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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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因此餡。
目光不受控制地移向青年紅潤的瓣,秦徵眼神微沉:“它叫什麼名字?”能讓對方產生如此大的觸動,這首曲子一定有什麼特殊的含義。
“名字?”眉眼彎彎,青年周身的冷意化開,彷彿一下子被人從雲端拽入了塵世,“沒名字,就是臨時拿三段小調拼湊了一下。”所幸這本事陪了他九年,就算換了個殼子也不會生疏。
望進青年笑盈盈的眼底,秦徵沒來由地產生一個疑問:“你真的愛秦子珩?”這的確是個很荒唐的問題。
看着對方錯愕的表情,秦徵也覺得最近的自己不太正常,青年一言一行毫無破綻,就連秦徵自己,都不曾懷疑過季嵐對秦子珩的愛意。
可他卻莫名其妙地到彆扭,就好像……就好像他那個便宜兒子配不上對方似的。
堂堂秦氏繼承人配不上一個大學都沒畢業的小白臉,這話要是讓外人聽到,肯定會讓對方覺得秦三爺的腦子有問題。
“愛情也會變成一種習慣。”模稜兩可地回答,季嵐川並沒有將話説得太滿,他不可能和秦子珩糾纏一輩子,總有一天他會了結因果做回季嵐川。
杯中的香檳見了底,秦徵這才驚覺自己對小輩的情生活太過關心,他不習慣這樣失控的自己,便強行將對話引回正題:“朵朵的病因?”一秒從“知心公公”轉到“高冷霸總”,季嵐川不費吹灰之力地跟上秦徵的變臉:“她脖子上掛着一塊玉琀。”怕對方不知道這些生僻名詞,他還特意補上一句:“就是放在死人嘴裏的葬玉。”《説文解字》有云:琀,送死口中玉也,z國古時注重喪葬文化,常有匠人雕刻玉蟬做琀,取其“蟬蜕復生、靈魂延續”的寓意。
不過季嵐川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還真沒見過哪個因為玉琀死而復生。
“漢朝盛行蟬形玉琀,但其他朝代卻並非都拘泥於這一種形狀,霍小小姐脖子上掛着塊玉魚,我看不出它的年代來歷,只能看到它上面附着的煞氣。”其實這也不能算作霍老走眼,畢竟玉琀沒有明確的形制,只要不是親手從亡者口中取出,輾轉多方後、哪個還能猜出它真正的來歷。
為了保證“死不空口、屍體不化”,製作玉琀的材料大多品相極佳,以霍老的格調,會挑中它也不稀奇。
見秦徵還是皺着眉頭,季嵐川主動為老闆排憂解難:“小孩子體虛,被煞入體也是常事,只要把玉魚摘了,霍小小姐很快就會‘痊癒’。”一想到不用冒着辣眼睛的風險捉鬼,季嵐川整個人都輕快了許多,連帶着那點思念師傅的愁緒,都隨着任務完成而煙消雲散。
可還沒等季嵐川輕快過三秒,他就看到秦徵薄微張:“能不能不摘?”不摘?難道秦家與霍家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深仇大恨?
腦海裏瞬間湧現無數豪門狗血橋段,季嵐川卻從秦徵看向霍老的那一眼中找到了答案。
“玉魚是霍老送的。”面無表情地解釋一句,秦徵看上去仍然是那麼氣勢人不近人情,季嵐川沒忍住偷笑了一下,發覺秦三爺的隱藏屬竟然是嘴硬。
説句不想讓霍老自責有那麼難嗎?非要七拐八拐地繞這麼大一個圈子。
將手中的空杯給路過的侍者,季嵐川做出一副猶豫狀:“辦法也不是沒有,但我需要借三爺的功德金光用用。”
“怎麼用?”
“一滴血。”秦徵的一身大功德,平裏都隱藏於血之中,季嵐川想引它出來,要麼就要把對方帶到城西帝王陵那種寶地、要麼就要等對方diy後……
咳咳。
打住後面危險的聯想,季嵐川表示自己還是有那麼點節在,所以他正經臉,大着膽子問男人要了一滴血。
煞氣需要靈氣化解,但霍朵朵已經不適合用風水局緩慢轉運,要想在今晚將事情搞定,就只有利用秦徵身上的功德金光才行。
不動聲地將青年拽到無人角落,秦徵鬆開對方:“你最好沒在耍我。”童叟無欺,抹上就行。
偷偷在心裏皮了一句,季嵐川小綿羊似的笑得温良,很好奇秦徵會用什麼方式傷害自己。
三分鐘後,舉着左手的秦三爺青筋直跳:“我只有槍。”
“那我去找把刀來……”想都沒想地看向不遠處的西餐區,季嵐川在下一秒就受到了男人的殺氣。
“在壽宴上持刀傷人,你敢?”不敢不敢您是爸爸。
撥鼓似的搖頭,季嵐川看着對方骨節分明的食指,忽地腦子一福至心靈:“要不……我給您咬開?”第19章這話剛一出口,季嵐川的心裏就涼了半截,以秦三爺慣有的風格來看,他八成要被當眾罵一句不知檢點。
狗血小説害死人啊。
懊惱地閉眼,黑髮青年飛速道歉:“對不起我這就給您……”
“可以。”後半句話胎死腹中,季嵐川好懸沒被一口氣直接嗆死,他表情呆滯地張了張嘴巴,心中有無數彈幕在瘋狂刷屏——總裁爸爸你怎麼了?總裁爸爸你醒醒啊!
咬手指這種橋段、www.91ks.onliney嗎?
大抵是自己也覺得尷尬,秦徵故作平靜地清了清嗓子:“現在就要?”這什麼用詞?事情變得更奇怪