和巾進來的男人,對方似乎沒料到他會這麼早醒,驚訝的表情頗有些滑稽。

“你的眼睛……”隱約的笑意僵在嘴角,季嵐川這才想起平裏被自己用符咒封住的眼睛,陰陽雙魚活潑地在青年眼底遊動,完全沒有察覺到主人此刻的憂慮。

怎麼辦,他會不會被秦徵抓出去切片?

望着快步向自己走來的男人,季嵐川腦海裏頓時閃過無數白大褂手術枱的幻影,他甚至在想,如果對方敢用看待異類的眼光看待自己,就算這人是秦徵他也要給對方一個教訓。

可男人卻沒有。

他只是將手中的東西放下,而後平靜地對上青年的眼睛:“醒了?有沒有哪裏很疼?”——秦三爺何許人也?只消一個僵硬的嘴角,他就能猜出這是對方一直低頭想隱瞞的秘密,他無意於不分場合地刨問底,更何況牀榻上的青年還是自己喜歡的人。

“很漂亮,”見對方一直盯着自己不肯説話,秦徵又自然地補上一句,“我很喜歡。”本就糊的大腦被這一記直球徹底打懵,季嵐川傻乎乎地張了張嘴,良久才發出點貓叫似的聲音:“我這是在哪?”

“我的卧室,”將襯衫的袖子挽起,把巾浸濕的秦三爺一臉風輕雲淡,完全看不出幾個小時前能把小孩嚇哭的焦急,“醫生説你燒得厲害,等救護車回市裏可能會更麻煩。”因為地處偏僻,山莊裏配備的醫生和急救設施都很齊全,除了某些需要特殊批准才能採購的大型設備,這裏比私立醫院也沒有差到哪去。

用眨眼代替點頭,季嵐川表示很滿意自己不用躺在病牀上聞消毒水味兒,想起暈倒前的鬧劇,他又艱難地出聲:“阿……秦子珩他們呢?”好不容易才擺對方,他可不想再背上一口氣急攻心的痴情鍋。

聽到青年剛清醒就急着詢問旁人,秦徵擰巾的手指微微一頓,他以為在經歷過中午的那場鬧劇之後,對方也該對秦子珩死心。

“都回家了,”將巾搭在青年頭上,秦徵微微俯身湊近對方,“現在這裏只有你和我兩人。”

“是、是嗎?”結結巴巴地回了一句,季嵐川突然發覺眼前的男人有些危險,他手軟腳軟地躺在牀上,活像一條待宰的鹹魚。

見青年緊張地放緩呼,男人忽地一笑:“怕我?”費力地搖了搖頭,季嵐川覺得自己是燒糊塗了才會這樣對待救命恩人,他定定地看着對方的眉心,眼底的陰陽魚突然變得清晰起來:“三爺的功德金光暗了。”雖然秦徵的功德金光平裏都隱於體內而不發,但對於近距離用陰陽眼觀察的季嵐川來説,對方身上微小的變化簡直不要更加明顯,事到如今,他哪裏還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快醒。

本就不是醫生和藥物起了作用,而是大氣運加身的秦徵替自己擋了一劫。

“您有沒有哪裏不舒服?”見對方渾不在意地點頭,季嵐川強忍着喉嚨的癢意追問,他還記得暈倒前那種泰山壓頂的沉重,無論如何,他都不想把這種懲罰牽連到旁人身上。

青年的瓣乾燥而又蒼白,唯有一雙眸子還保持着平裏的清亮,發覺對方是真的替自己着急,秦徵安撫地拍了拍青年藏在被子裏的手背:“我沒事。”

“剛醒來就説這麼多話,要喝點水嗎?”頭一次見到這種對功德金光都不上心的大爺,季嵐川一時語,只能窩在被子裏蔫蔫地眨了眨眼,反正他和秦徵還有合作在身,後總能找到機會報答回去。

也正是在這時,季嵐川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秦徵一直是站在牀邊照顧自己,難得地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見到對方拿着水杯回來的季嵐川連忙出聲招呼:“您、咳、您坐。”因為話説得急,青年中間還小小地咳嗽了一聲,秦徵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